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跪地给他爸,竹筒倒豆子般的坦白从宽。
徐士贵听完后,就暴跳如雷了。
可是事己经出了。
就算他真舍得打死儿子,也得先考虑自救之法。
“你确定,你并没有用实际行动或者言语方式,参与和古军一切协商谋‘色’害命的计划?”
徐士贵点上一根烟,狠狠的吸了一口,徐徐的问。
徐波立即举手:“我如果参与了,就让您断子绝孙!”
徐士贵——
鉴定完毕,确实是亲生的!
“而且在古军出这个主意时,我和康云轩都劝过他。”
徐波不敢有丝毫的隐瞒:“可他不高兴,嫌我们的胆子小,却垂涎那对极品。再加上他爸是是古副书记,我也不敢多嘴。当时就琢磨着,张所也不一定敢那样干,就没继续再劝。可谁知道,古军真敢想,张所真敢干。我还担心,他会派我去医院,确保张所是个守口如瓶的死人。因此,我和他说了是崔向东之后,就慌忙跑回家了。康云轩也不傻,也马上跑了。”
徐士贵——
心中稍稍松了口气。
一。
崔向东并没有死。
二。
焦念奴也不一定必死无疑。
关键是第三!
自家儿子确实在古军要谋“色”害命时,苦劝过他;并在搞清楚崔向东就是苦主后,马上就和康云轩一起走人。
“你必须得和康云轩统一口径,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在古军身上。”
徐士贵用力掐灭了烟头,低声对儿子说:“现在,你马上联系康云轩。”
叮铃铃。
他家的座机响起。
徐士贵的腮帮子一哆嗦,接起来,用尽可能镇定的声音:“我是徐士贵,请问哪位?”
“徐叔叔,您好,我是康云轩啊。”
一个年轻人的声音传来:“小波回家了吗?”
接到康云轩的电话后,徐士贵的心里更加的踏实。
“小康!就按照你说的。”
徐波听康云轩说完后,马上说:“我们两个是小吃街上,偶遇古军的。并不知道,他为什么打电话给张所。我们跟着他,只是因他邀请我们,看一出好戏。首到现在,我们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做。”
好哒!
九点西十八分。
依旧在现场调查走访群众的张元岳,再次接到了苑婉芝的电话,确定崔向东只是吓坏了,却没有受伤的消息后,总算长长的松了口气。
他并没有因为崔向东,竟然被吓坏了,就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毕竟大嫂对崔向东来说,那就是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却至亲至近的人!
大嫂出事的瞬间,崔向东变傻是因为不敢相信残酷的现实,责怪自己没有保护好大嫂等等原因。
“关键是——”
苑婉芝又说:“韦听也回过神来了。说那几个警务人员,是被一个叫古军的年轻人指使。古军,姓古!那个张所,她并没有打其要害。张局,你要预防那几个人,可能会因为意外死亡。”
此时脑子乱哄哄的崔向东和听听,都没想到这点。
阿姨却敏锐的意识到了什么,立即打电话给张元岳,让他高度关注张所等人生命安全。
“好!我马上亲自带人,去市中区医院。”
张元岳因苑婉芝提到“古军姓古”后,马上就敏锐意识到了什么。
“张局——”
一个警员忽然跑了过来,低声汇报:“区医院那边,传来的最新消息!被送到医院的张彪,在推往手术室的走廊中,被人一刀割断了大动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