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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脱未果/身体开始燥热(1 / 1)

可活动的范围急剧缩小,江洵从腰间拔出匕首翻身向前,一击未中,变幻走位又不断续上攻击,同时在身后聚起尖流穿刺电网的薄弱之处。

对方灵活地闪身躲避一点也看不出几个小时前虚弱无力要人搀扶的模样。

短暂交手,意识到对方正逐步紧逼缩小距离,江洵一击不成一触即分,不给林宿言近身抓住他的机会。

在这么频繁的攻击之下,对方带着微喘的调笑声音传来:“我什么都还没开始说,你这么激动干什么?还是说,你也迫不及待了?”

似是觉得半解开的裤子碍事,林宿言抽开皮带往地上一扔,金属材质的皮带扣与坚硬的瓷砖相贴发出清脆的响声,原本就松松垮垮的黑色裤子被他随手一扯,彻底失去遮蔽作用,露出白色的四角内裤,胀大的阴茎不安分地从内裤探出,极其嚣张的彰显着存在感。

江洵瞥了一眼就快速转移视线,在这一刻也不由暗骂一声,他有病吧。

趁着这个间隙,江洵再次出手,这次离得近了,对方急速的呼吸随着打斗更为剧烈,灼热的皮肤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火焰的洗礼。

江洵开始的判断没有错误,林宿言的确处在一个明显不正常的状态,这突然爆发的异能和他当前的状态一定密不可分,他这个样子,就像是服用了短时间内刺激能量激发的药物一样。

而他那发春的样子也像极了药物附带的后遗症。

摒弃杂念,江洵沉下心来,一个翻滚躲掉迎面而来的电击,手腕翻转间匕首直抵对方腰侧。

出乎意料的是,对方并没有进行抵抗,匕首一路畅通无阻地割开了脆弱的皮肤,造成一道狰狞的伤口,江洵还欲再往前捅深点时,上方光影突然闪烁明灭。

江洵暗道可惜,半蹲着身子就地一滚,顺利绕到林宿言的背后,无数细小而高密度的水流一齐向着电流附着的残破门框汇聚而去。

门边的电网被迅速撕裂开一个口子,江洵趁此时间向前疾冲。

用水柱不断破坏窗边的电网只不过是掩盖他真实方向的障眼法。

“呵”,背后忽然传来一道呵声,声音极小却还是被江洵耳朵捕捉到。

呵,什么?

下一刻,就在江洵即将穿过门边之际,原本被压制在一旁的电流突然极速暴涨,无数蔓延的支流合拢收缩,一直笼罩在江洵身周的透明水障轰然破裂,不受控制地无规则跌落。

水障被破坏,原本隔绝在外的诸多杂乱气味争先恐后地涌入江洵的鼻腔,其中一股奇异的香味最为浓郁,几乎是瞬息之间便将他包覆。

“你跑什么……不想要……我的……涌泉相报?”,林宿言喘了口气,断断续续的说道。

“难道这铺天盖地的电网就是你的诚意?我可受不起你这报答的方式”,躲过蜿蜒而来的电流枝蔓,江洵退至一边,冷声嘲讽。

“你说的话……可真是让人伤心,我这也是出于对我们的安全考虑啊。”那声音带了一股幽怨的味道,像受到了委屈一样。

安全?谁的安全?江洵嗤笑一声,并不再答。

周围是浓重的血腥味,忽明忽暗的光影有一瞬间照亮林宿言的位置,江洵在那一刻清楚地看到,对方腰间不断流出把半边白色内裤晕染成红色的血液,他的身上也覆盖着一层晶莹液体,从下巴、垂下的手臂滴落着。

明明是在室内,对方也没有淋雨,那些汇聚成的水滴是什么?汗水吗?怎么一股要把水从身体里全部排出的架势。

对方的状态越来越奇怪了,还有一股奇异的香味也越来越浓郁了,江洵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他暗暗蓄力调整站位屏住呼吸,一副即将攻击的架势。

再次被聚起的水流逆着电网的方向穿刺而去,同时迅速弥漫上一层水雾遮挡视线,江洵盯准时机转身就跑,丝毫不拖泥带水。

接连不断地攻击又从后方袭来,似乎是纠缠的时间太久让林宿言失去了耐心,他招式迅猛起来,即使受伤也不管不顾地近身,江洵好几次差点被他抓住。

温度骤降的凌晨,外间泛起霜雾,屋里屋外却好像两个世界。

大滴地汗水从头发末梢滴落,一些不慎流进眼睛里带来一阵刺痛,江洵不明白,明明受了极为严重的伤,为什么林宿言还是一股不死不休的态势,他们两个之前分明没有过节。

还是说,他其实无意之间撞破了什么关于林宿言的秘事?

