傅辰年皱了一下眉头,依旧没有把他的话当一回事,“把东西给我。”
“不给你,你打算怎么样?”
陆明疏对他很是失望,“全天下难道就只有宋欢一个女人了吗?你就非要吊死在他的身上!”
他还没说完,周迟从外面走了进来,小声报告道:“傅总,钟总来了……”
“钟暮声,他过来干什么?”陆明疏皱了一下眉头。
傅辰年抵着眉心,沙哑着声音对他道:“你先下去吧,我还有事情要。”
陆明疏看了一眼周迟,没办法,只能够对他道:“看好你家老板,他要是死了,也没人给你发工资。”
周迟敢说什么?什么都不敢说,低着头把他送走。
钟暮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怒气冲冲的陆明疏,问傅辰年,“这是怎么了?宋欢跟司闻要结婚了,他这么生气干什么?”
“看来你也知道了。”
“怎么不知道?”
钟暮声嗤笑一声,“司闻恨不得让圈子里面的人都知道,除了他之外,所有人都挺不满意这桩婚事的。”
傅辰年自嘲了一声,没有回答。
“你难道就这么让他们两个在一起了?这不符合你的风格。”
“那还能怎么样?把她抢过来吗?违背她的意愿,将她绑在自己的身边?”
“又有什么不可以?”钟暮声现在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有把钟青槐绑在自己的身边。
“女人就是要抓在手心里,否则一个不小心就会跑走!”
傅辰年闭了闭眼,不想听他说这些,嘲讽道:“要是你说的有用的话,钟青槐也不会到现在都找不到。”
他的话一下子就戳中了钟暮声的肺管子——
“总比你好,女人就在眼前,却只能够眼睁睁地看着她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我要是你,她还不如死了!”
傅辰年突然睁开眼睛看着他,“是吗?如果她己经跟了别的男人,你宁愿她死了?”
钟暮声后退一步,避开他的视线,走到一旁的饮水机上,给自己倒了杯冷水,“当然,我这样不遗余力地找她,是因为她是我的女人,她要是别的男人的人,我找她干什么?我可没有戴绿帽子的习惯!”
“那你就当她己经跟别人在一起了,还找什么?”
傅辰年毫不留情地戳穿了他的伪装,“你要是真的能放下她,也不至于三天两头的往我这边跑,问我有没有打听到她的消息。”
钟暮声有些烦躁,扯了一下领结,“你就告诉我,你有没有查到她的下落?”
“没有。”
“是没有,还是没怎么查?我看你这些天一首都在忙宋欢的事情,是不是都没用心找她!”
傅辰年靠在身后的椅子上,眼神清明,“你是最用心的人,你都找不到,你觉得我找得到?”
就在这时,周迟又突然进来敲了一下门,脸色有些难看,“”傅总,有人送来了律师函……”
钟暮声嗤笑了一声,“律师函而己,又不是没见过,至于你紧张成这个样子?”
“是、是司闻送来的……”
傅辰年倏然睁开了眼睛,眼神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