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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惩罚两个老婆(上)窒息lay、威胁无视求饶(1 / 1)

池青叙僵硬地坐起来,面前是近乎赤裸的时奕,大片雪白的皮肤相当惹眼。

他这个角度,正好对着轻微隆起的胸部和嫣红的乳头,一晃一晃的勾引人,再往上则是被大手狠狠扼住的颈部。

那双骨节分明的牢牢攥住时奕的脖子,几乎叫他呼吸不得。

这仿佛抓奸在床一般的场景怎么看怎么微妙。

噩梦一般的修罗场中,时奕少有的感到了紧张,觉得自己于心有愧。

可面对顾鸣川毫不掩饰的怒意,他又觉得自己有点儿冤。

他和池青叙的关系不能说是清白,彼此的裸体见过不知道多少回。

虽然这一切的前提都是,发生在顾鸣川在场的情况下。

可是池青叙出现在这张床上,难道他顾鸣川就一点责任也没有吗?

现在来找我兴师问罪做什么?

脖子被掐住,时奕说不出话,脸上的表情却出卖了他。

他当然很擅长伪装,可是顾鸣川对他太过熟悉,任何一个微小的神态变化都了若指掌,只阴着脸冷哼一声。

池青叙怕得要死,眼睛根本不知道落在哪里,匆匆忙忙跪到地上,慌得连衣服都来不及穿,柔软的睡袍从他肩上滑落堆在脚边。

他的手无意识攥紧盯着脚下的毛绒地毯,不敢大声呼吸。

时奕那张漂亮的脸已经扭曲,双唇失去血色,瞳孔渐渐失去焦距,露出痛苦的表情,宛如濒死一般竭力喘息。

顾鸣川的表情依旧很冷淡。

池青叙看得心惊胆战,做足了心理准备,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小声提醒道:“顾先生……”

也许他这句提醒起了作用,顾鸣川手上的力气松了下来

时奕雪白的颈部皮肤已烙下几道鲜红的痕迹,他不合时宜地想,即使这样也丝毫不减时奕的美貌,甚至平添色情,叫人生出肮脏的蹂躏欲,只想让这具美丽的身体沾染更多自己的痕迹。

时奕的呼吸终于自由了,冰冷的空气一下次灌入,他控制不住地咳了几声,眸子蒙上水雾。

他偷偷觑着顾鸣川的表情,又是一阵心惊。

哪怕已经同床共枕了这么多年,时奕也很难完全揣测这个男人的想法,他有种感觉,顾鸣川就像一汪望不见底的深潭,没有人能活着来去自如。

包括他也不能。

时奕的心一点点往下坠,顾鸣川那阴沉不定的脸色,仿佛压着风雨欲来的节奏。

但是为什么。

难道……这种事情是底线?可是也……

算了。

时奕短暂地思考了半秒,很识时务地跪到地毯上,动作像做了千万次一样熟练自然,抱着顾鸣川的腿,用不着寸缕的身体轻蹭,一脸诚恳地软声道:“老公我错了。”

心里一边腹诽“什么嘛大家早都一起睡过了”,一边熟练地撒着娇,对于时奕来说,这套流程可谓浑然天成,信手拈来完全不在话下。

他把下巴抵在顾鸣川的膝上,仰起头用湿漉漉地双眼看着顾鸣川,眼尾无辜地垂下。

这副清纯的模样,要是换做平时顾鸣川早就心软了,不过今天……

顾鸣川看了眼旁边的池青叙,心想还是得给点教训。

里面就是调教室,顾鸣川把二人丢在原地,自己进去挑了点东西。

池青叙的眼泪挂在眼角,看着顾鸣川走进调教室的背影,脑补出了一百八十种折磨自己的方式,一样比一样下场凄惨。

他的表情就要哭出来了,大着胆子,扭过头惴惴不安地看向时奕,努力忽略他的裸体去寻找他脸上的表情。

只看了一眼,就像烫到一样迅速缩回了视线。

他想,不愧是夫人,这种时候还能如此平静。

顾鸣川这时从调室出来,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盒子。

没少在这间屋子里颠鸾倒凤,时奕心中有数他拿的什么,忍不住撇了撇嘴。

顾鸣川把盒子丢在地上:“我好像对你们太放肆了。”