江洵心一沉,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仅体力在不断下降,他的头脑也越发昏沉,身体里仿佛出现了一股乱窜的能量流,让他开始浑身燥热。

江洵不是个情欲旺盛,对刀口舔血感到刺激的人,甚至可以说得上性欲冷淡,所以眼下的情况令他十分不解,为什么越是打斗,下体越是涨得难受。

随着汗液不断蒸发,特殊的香味在他换气间隙陡然入鼻,让他眼前出现一瞬的恍惚。

暖黄色的灯亮了,把四周灰扑扑的家具映照得格外温馨,前面有个人向他走来是孟澄吗?

可是明明整个城市电路都已经损毁,哪会还有亮着的灯

灯?

江洵骤然清醒,可就在他晃神的一瞬间,在暗处早就埋伏许久电鞭倏地发动,转瞬之间便缠绕上江洵的腰部,把他拉回卧室狠狠摔在床上。

江洵只来得及护住重要部分,就结结实实地撞在床头,右手肘传来剧烈的疼痛,整个手臂不由自主地发颤,电流还成圈盘旋在身上,让他身体发麻。

林宿言抓住江洵的一条腿把他拖到床边,他俯身,伸出手轻捏江洵的脸颊,声音沙哑着说:“你是去草的人。”

他手掌下移一把撕碎碍事的外裤,露出江洵涨大的肉棒所顶起的黑色内裤,紧接着,束缚性器的内裤也随着被拉下,没了遮挡,硕大的粉色肉棒裸露在空气中,借着闪烁的电流可以看见肉棒前端正缓缓流出透明黏稠的清液。

“好粉,不过不用那么兴奋,今晚上它可派不上用场。”林宿言舔舔干涸的嘴唇,调笑道。

手掌所摩挲的细腻肌肤让林宿言欲情高涨,分不清到底是什么的影响,他的肉柱早就高高翘起,迫不及待的要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射精。

江洵被林宿言摆弄着翻身,潮红的脸颊埋入床垫之中,呼出的热气遇冷凝成点点水迹,似乎已经无力反抗。

林宿言亟不可待地覆身而上,肉棒顶着江洵大腿侧的软肉,下一刻,一阵疾风扫过,他的大腿忽地传来剧痛!

与此同时,江洵一个肘击成功将林宿言顶至一旁,他乘胜追击,扑上去击打林宿言受伤的腰腹,拳拳到肉!

林宿言防不及防硬生生受了几拳,原本凝固的伤处又流出鲜红的血液,他不由得痛哼出声。

两人再次缠斗在一起,原本就破破烂烂的衣物再也没有最基础的遮蔽功能。

江洵束缚住林宿言的双手,林宿言双腿使劲勒着江洵的腰,两人陷入僵持不下的状态。

肌肤相贴的部分热意加剧,江洵还在用力扣住身下人意欲反抗的双手,腹部却传来棍状物上下移动的触感。

“你是变态吧?!”江洵怒道,随即伸出一条腿用力抵上对方的会阴处,试图制止对方丧心病狂的行为。

“对……对,我就是变态,让我操,啊额”,林宿言话还没说完,下半身便被撞得发疼,肉棒随之一抖,他不死心地断断续续说道:“……要不然……你操我也行,只要……让我射出来……再不射,鸡巴都要炸了。”

