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觉得宁晋的眼光不对,似乎比以往更加…
凶狠?
何湛说:“总不能因为臣迟了一些,就要治臣的罪吧?”
“孤的生辰,你陪孤喝酒。”
之前何湛喝醉那次,不知对宁晋做了什么事,从那之后,何湛就再不敢沾酒。不过既然是宁晋的生辰,总要喝些酒来助兴。
见宁晋还是那副委委屈屈的样子,想必心中怨他,何湛便没有再拒绝,依言坐下,给宁晋满上酒:“好。”
宁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喝得尤为着急。何湛看了,赶忙劝道:“怎的如此喝?”
“你也喝。”宁晋推给他一个酒碗。
何湛比对着酒杯和酒碗的大小,无奈道:“这也太不公平了,这样罚臣。”
“叔…”
“好,寿星说了算,今日都听你的。”
宁晋喝一杯,他跟着喝一碗,酒还是玉山酿。但宁晋饮了几杯,面色不改,何湛却有些微醉,但好在不算难受。
双方默了一会儿,何湛见宁晋眼睛深沉,脸上也不带点笑容。何湛伸手揉了揉他的发,笑着说:“还不高兴呢?叔认错,行不行?”
宁晋捉住他不安分的手,沉声说:“叔的意中人是谁?”
“啊?”
“你的意中人是谁?”
何湛惊怔片刻,蓦地笑出声:“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主公也不认识的。”
他有些心虚,不敢触碰宁晋的眼睛,视线四处游移着,忽地看见书案上端放着一个锦盒,案上还散落着几封信。
何湛大惊:“你怎么能动我的东西!?”像是所有的心迹都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何湛气恼地厉害,当即就要起身去拿回来。
宁晋抓住他的手,将他整个人扯到怀着,低头亲向何湛。
何湛脑子一空,大惊失色,用力推开宁晋,可宁晋把他的手按在胸口处,扣住他的头,吻得更深。
“…唔…主…主公…”
宁晋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舌头长驱直入,肆意地掠夺着,索求着,无休无止的。
何湛恼怒,努力别开头,终于能呼一口气。他怒道:“宁晋!”
宁晋跟刚才的模样完全不同,连眼神都变了,就像秋狩时遇见的恶狼一般,幽幽发狠。
“何湛,你真有给孤写信。”
他亲了亲何湛:“你真写了…”
“宁晋,你放开…”
宁晋擒住何湛的下巴,迫使何湛与他四目相对:“你以前说过,只要孤想要的东西,你都会给孤。”他捉住何湛的手,然后按在心口处:“孤这里不缺水行,只缺一个湛字。”
“宁晋…”
“孤想要你。”
“你疯了!”何湛心脏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