池青叙抖得更加厉害,时奕则是继续拿脸蹭他的腿,轻轻摇头试图求饶。

可惜他的小心思没起任何效用。

顾鸣川冷淡地命令道:“打开,你们知道怎么用。”

盒子里有一盒提升敏感度的催情药,一个具有放电功能的跳弹,一只形状狰狞的双龙头假阳,还有一小瓶密封着的液体。

看清那瓶药水的一瞬间,时奕再也维持不住内心的镇定,难以置信地抬头看着顾鸣川,眼睛里写满抗拒,迅速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举动。

老夫老妻了,时奕撒起娇来没有任何心理障碍:“老公,我知道错了,不要用这个嘛。”

顾鸣川对他的哀求视若无睹,任凭他怎么哀求都不为所动。

池青叙不明所以,只觉得刚才还看起来很镇定的时奕忽然就变了,变得……和他一样害怕。

他抖得更厉害了。

明白顾鸣川铁了心要教训他们俩,时奕认清形势,放弃挣扎,认命地拿起那个小瓶子。

一拧开,辛辣呛人的味道立即钻入鼻腔,他本能地拿远了些。

池青叙闻到姜的味道,脸色瞬间苍白。

时奕和池青叙吃下有催情作用的药,很快就起了反应。

两个人皮肤都一样的白皙细腻,这会儿又同样泛起诱人的绯色,在药物作用下,看向彼此的眼睛有着说不清的暧昧。

顾鸣川饶有兴趣地端详着这副美景。

涂抹了润滑剂的穴口很快变得水淋淋,时奕摸向自己的女穴,黏腻的液体立即沾了满手。

他咬着牙,估摸着扩张得差不多,狠心拿起涂抹了人造姜汁的双龙头一端,慢慢推进自己的女逼。

“啊——”

进入的一瞬间,他就已经难以自抑地叫了出来,带着哭腔又哭又叫。

姜汁果然威力超群,纵使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还是被刺激得全身战栗。

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全身都变成了性器官的附属品,脑海里唯一剩下的就是来自逼里的刺激,时奕的叫声越来越尖锐。

顾鸣川踢了踢还在努力润滑的池青叙。

他是男人,也比不得时奕天赋异禀,现在才刚刚扩张好。

被顾鸣川催促后,池青叙不敢有片刻耽搁,外面风光无限的新晋影帝在这里只是一条母狗,顺从地拿起那支狰狞的刑具,用自己的身体去迎接赐予的惩罚。

双龙头将时奕和池青叙的身体连在一起,他们背对着跪着,屁股高高举起紧贴着对方,雪白的大腿也紧紧挨着,每一下动作都能带起对方激烈的反应。

不间断的呻吟声在房间里环绕,一个嗓音柔媚,叫得凄凄惨惨,另一个声音低沉,压抑着重重的喘息。

“我看你们两个也能玩得挺愉快。”顾鸣川靠着软枕,看着床上紧挨着跪在一起的两人道,“很好,谁先把对方操得射出来,就可以免掉后面的惩罚。”

时奕闻言,立即绞紧了体内的阳具,用自己的逼牢牢套住,向池青叙撞去,因为更强烈的刺激发出更为高亢的叫声。

池青叙的脑子已经有些迟钝,听见这话也还是晕乎乎的,只是机械性的用下半身套弄那根粗大的阳具,内壁被粗糙的突起摩擦,他整个人都沉沦在情欲里。

忽然他感觉时奕的动作好像更加激烈了,却不像他这样乱来,极富技巧性地让假阳具插入自己更深的地方,让上面的突起摩擦自己的敏感点。

“啊……不要了、求求你……不能再弄了,要坏了啊、啊……”