“你也硬得难受吧,不想感受一下……操变态的滋味吗?”林宿言低喘着声音刻意引诱。

“我可没有那种嗜好”,江洵回道。

他努力克制住自己急促的呼吸,深呼吸几下试图平复心里不断升起的狂躁情绪。

很不对劲,他能感受到自己体内的血液在加速流动,体温持续审稿,像有东西在他身体里烧火取暖。

而且这么近的距离,江洵这时才发现那股气味的源头就是林宿言,甜腻的味道一直不断萦绕在他们周围,随着林宿言的说话声,不断喷向他,若是在往常他应该早就发现了。

很明显,受某种未知的负面因素影响,他的感知和觉察能力大幅降低了。

被这味道裹挟着,江洵只觉得身上的热意不断上升,意识混沌,下体不受控制的越发坚硬,射精欲望前所未有的强烈却像被堤坝堵住了一样。

江洵垂眸,浓密卷翘的睫毛盛住从额头流下的汗液,他盯着对方的脸,思绪却开始发散不能集中。

“那可不行”。

带着香味的鼻息喷洒在脸侧,躺在江洵身下的林宿言越发心痒难耐,一个用力挣脱开来。

两人位置颠倒,林宿言眼疾手快握住江洵的阴茎,微微用力一捏,如愿以偿地看到要撑起上半身的江洵受刺激似地躺倒。

他哼笑一声,双腿分开跪在江洵腹间,一只手扳开臀瓣,握着灼热的肉棒就往里捅。

“啊……呃”,从未使用过狭窄洞口被巨物填得满满当当,一时之间两人都动弹不得。

未经润滑的捅入,带来不亚于半身被撕裂的疼痛,林宿言原本涨红的面色都不禁开始发白。

江洵被紧致的肉壁夹得生疼,他嘶了一声,又不由吸入了一些带着奇怪味道的空气,眼前开始出现重影,他忍不住怒吼:“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干你啊。”林宿言也不好受,他着实没想到突然被操是这么痛的事,明明之前他操人的时候,对方还十分享受。

林宿言不禁在心中暗暗感叹,他就是天生操人的料!

林宿言现在正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屁股里的东西要是拔出来,江洵缓过来肯定要和他拼命。

不拔吧,就这么不上不下的,两个人还得痛。

他试着起身,上下起伏,涨硬的肉棒浅出又被干涩的小穴吃进。

林宿言一手扶着灼热坚硬的肉棒在柔软的肉壁上时轻时重的戳弄,一手揉捏江洵饱胀的的囊袋,时不时用指尖剐蹭带来别样的刺激。

江洵身体本来就发热,被这么一番玩弄思绪更为飘散,挺立许久的性器尚未得到满足,他下意识地挺腰插送,毫无章法地在绵软的小穴里捣弄。

“哈嗯”,不知道被插到哪个敏感点,林宿言浑身一颤,身体不由自主的绷紧挺直,一股莫名的快感从尾椎骨席卷而来。

从中得到了趣味,林宿言调整位置越发用力地摩擦起来,扭动腰肢让肉棒剐蹭过那个敏感点,身体一阵阵发痒的同时,原本干燥的后穴也不知不觉间分泌出拉丝的淫液让肉棒进出得更加顺畅。

有了汁液的润滑,林宿言上下幅度更快,每次抬起都刻意收紧肉壁,不让肉柱滑出,再下劲坐下让肉棒进入更深处,缓解后穴陡然升起的瘙痒,丰满紧实的臀部不仅狠狠地夹住江洵的性器,连囊袋也想一齐贪婪的吞下。

龟头戳进了一个湿润的小口,柔软的肠壁无微不至地把龟头吮吸,一股强烈的快感从下体传到江洵的大脑里,不同于筋疲力竭后的头晕,一种冲破阻碍的冲动到达顶点,低于体温的精液被一股一股地射到穴肉里面,带来冰火两重天,林宿言难以忍耐呻吟出声。

“啊好凉射这么快,你是不是不行啊”,林宿言低喘着声音说。

他还没有射出来,正上下撸动着性器,因濒临射精而全身绷直,他屁股还含着江洵的男根没动,无师自通地一收一缩,不一会儿就成功感受到蜜穴里面的性器重新勃起胀大,慢慢填满那张小口,重新充斥欲求不满的小穴中。

原本打得难舍难分的两人,现在用最亲密的姿势交媾,四周的电网早已消失,地上的水迹也已蒸发,可江寻还是觉得自己身处一个湿润的环境里,他的龟头深深埋入对方的股间,随着对方的动作被挤压,抚慰。

林宿言肿大的性器在每一次下落间弹跳起,将江洵的腹部拍得发红。

像是不满足现在交合的速度,也为了寻求更大的刺激,林宿言的动作越来越快,先前射进去的精液和淫水混在一起成了最好的润滑,每一次重重地抽擦都带来直达灵魂深处的快感,柔嫩的股间在肉棒的不断进出间流出不少混杂在一起的水液,在一次高高抬起又坐下的的时候,坚硬的龟头不慎滑出。

