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医生这才如释重负地吐出口气,恭敬地退了下去。
果然,她就不该多嘴,刚刚那些医生敷衍了两句,什么事都没有。
陆竟池守在江澜的床边,今天天气很好,蓝天白云,晴空万里。
微风袅袅,被色的窗纱在风中摇曳不定。
外边的光落在江澜脸上,衬的她脸色十分苍白,几乎看不到什么血色。
陆竟池忽然站起身,去了阳台抽烟。
江澜太久没合眼,这一觉睡得很沉,也做了很多光怪陆离的梦。
梦里很多乱七八糟的画面,她所不能理解。
唯一记忆深刻的,便是父母那张看不见的脸,模糊一片,以及他们的笑声。
还有那栋废弃的别墅。
但别墅没有在梦里显露原形,依旧是那副破败的模样,阴沉沉的,幽森恐怖。
梦里出现衡叔那张烧伤的脸,江澜猛地睁开眼。
梦里的阴森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光亮,很刺眼的光。
她抬手挡住刺目的光线,缓了缓,这才放下手,朝着阳台看去。
她看到男人颀挺的背影。
他穿着白色衬衣,银色的西装马甲,紧身马甲将他的腰勾勒的紧致纤细。
江澜愣神了片刻,她掀开被子下了床,光着脚靠近他。
只是还没靠近,男人就像是察觉到什么,忽然转过身,对上了她的视线。
江澜看着他的俊脸,稍微愣了愣。
“怎么不穿鞋?”
江澜低头看了眼自己光着的脚丫,其实并不冷,反而很凉快。
但陆竟池却已经走了进去,给她把拖鞋拿了出来,拉着她在阳台上的秋千上坐下。
他蹲在她面前,握住她的脚,将拖鞋套在她的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