又痛又辣的感觉占据了他的全副身心,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带走了他的理智,嘴里叫着平日根本不会说出口的淫词浪语,强烈的痛楚和欲望一同拉扯着,很快达到了让他欲仙欲死的高潮。

“啊啊啊——”

完了。

精液射了满床,不少都沾到了时奕和他身上,显得两人更加淫靡不堪。

池青叙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还有更可怕的惩罚等着自己,眼里情欲褪去,只剩恐惧。

此时顾鸣川无情宣布了这场游戏的胜负:“很好,时奕你过来。”

目睹这么一场香艳的淫戏,他自然也硬了起来。

终于熬过这一遭,时奕脸上黏着被汗水沾湿的发丝,眼睛雾蒙蒙的,看上去尤其狼狈。

他的情况比池青叙好得多,立即明白顾鸣川的意图,乖觉地凑过去。

顾鸣川将他抱着转了个身,一手探进后穴,果然摸到一片泥泞。

时奕身体敏感,怎么玩都能发情,后穴自动分泌出淫水,他轻轻摇了摇屁股,喘息着说:“可以、可以直接插进来……啊啊!”

那种人造姜汁是专门的情趣用品,效果强烈,生效时间极短,药效过去之后就变成了普通润滑液,时奕还没有射,所以格外祈求顾鸣川的操弄。

顾鸣川如他所愿,直接捅了进去,湿热的后穴如同为他量身打造的性欲容器,尽心包裹欲望的每一处,不时收缩内壁为他带来更大的刺激。

他抱着时奕的腰用力冲撞,一下比一下凶猛,时奕的嗓子已经叫哑了,只能发出一连串不成声的细碎呻吟。

另一人当然也没能逃过。

“小池,”顾鸣川淡淡地点名池青叙,“别光看着,你不是很喜欢时奕?过来替他舔。”

时奕闻言僵了一瞬,旋即又恢复自然,对池青叙眨了眨眼,他倒是无所谓。

池青叙整个人还懵懵的,也知道顾鸣川的命令不可违背,乖乖地爬过去将时奕的肉棒含进嘴里,运用娴熟的极巧舔弄。

前后,时奕禁不住这样剧烈的快感,没几下就咿咿呀呀叫着射了出来,花穴也随之喷出一大股淫水。

很快顾鸣川也射了出来,摆出一副算账的架势,抱着时奕有一下每一下地抚摸,像爱抚某种乖巧的宠物。

顾鸣川的眼神很犀利,他看着池青叙:“为什么装睡?”

时奕闻言一僵,讨好地亲了亲顾鸣川的侧脸。

池青叙嗫嚅着,说不出完整的字句。

顾鸣窜看着他嘲讽似的调笑:“演得这么烂,你怎么拿的奖,嗯?是不是用你这淫荡的身体去勾引评委了。”

说完用很挑剔的目光上下打量。

不知道那个字眼触到了他的防线,本就濒临崩溃的池青叙一下就哭了出来。

顾鸣川和时奕两个人都愣住了,惊讶地看着对方。

他哭得一抽一抽,几乎喘不上气:“我没有,顾先生我没有,没人碰过的……”

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破毛病这么多年改不过来,顾鸣川无奈:“哎,别哭。”有点手忙脚乱地想过去哄他。

但池青叙哭得太厉害,又死死躲着他的触碰,一碰就往后躲,他一时竟无从下手。

时奕脑子灵,见了这般情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秀丽的眉梢高高挑起,在心里发出一声冷笑。

哪里是生气,就是借着由头欺负他们。

这个混账东西。

“小池……”