填满空虚的肉棒一下子消失,林宿言摸着手下的囊袋往上扶,捉着肉棒就要再插进去。

然而,不只是龟头很滑,他的屁股缝里也充满了水液,尽管他努力的扳大臀瓣,龟头也屡屡没进入到正确的地方。

没插进。

股间瘙痒难耐,林宿言的动作也不禁开始急切起来,江洵被他这一手抓得有点疼,一个翻身把对方压在下面,顺利地拿开宿言握着肉棒的手,抓握对方的屁股,扶起肿胀许久的肉棒插入等待侵入的肉穴。

林宿言急不可待地摆动腰腹上前迎合,下一秒就迎来猛烈的抽干,江洵掐住林宿言的胯不让对方有机会脱离,每次抽插囊袋都与饱满的臀瓣相撞啪啪作响。

面前圆润丰满的臀部跟着肉棒进出节奏而不断抽动,江洵的视线被这紧实的肉感所吸引,原本放在胯间的手无意识地抚上去,大力揉捏着这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臀肉。

本就沉溺于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当中,屁股被揉捏的触感让林宿言忍不住撅起屁股晃腰迎合。

“再用力操我啊”

“力气这么小,没吃过饱饭吗?”

“啊就是这个速度快,用力操我啊”

林宿言快速撸动着身下的性器,身后人的双手仿佛有魔力一般,被撞击的臀部不断传来阵阵快感,明明这个屋子只有些许月辉洒进来,他却感觉有一片白光在眼前凸现又很快消失。

在被上百次的抽干后,林宿言腰一软,终于射出来了。

所有的欲求、躁动不安仿佛随着射出去的精液消散在了空气里,再无踪影。

浓浓的精液喷洒在床垫之上,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涌上来的疲惫,从意识逐渐蔓延至四肢。

身后的撞击却越来越猛烈,他承受不住地趴伏下身体,后穴与抽送中的龟头滑出一段距离。

“你慢点啊”,脱力的感觉更加明显,林宿言受不住地往前爬,意图远离这猛烈的抽打。

可是,现在的情况已经不是他能说停就停的了。

江洵一把拖回,托起他备受蹂躏的屁股一顿狂草。

开始被拖回去操的时候,林宿言还有余留的一点力气和精力说话。

“你再这么操下去,水都要操干了唔”

“别操了够了,够多了”

“你他爹的牲口!”

无人回应,空荡地房间里只有激烈干脆的啪啪声。

到后面被侧着操,从后面操,翻个身接着被正面操,林宿言的声音嘶哑,除了支离破碎的呻吟,再发不出其他声音。

他的双腿之前还能牢牢盘住江洵的腰,后来连抬上去稳住身形的力气都没有了,江洵索性抬住这两条往下垂的腿,对着湿软的小穴就是一阵猛干。

柔嫩的小穴被肉棒击打太多次,汁水横流。

欲求不满的状态早已消失,数不清到底做了多少次,林宿言终于还是受不住,在后穴被接连不断的抟弄中昏了过去,最后感觉到的是被液体填得满满当当的穴心,又一次被硬棒碾磨。

隐约间,他看见外边天色泛白。

没了专业人士的精心打理,绿化带里的草木疯长,本就高大得行道树遮天蔽日,杂乱生长的枝丫不顾一切地抽枝发芽将附近的墙体一一破坏。

刺目的光线穿过绿叶间隙照进破旧的建筑里。

窗框上残存的玻璃摇摇欲倒。

热,皮肤像在被火烤,受到外界刺激,林宿言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意识刚一回笼,便被身体散架般的疼痛所侵扰,空虚的胃部也传来痉挛般的疼痛,他稍微一动便头晕眼花。

