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人认真的想了想,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
楼小楼——
袭人又问:“你小姑父亲自出马,吊死古军的行为,会不会遭人诟病?毕竟,我们不是擅黑的边境金家。”
“切。”
楼小楼嗤笑:“是古军在小姑父拿出的各种铁证前,深知罪孽深重,才自杀谢罪。小姑父只是在他死后,帮忙把他的尸体,吊在东北古家的中枢大门前而己!难道,做好事还会被人说三道西的吗?”
“有道理,和我想的一样。好了,就这样。”
袭人说完,干脆的结束了通话。
她致电楼小楼解惑时,可算是把“招之即来,挥之即去”这个成语的精髓,给发挥的淋漓尽致。
“崔向东和小楼的思想,简首是太阴毒了。”
袭人皱眉摇了摇头,再次拿起电话,呼叫第二军师:“你出来一趟,赶紧的!”
啪嗒啪嗒。
片刻后,一个穿着大背心,大裤衩子的身影,就踩着小拖鞋,袅袅婷婷的来到了车前。
上车。
袭人问:“我能信你吗?”
楼宜台满脸的不解:“我都身在曹营心在汉了,还不能让你信任我?难道,非得让崔向东,把我的肚子给踹大,你才会觉得我们是亲姐妹?”
袭人——
幸亏早就适应了楼宜台的不要脸,才没发怒啥的。
只说:“只因这件事,关系到你们金花中的老大,贺兰小朵。”
“那又怎么样?”
楼宜台淡淡地说:“贺兰小朵和栾瑶是好姐妹,可从没正眼,看过我一次。我佩服她的能耐,尊敬她的人品,甘心把她视为大姐是一回事。但,她的利益甚至死活,和我有几根毛的关系?”
袭人——
总觉得和楼宜台这种人成为姐妹,她早晚也得成为厚脸皮!
“好吧。”
袭人想了想,就把对楼小楼说的那番话,给楼宜台讲述了一遍。
“什么?”
楼宜台听后,大吃一惊:“古军,古军会枪杀贺兰拥军?”
“别一惊一乍的。”
袭人皱眉说:“更别对人说。要不然,我就把你吊在盘龙县的十字路口。让人瞻仰你,最骄傲的特征。”
楼宜台——
却明白了:“小袭人,你是想问问我,崔向东亲自做掉古军,有哪些利弊吧?”
袭人问:“你不说?”
“可以说。”
楼宜台趁机敲竹杠:“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袭人不耐烦的问:“赶紧说!整天,净是事。”
楼宜台说:“今晚,我得住在家里。盘龙僵尸很久都没出现了,我怕我搬出去后,会再去找我。”
袭人不解:“就这?”
“啊,就这。”
“崔向东和萧错,都来了。”
“我知道啊。”
“行,你和萧错睡外面的沙发。或者在西厢房的地上,铺个凉席。反正天热了,晚上不冷。”
“我和萧错睡上铺,你们睡下铺。”
“大毛刷,你脑子有病吧?”
“如果没病,我怎么想娶你当老婆呢?”
楼宜台转身,开车门:“要不然,别想我帮你分析。”
袭人——
晚上九点半。
袭人回到了家。
草草吃了点残羹剩饭后,一推饭碗对崔向东说:“我们去外面,散散步。我给你说说,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