始终无法靠近池青叙,又不能放着他一个人哭,没有办法的顾鸣川向时奕投来求助的目光。

时奕嗔他一眼,认命地走过去,蹲下身轻轻把人楼进怀里。

故意细细密密亲他的脸,温柔哄着。

顾鸣川的表情一时变得很复杂。

池青叙的助理收到他发来的消息,把保姆车开到酒店楼下,准备接他回剧组。

房间号他知道,一上去照例被几个人高马大的黑衣保镖拦在门外,就站在原地耐心等待着。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那扇沉重的实木门打开,打扮得清清爽爽的池影帝从里面走出,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一枚,给人清隽又如沐春风的感觉。

可如果凑近了仔细观察,就能发现眼周红得不正常。

助理知道规矩,眼观鼻鼻观心,老老实实地地低着头,不该看的一点不乱看。

只是再怎么避嫌,他是池青叙的全职助理,经年累月也知道得差不多。

看到上车姿势明显不对劲的池青叙,能猜到昨晚一定被折腾狠了,他今天可还有一场很重要的戏要拍。

助理忍不住不满地扭过头,偷偷瞥了一眼自己实际上的顶头上司。

对,他也是顾鸣川的人,专程派来保护池青叙,同时兼任保镖司机助理和武术教练。

只是对视那一瞬间,他感到一股锥心的寒意从头灌倒脚,男人冷峻的目光如有实质,将他整个人活生生剖开。

他立刻吓得缩回了头。

“怎么了?”

后座的池青叙注意到他的动作,探头问。

“没、没什么。”助理抹了一把额头上不存在的汗,踩下油门发动车子,生硬转移了话题,“化妆师已经在剧组候着了,导演这回有点着急,不过池老师你嘛,一定没问题……”

他滔滔不绝的讲起导演多么看重今天这场戏,却没有注意到,原本脸上就没多少血色的池青叙,这下更显苍白。

——

“卡!”

今天的拍摄进度非常不顺利,这一幕已经不知道重来了多少次,他叫停的语气越来越暴躁,整个片场的人噤若寒蝉。

导演拿自己的保温杯喝了口水,忍无可忍地点名男主角:“池青叙你今天怎么回事,这么简单的一段,你自己说说,重拍多少遍了!”

“对、对不起,导演。”池青叙极力忽视着后穴传来的异样,向导演请求休息,他有点不舒服。

见他状态确实很不对劲,导演只能让大家都去休息,半个小时之后再来。

池青叙回到自己的休息室,早上顾鸣川放进去的跳弹还在里面,被设置成随机模式,时不时会释放强度不定的电流。

刚刚就是因为这东西突然作祟,才让他的打戏出现了卡顿,一贯严苛的导演嫌不够流畅,只能再次作废。

“啊、啊……”跳弹又开始放电,这次来得比之前还要厉害,敏感的后穴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只能把脸埋在被子里,羞耻地低声呻吟。

片场都是人,他不敢叫出声,实在受不住了也只敢小声地呜呜哭。

顾鸣川体贴他要在人群中工作,没有开震动模式,剧组人多耳杂,容易被人听去。

当时他笑眯眯地这么跟池青叙说。

池青叙哪里看不出他的用心,电流模式比震动模式要折磨得多。

他抿了抿唇,什么话也没有说。

只能低垂着眼,扒开自己的肉穴,在顾鸣川的注视下一点点将折磨自己的玩具推进身体更深处。

他永远不会拒绝顾先生。

——

顾总的豪宅内。

时奕从回到家起就没跟顾鸣川说一句话,头也不回地进了自己的书房,并以“工作繁重”为理由拒绝顾鸣川进门,同时甩给他一大堆文件,勒令他今天必须全都看完。

顾鸣川欲言又止。

他也知道自己今天对时奕有点过火,不敢反驳,灰溜溜地去处理工作。

到了晚上,终于被顾鸣川等到机会,没有被时奕赶出去,坐在他的床边,低声道歉。

“抱歉,我今天做得太过了。”