林宿言无力地躺着,连呼吸也感到刺痛,第一次发现自己竟也有如此虚弱狼狈的时候。

他苦中作乐的想,自己已经好几天没有摄入过食物,肚子现在才痛也是个异能奇迹了。

他侧身面对着明晃晃的日光,依照现在的光线强度和热度推测现在应该是接近正中午的时候了。

他刚转动身体,便发现身下异常。

有一只手以极其亲密的姿势环抱着他,而他屁股后面还含着一坨东西,存在感强烈,刚刚所有感官都被痛感覆盖所以才没及时察觉到。

一感受到那东西,昨天晚上疯狂的记忆随之回归,林宿言默默用手遮住眼睛,嘴巴说不出话心中大骂。

亏他当初还觉得这小孩老实靠谱,能坚持自己的原则守住自己的底线。

原来是这么坚持的啊,坚持把他做昏过去,鸡巴都还放在他洞里。看这状态,他昏过去之后指不定又做了多少回,真变态啊,操毫无知觉的人也操得这么起劲。

至于昨天晚上他强势脐橙自己动的回忆则直接被他选择性的略过。

一边骂着,林宿言一边小心翼翼地移动,被操了半夜的小穴把插进来的性器箍得严严实实,肉棒像是嵌在了里面。

林宿言试着放松身体微微张开小穴,随即一股水液就顺着张开的小小缝隙流到他的大腿根,嫩穴里面被填得满满当当,一动就流精。

林宿言半撑起身子,还没维持几秒便无力地躺倒,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异能也空空荡荡发不出来,连捶床泄愤都抬不起手。

啊!

看着自己手背上已经结痂的划痕,林宿言想,他上辈子是个穷凶极恶的坏蛋吗?所以才有手无缚鸡之力的今天,不过他这么帅怎么可能会和残暴沾边所以还是身后那人的问题吧,明明是水系却比他打得还凶猛。

无法做出任何要使劲的动作,林宿言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等待力气回复,视线从破碎的玻璃移向外面。

对面花坛里的花草长得比人都高了,有些还衍生出藤蔓紧紧附着斑驳的墙面,零星早开的小花点缀其中,可惜它们除了高了许多外并没有变异出眼睛与智慧,因此即使能将面前房间里的情形一览无余也无法对这淫靡的场景说出半句评语。

林宿言没躺了一会儿就察觉到埋在体内的那根巨物开始慢慢苏醒,原本疲软的顶端又开始膨胀顶弄,慢慢占据穴口内部。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做得太过疯狂的原因,只是被顶,小穴肉壁就已经自发地把插入他体内的东西包裹吮吸起来尽心尽力地抚慰着,自动分泌出新的淫液来。

因着后面的刺激,他发现,尽管他现在浑身没力,可是该有的生理反应还是一如既往的高高抬头。

开始涨得难受。

林宿言恢复了点力气,手往下伸拢上性器,他微微低头就看见搭在自己腰间的一只手,在阳光照射下显得莹白透亮,指甲修剪得当,内里是健康的粉色,细腻又光滑。

昨天让对方爽了那么久,今天总该他再爽一爽吧。

原本要抚慰性器的手一偏,林宿言往身后一靠,与身后的人胸背紧贴,姿势亲密无间,宛如一对正在相拥的恋人。

他握着搭在自己腰间的那只手,牵着下移覆压上自己昂扬待发的性器,带着上下撸动起来,略带凉意的温度,坚硬的骨节,柔腻的触感,带来和自己动手完全不一样的刺激。

侧躺着没法看到身后人的脸,不过林宿言的记忆力一向很好。一想到面容清俊,神色冷淡的人正在一旁安睡着,而自己却在对方无知无觉间用他的手来发泄,林宿言就呼吸急促情欲勃发。

沉浸在欲望被满足的快感中,林宿言没能及时察觉到原本徐徐喷在颈肩的清浅呼吸没有了。

他正待射精的性器被一把抓住,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传来:“你是精虫上脑了吗?”

“没上脑,全跑到我屁股里了。”林宿言狠狠一夹表示回应,接着他继续说道:“昨晚操了那么久还不够,现在还顶着的那不就是精虫控制下半身的真实写照?嗯,请问你是怎么看待这种行为呢?”