时奕从鼻腔中发生一声冷哼,有气无力地踹他一脚。

却因为被折腾得太狠根本没什么力气,身上还残留大片艳红暧昧的痕迹,这一脚更没有任何说服力。

时奕知道自己奈何不了他,只能虚张声势地从喉咙里挤出一句:“你给我滚。”

没来得及收回去的腿却被顾鸣川抓住,踝骨被他握在掌心把玩,痒痒的。

时奕气得不想挣扎,反正也是白费力气。

干脆随他去。

反正他打定主意今天不理顾鸣川。

顾鸣川附身去亲他的额头和脸,低声叫:“老婆。”

时奕不耐烦地推开他,面无表情,把手遮在脸上不给亲。

“宝宝。”

“出去找你儿子去。”

“莉莉。”

熟悉的称呼让时奕浑身一颤。

他永远没办法对这个名字无动于衷,偷偷把眼睛睁开一条缝,顾鸣川刚好也在看他,深沉的瞳色几乎要把他吞没。

顾鸣川眉眼深邃,瞳色幽黑,当他故意用那种神情专注地盯着一个人看时,目光总是显得很深情。

他祈求着:“原谅我,莉莉。”

时奕呼吸一滞。

许多年了,从他们逃离那艘游轮到现在。

顾鸣川总是位高权重,不苟言笑。

很少、几乎从没有对什么人低声下气过。

哪怕知道这只不过是他的伪装,是为了目的可以利用的一切手段之一,可这副姿态实在近乎虔诚。

即使是他也没有办法抵御。

“算了。”

时奕很不情愿地转过身,抓住顾鸣川的手,一根一根用力捏他的手指,这动作有着轻微的惩罚意味,又无比亲昵,仿佛他们是与生俱来的家人。

他垂着眼不去看顾鸣川,嘴里嘟囔着:“十六号,你是个坏蛋。”

“十六号,看什么看,快走!”

几声粗暴的呵斥声中,牵着他的人用力拽了拽手中的锁链。

顾鸣川双手被铁链捆在身后,两个看守按住他的肩膀,押着他回到休息区。

说是休息区,其实也不过是一见狭小的单人房,里面只有一张床,全天二十四小时被牢牢锁住,只在门的中间位置开了个小窗口透气,平时饭也从那里送进来,监狱里的禁闭室也不过如此。

但哪怕是这样的待遇,也是顾鸣川一场场殊死搏斗赢来的,其他成绩一般的拳手,只能牲畜一样挤在负二层的储物舱,日复一日,麻木地战斗,等哪天失去价值,便被人丢下去葬身鱼腹。