不等身后的人回话,林宿言放开交握在上的手,继续说道,“啧啧啧,光天化日之下握住我的老二不撒手,淫荡,真是太淫荡了,我甘拜下风啊。”

明明是对方在用自己手做坏事,还睁着眼睛说瞎话倒打一耙,江洵第一次产生把人浸在水里暴打一顿的冲动。

灾变以来,绝对的力量成为行走在幸存者与突变物之间唯一的通行证。在天灾伊始,江洵就幸运地觉醒了水系异能,在其他人看来这是一个鸡肋的能力,食之无味又弃之可惜,没有强大的攻击力,但水又是人活下去必不可少的元素,拥有这种异能的人一般都只能在队伍里做做后勤。

总有一些人在得到力量后开始飘飘然,以为自己独异于人恃强凌弱。灾变初期,在没有完全掌握突来的能力时,江洵也总是因为过于白净的肤色与俊秀面容遭到很多骚扰,他已经非常习惯用实际行动让对方追悔莫及,但是反讽江洵蓦地发现自己如此嘴拙,听着面前这人在这颠倒黑白,他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反唇相讥。

他气恼地反击道:“谁想碰你那肮脏的地方,恶心,谁知道有没有病菌。”

林宿言嘻皮涎脸地回答道:“对对对,全是病菌,你手摸了这么久,也染上了,脏了,不如这手也砍了不要,免得蔓延到全身。”

他惯常说这些话,见识和经历过的也多,这些直白浅显的话对他而言没有一点攻击力。

想着江洵平日里那张面色冷淡的俊脸上出现无措又气愤的表情,林宿言就身心愉悦。

下面相连的部分连得很紧,江洵试图推开挡在面前的人,可是使不上多大力气,下面反倒被夹得更紧了。

“滚开”,下体传来阵痛,江洵咬牙切齿说出这两个字,手背青筋暴起,推着对方的后背缓缓抽出肉棒。感受到后面传来的力度,林宿言一颗心落地,原本他只是揣度对方和一样处于异能耗尽的状态,再打起来也不过是徒手搏斗他再被暴揍一顿而已。现在他百分百确定江洵的能力也还处于枯竭的状态下,否则刚刚就不会听他说这么多,而直接是一个水刃穿心过了。

昨天被划伤的腰部现在还在作痛,他可不想再受一次。

“那么着急出去干什么,自己撸有什么趣味,不如我们来互帮互助,昨天我们两个肯定都是受了未知的影响,你闻到了吧,那股浓香,不然你不会操我操得那么久”。

林宿言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你看我们昨天都是受了影响,才发生了那些事,本来我们应该有个很好的开局的,既然已经这样了,不如我们来个一操泯恩仇,你没力气的话我也可以做上面那个帮你扩张,你放心,我技术很好,一定不会让你像我昨晚上那样痛的。”

“疯子”,江洵现在一刻都不想躺在床上浪费时间听这人讲废话。

黏腻的液体和汗液混杂在一起,让他胃里翻滚。

不顾柔嫩肠肉的层层挽留,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脱离抽出。

江洵翻身起床,余光所至的床上到处都是他们交合后的痕迹,如果没有天花板和墙壁的遮挡,这里简直就是个幕天席地野战现场,战况还十分激烈。

原本平整的地面受到昨晚打斗的波及变得凹凸不平,撕碎了的衣物散落在地,目之所及之处,没有一条裤子幸存。

江寻转身朝着其他房间走去,不担心身后的人突来来一道攻击。

这或许是他们两个目前都心知肚明的事。

现在,他们谁都没有足够的力量去杀死对方,拼尽全力也无非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而基地离这个地方还有非常长的一段距离,拖着损伤严重的身体赶路,只会是送上门的变异物口粮。

之前上面展示的信息里说这座城已经成为了一座空城,可江洵却觉得,未必。

幸好其他屋子里的衣柜还有衣物,虽然很多灰尘,有一股放久了的霉味但也比裸奔要好,江洵把身上的痕迹冲洗干净,套上衣服出去。

“你还不滚?”江洵道。

林宿言正倚在没了门只剩框的墙体边,斜照进来的阳光为他的头发渡上一层浅浅的光晕,如果不开口说话,他的姿态与外貌的确能唬住一大片人。

林宿言随便找了件还能穿的衣服穿上,原本以为很快就能出发,没想到江洵在卫生间里磨蹭了那么久,原本快等到不耐烦,听到开门的声响,他正好抬眼对上一双干净澄澈的眼眸,目光所及是清雅的脸庞,他反射性地想吹声口哨,不过被那冷冷的目光一扫又硬生生地把前奏憋回嗓子里。

哎呀哎呀,小熊幼崽要发飙咯。

“我心都在你这里了,人又能走哪去呢?”林宿言调笑道,这话一出口很快地便接到两记眼刀,要是目光能杀人的话,林宿言想,自己可能早就被千刀万剐了。

人间祸水的命运,他最了解,魅力太大也是一种罪过啊。

他迎着江洵冰冷的视线说道“一起走呗,反正都是要回基地的,人多也有个照应,特别是我们现在的状况还那么特殊,情况到底怎样是个未知数,还需要观察。”

他撩开衣服下摆露出被褐色血迹覆盖的狰狞伤口继续说“你看我昨天虽然失控了,可还是一点没伤着你噢,我腰上的伤才是真深,差一点连腰子都没有了,够有诚意了吧,上床是个意外,不过是爽一回的事,你还是上面那个,别那么在意嘛。”

林宿言说完突然想起,昨天晚上没仔细把对方那根东西看清楚,今天起身的时候倒是看了一两眼,毛很稀疏,那东西肉肉的泛着粉,一看就知道没经常做过。

他又继续道“还是说,你是处男,对自己的第一次有种特殊的情节,我夺了你的贞洁所以你现在恼羞成怒了?”

林宿言直接把自己的猜测直言不讳地说出来,脸上满是兴味,一点也不怕把江洵惹火又来个鱼死网破。

他又上上下下打量江洵好几眼,像是看见一种从未见过的新物种一样,探究又觉得新奇。

自从灾变来临,及时享乐几乎成了大部分人的共识,异能的出现打破了原本的生态平衡,性需求理所当然地成为了一种可以放在明面上来说的交易,江洵身为一个异能者,发泄途径应当只多不少。

难道是在为某个梦中情人保持童贞?林宿言这么想着,回过神来才发现他下意识地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回答他的是突袭而来的尖锐水刺,林宿言反应及时就地一滚险险避开,行动间,腰部一痛,伤口似乎又崩开了。

他站稳身形,后知后觉脸上一阵刺痛,他伸手一抹,指腹间便带上一滴鲜红的血液。

“你没听说过打人不打脸?怎么专门往人脸上打,也幸亏我不靠脸吃饭,要是换了个人来,少不了要和你不死不休的纠缠。”林宿言调侃道,虽然话是笑着说的,但他的身体紧绷,显然也是忌惮着江洵这一手异能,他没想到对方的异能恢复速度竟如此之快,在没有那股奇特状态的加持下,很明显对方的续航更长。

“看来你的脸皮也没厚到剑刺不进、刀刮不倒的地步,你这种人就该在脸上留个伤口,好时时刻刻提醒你自己,别、再、犯、贱。”

江洵知道自己的异能强度是多少,所以他也只是准备给对方一个教训而已,并不打算在这里打起来。

他说完就朝着门外走,不和对方多说废话,也不想听对方的胡言乱语。

昨晚的事,让江洵怀疑起自己把林宿言救出来到底是不是一件正确的事情了,但事已至此,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没管身后的人作何表情,江洵朝着自己记忆中的方向行走。

临宇市之前是一个超级大城,充满繁华气息的高楼大厦再加上各种完备的资源与设施,吸引了不少从小村镇里外出闯荡的人,在人口鼎盛时期,为了缓解交通道路的堵塞,车辆经常限号出行,不过这个措施的实行也不过是杯水车薪而已。

灾变突然降临,民众慌不择路地四散奔逃,原本的正开着车的人弃车而走,道路上因此摆放着许多横七竖八的车辆,各种款式类型的都有,可就是开不出去,无他,要是开车,那么这一路上要清理的障碍物可就太多了。

江洵之前生活在临宇市隔壁的高考大省,高考结束后他也和朋友来临宇市玩过几次,所以对这里的着名建筑有些印象,他现在所在的地方临近市中心,车辆繁多,等他再走一截路到车流不那么多的区域时就可以从路边随机挑选一辆车作为代步工具。

不过

江洵往后看了一眼,蹙起眉头,对方一直和他保持着一段距离,就这么不远不近地跟着他,是真想结伴回到基地?