顾鸣川和他们不一样,他是竞技场的头号热门选手,老板的摇钱树,这才能享受单间的特殊待遇。

他现在的状况不太好,那个疯狗一样的对手险些将他的眼球抠出来,头也被打破了,血一直流,弄得整张脸血肉模糊。

医生给他草草上了药,绷带把他缠得像个木乃伊。

透过染血的绷带往外看,整个世界都蒙上一层淡红的血色。

他们现在所经过的是一条极尽昂贵美丽的走廊,高高的水晶吊灯照亮金色的地板,每隔一段路都装饰着精美的雕塑。

两侧墙壁上挂着着各种搔首弄姿的人体写真,不乏外界耳熟能详的大明星。

从上面的竞技场下来,每次都要穿过这片淫靡地带。

这一层专门提供色情服务,隔壁的大厅常年提供色情表演,顾鸣川没有进去过,但每次从旁经过,都要听一路的淫词浪语和惨叫,男人女人都有,有时甚至能听出小孩子的声音。

顾鸣川的神色一次也没有动容过,极度冷漠地目睹这一切,好像遭受虐待的并不是自己的同类。

客人如果有看上的,就可以带到这些房间里,里面提供各种情趣用品和调教道具,保证让客人玩得尽兴。

走廊当然也不会被他们放过,到处都是衣装革履的客人和浑身赤裸的男女,当众性交只是其中最平常的事。

甚至有一次,一位客人看他长得出色,以为看押他的看守是在玩什么捆绑py,一脸淫邪地蹭过来,大言不惭地说随便什么价格,他要玩一玩顾鸣川。

看守人谄媚地凑过去,附在那位客人耳边低声说了什么,把人吓得大惊失色,见鬼一样后退两步。

顾鸣川当时自嘲地想,在这艘船上,恐怕没有比他身价更高的婊子。

都是卖身,有什么区别。

见顾鸣川一直盯着同一个方向,看守又用力扯了扯链子,也好奇这个像机器人一样冷血的十六号看到了什么,他顺着十六号的视线看过去,只有一道被重重关上的门,遮挡住门内的一切。

看守嘿嘿笑了两声,不看他也知道,这层都是那档子事,看这小子年纪也不小了,原来是思春了。

没有人知道,数秒之前顾鸣川从那扇半掩的门的缝隙,看到一个美的不可方物的少女。

她刚好扭过头,长发垂在颈侧,弯曲的短发轻吻她的脸颊,肤色雪白,五官精致得像个洋娃娃,在被带进去的一群侍应里,美得格外突出,生生把其他人压得丑陋又平庸。

只是她太小了,身量完全没有长开,看上去顶多十一二岁。

这么小的孩子一般不会直接从事性服务,但在里边也免不了被人猥亵。

毕竟在这艘游轮上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顾鸣川沉默着往回走,脑子里却忍不住想,她刚刚在乱看什么,这么不懂事,怎么活下来的?

脖子那么细,他一只手就能拧断。

晚上顾鸣川躺在冷硬的床板上,他今天受的伤有点重,思考明天要怎么过。

他们这种人没有受伤的资格,一旦受伤体力就会下降,在下一场比赛中就会被对手打倒,落下更严重的伤,如此循环下去,每一个拳手都是这样消耗掉。

他这么值钱,老板应该不舍得毁了他;可也正因为他人气高,万一老板更不舍得他能赚到的巨额收入呢。

顾鸣川思考的时候,门外传来的动静叫他忽然警觉,肌肉紧绷。

笃,笃……

有人正在敲他的门。

这个时候,会是谁?

这个房间外面还有一道铁栅栏,上着锁,没有钥匙谁都进不来。

总不能是老板。

那人还在继续敲他的门,不见到他誓不罢休的样子。

顾鸣川小心地翻身下床,轻手轻脚走到门边,侧着身观察。

他以为自己的动作足够轻,没想到还是被那人所发觉。

借着如银的月光,他从门上的小洞看到一张精致得不像真人的脸,他白天才见过的。

“哥哥,我叫莉莉。”

少女晶亮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带着明显的讨好意味,说话的声音也软软的。

“你怎么进来的。”顾鸣川不为所动,冷漠地质问道。

“我从栏杆的缝隙钻过来的。”自称“莉莉”的女孩用细白手指比划道,“有这么宽,我挤一挤就过来啦。”

顾鸣川想起白天见到的情形,回想她细瘦的腰和平坦的胸部,未发育的少女体型确实有可能从栏杆里穿过。

这不是重点。

顾鸣川眉头皱着,不知道这小女孩打的什么注意,沉声逼问:“你来做什么。”

同为游轮上的玩物,他自然清楚这种美丽少女的身份,她是怎么跑出来的?没有人看管她吗?

他语气很凶,莉莉孩子气地撅了撅嘴,很是委屈地说:“你受伤了,我害怕你死掉。”

“你来看我死了没?”

顾鸣川还是没什么好脸色,他累得很,现在只想躺下好好休息,没心情理会这个不知死活的小东西。

偏偏外边的人一点也不识趣,根本不知道自己被嫌弃了,期期艾艾地喊了一声,“十六号。”

她从门外踮着脚向里边看,好奇地问“我听见他们叫你十六号,你是拳击手?”

顾鸣川不太想说话,半倚着墙懒洋洋的回了一声“嗯”。

下一秒却看见女孩十分自然地解开了上衣,他的眼皮猛跳了一下。

接着就见到她胸口处掉下一堆花花绿绿的东西。

顾鸣川嘴角抽了抽。

莉莉轻声说:“给你吃。”

东西从窗口递进来,顾鸣川走过去,大多是包装精美的甜食和巧克力,甚至有消炎药和止痛药。

顾鸣川手上动作顿了一下,眼神变得很复杂。

一个美丽的小蠢货。

顾鸣川现在这个年纪,正是需要大量营养长身体的时候。

虽然每天都有送饭,但每天都好像吃不饱,不管吃多少晚上都觉得饿。

这个家伙带来的东西都是他需要的。

顾鸣川不客气地收下这些了,语气放软了些,哄孩子似的催促道:“谢谢你莉莉,快回去,听话,不要再来了。”

莉莉点了点头。

她非常听顾鸣川的话,有点盲目地崇拜他,除了他叫她“不要再来了”,别的通通言听计从。

莉莉往这里跑得越来越频繁。

有时顾鸣川带着一身伤回来,疼得半夜辗转反侧无法入睡,这个时候就会格外思念她。

她安抚的方式很特别,从那个小小的窗口,她用自己细细的手指,紧紧抓住顾鸣川的,然后用力攥紧,施加一股带着轻微疼痛的力量,让他感受到鲜活的生命力,以此确定自己还活着。

顾鸣川发现自己对莉莉产生了某种依赖,他决定戒掉它。

也许她的讨好都有目的,只不过现在还没有暴露。

怎么可能有人能闲到这份上,或者蠢到这份上。

仅仅三个月后,他发现自己错得离谱。

一个没有月亮的晚上,莉莉像往常一样来到他的门外,和往常有点不一样,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多了些陌生的东西。

顾鸣川轻蔑地想,狐狸终于要露出她的尾巴了。

他知道莉莉一定别有用心,但没想到一张口竟让他措手不及。

她站在门外,显得瘦小又可怜,对顾鸣川轻轻地说:

“哥哥,带我一起走吧。”

顾鸣川猛地怔住,瞳孔骤然张大,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想法,第一次对这个漂亮的小东西正眼以待。

他的计划应当天衣无缝,哪一步出了问题?

莉莉安安静静的,没再多说别的话,可是眼神里分明闪烁着“我已经知道了,你的秘密我全都看穿了”,她的脸平静地如同木雕的玩偶,美得很诡异。

杀了她,这是顾鸣川的第一想法,死人才能永远保密。

可是不行,尸体留在这里很难解释。

顾鸣川的眼神像狼,杀意毫不掩饰地向外流露。

他手上沾着无数人的血,杀气几乎凝成实质,空气都凝滞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内,如同刀子割在人身上。

莉莉怕得发抖,小脸煞白一片,还是强撑着与他对视,孤注一掷道:“哥哥,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杀掉那个人的。”

死在他手上的人多了,哪里算得过来。

仿佛被戳穿心事,顾鸣川烦躁地皱起眉:“不要多想。”

“我就是知道,”她用手指指着顾鸣川心脏的位置,很笃定地说,“哥哥,我知道你在乎我。”

顾鸣川不再否认,反而讥诮地勾了勾嘴角:

“是,我在乎你,可是你有什么用?”