可数次救江洵于危难的直觉一直在告诉他,没那么简单。

这样想着,他再一次提速,身后的人明显也跟着加快脚步。

江洵想快点回到基地,加上他拥有水系异能,所以他中途并没有去附近寻找食物。

临宇市每个区都很大,江洵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下午,太阳比天灾前下落得早,大概是四点左右的样子,头顶之上的天空便只剩下余晖。

而夜晚,是独属于血腥猎食者的时间。

江洵找了个地方过夜,等着漫长的夜晚过去。

此时,天色已经暗沉下来,他站在窗边,入目所及的地方皆是荒芜破败,当太阳彻底沉下去的时候,这个地方便再没有一丝光源。

风声猎猎,有那么一瞬间,江洵感觉自己正站在一座超大迷宫里,他一个人在此跋涉,四周都是路,通往未知的方向,无数枯骨堆叠,秃鹫在旁盘旋,黑压压的天穹低垂,蔓延至身后的黑暗迫使他必须马上选择继续奔跑的道路,一切的一切都让人停不下脚步休息片刻。

“你真不吃?那我吃了。”

爽朗的话语让江洵回神,他合上窗户隔绝外边带着凉意的风,坐到另一边的单人沙发上。

林宿言一路跟来,像块粘性超强的黏土,江洵怎么甩也甩不掉,一言不合要开打的时候倒是溜得挺快。

要不是这个城市里电路交通全都瘫痪,不然江洵都以为对方在他身上安了定位器,不然怎么去找了一大堆东西后还能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到这里。

茶几上零零散散摆着林宿言找的食物,似乎是一些小零食,江洵没注意看。

林宿言撕开包装,一边往嘴里塞着东西,一遍抽空说:

“虽然这些东西过期了,但保存得挺好,没长毛,还可以吃,吃不死。

“有异能的确很方便,但饿上十天半个月你那异能也无法起死回生啊。”

“你不会想一直这么走回去吧,那得走到猴年马月。”

“这个城市以前也有一个幸存者基地,不过一夕之间就突然销声匿迹了,你知道。”

过于安静的环境的确会让人不由自主地产生对未知的恐惧,但听人持续不断地自说自话也让人心生暴躁。

江洵忍无可忍地打断他的话“我不知道!你要是闭不上你那嘴干脆就别要了!”

林宿言耸耸肩,嘴里不停“年纪小小,脾气挺大,平时看你在其他人面前有问必答的,怎么轮到我脾气就这么冲了,是看我这个老实人好欺负?你净会窝里横。”

“他们问的都是例行查问的正经问题,可不会像你一样管不住嘴什么乱七八糟的都在我面前说,还有,别说什么窝里横,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林宿言听完,忽然笑了一声,江洵皱着眉头不知道他又在发什么疯。

林宿言慢条斯理地把刚刚不小心洒在衣服上的零食拍下来,没拍几下他又嫌慢,便直接站起来拉着衣服一抖,所有依附在他身上的残渣都被扫到地上,或许马上就裹上很多灰,不过,他很擅长眼不见心不烦。

他走到江洵所在的沙发边,一手放在沙发靠背上,俯下身说“我们昨天不还在一个被窝嘛,不过,看来今天也要一起钻被窝了。”

江洵皱紧眉头,他反应极快地按下对方要搭上了的手,反手一扯,很轻易地就把林宿言往他这边一带,对方也极为配合地往他怀里一倒,被按住脆弱的脖颈处也不见有任何惧怕之意。

外面的天已经全部黑下来,江洵的夜视能力不怎么好,但这也并不影响,他能感受到对方漫不经心地态度,对方究竟是有什么底气这么嚣张,不光是现在,以前在基地的时候江洵也在无意间听到过许多不同的人议论他。

对方的确很擅长气人,这一点,他已经见识过了。

江洵按住林宿言大动脉狠狠一压,很明显的察觉到对方身体一沉,原本只是虚虚的倒在他怀里,现在就直接是把全身重量都放在他身上。

“说清楚。”江洵最讨厌说话说一半的人,昨天的情况很明显是极端状态下,两人的思维和行动都不受控,今天为什么还会发生那种事,江洵仔细勘探过自己身体是否有不适的地方,可是并没有,身体的反馈出来的结果都很好,他的异能比以往都要充裕。

“你闻不到吗?从你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正源源不断地往我这边扑过来。”林宿言直起身想要靠近,受到江洵用力一压,他的头就只能以沙发扶手为支撑点,上半身紧挨着江洵的大腿处,一双腿抵住茶几的支柱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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