他已经想过了,按照他的计划,多带一个人走也未尝不可,风险在可控范围内。

不过,凭什么是她。

他为什么要带一个没有利用价值的同伴。

顾鸣川的眼神变得很挑剔,用打量一样物品的目光审视面前的少女。

莉莉被他看得有点讪讪,很难为情地低下头,时间一秒一秒过去,只有海水静静涌动的声音。

她聪明又通透,时而天真时而老练得惊人,很快看懂了顾鸣川眼神里的轻蔑。

她的神情渐渐转为难堪,眼泪在眼睛里打转。

她完全没有想到,这个人竟然一点也不近人情,看她的眼神和居然生人没有区别。

莉莉吸了吸鼻子,抬头定定望进他眼里:“哥哥,我可以当你一个人的老婆。”

一无所有的弱者只能将自己当作筹码。

顾鸣川像个高高在上的皇帝,掌握她的生死大权,恶劣地说:“不够。”

莉莉听懂他的意思,她很清楚自己唯一有价值的东西,温顺地在后退一步跪了下来,将自己的身体展示在顾鸣川的视线内,将手指塞进嘴里一一舔湿,极尽色情,笨拙又明目张胆地勾引:

“那么哥哥,我请求您成为我身体的主人。”

——

“莉莉,我想问你很久了,如果那天我把你丢在船上,你会怎么做。”

时奕终于肯让他抱,顾鸣川搂着时奕柔软的身体,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享受温香软玉的快感,问出了这个相隔十三年的问题。

“唔……”时奕面上浮现遥想的神色,仿佛也被他的话带回了那天晚上。

冷到彻骨的海风,亮如银盘的月亮,夜晚沉睡的大海依然发出咆哮,每个人都显得无比渺小。

“那天我在逃生通道等了你十二分钟,风很冷,前十一分钟我都在想,”

时奕突然翻身跨坐在他腰上上,笑得清纯又冷艳,摸出一把匕首抵在他心口处。

刀尖锋利,反射雪一样的亮光。

“我想如果你不来了,哥哥,我就去揭发你,我们永远在一起。”

变成碎肉在鲨鱼肚子里永远在一起吗?

顾鸣川看着时奕的眼睛,毫不怀疑他是认真的。

他这辈子唯一看走眼的人就是时奕。

什么漂亮蠢货莬丝花,通通只是他的人设。

这个人的危险性仅次于他自己,而且是个没有理性的疯子,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胸口刺痛感越来越明显,顾鸣川不再纵容,抬手稍微用力掐了一把时奕的胸。

因为早年服用药物的影响,他的胸发育地像少女,不大但很适合把玩,手感软得像棉花。

“啊、不要……”

时奕身体敏感,果然一捏就软了身子,短促地叫了一声,然后笑嘻嘻地把匕首丢掉,趴在他胸口蹭来蹭去,不安分地去舔那块被刺红的皮肤。

——

时奕安静下来以后,顾鸣川点开通讯录,给裴越发消息:帮我查个人[照片][照片]。

对面回复得很快:是,主人。

裴越做事效率很高,两天后就带着东西回主宅汇报。

“这是主人让我查的资料。”裴越毕恭毕敬的把文件摆在顾鸣川的左手边,位置是精心挑选过最适合翻阅的,然后退到一侧安静地跪着。

裴越腰细腿长,身材匀称,五官俊美,修长的脖子上套着一个纯黑的皮质项圈,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出异样的色情。

他的神情也是极恭敬的,跪姿很标准,微微低着头展示自己的臣服,仿佛一件赏心悦目的器具。

在这间屋子里,通常他没有说话的资格,因此他只能努力让自己成为一把更加趁手的刀,好对主人有用。

裴越做事很有条理,准备的资料也已经整理好,所有的疑点全都特殊标注了出来。

他是一个手段高明的黑客,有能力查到寻常人看不到的东西。

顾鸣川越是翻看,心中的疑虑更深,眉心拧得死紧,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在桌面,似乎昭示了他内心复杂的思绪。

顾鸣川呼出一口气,吩咐裴越:“你去叫下时奕。”

“是。”裴越躬身退了出去。

没一会儿时奕跟裴越一起进来。

裴越去自觉角落里跪下,跪在主人的脚下让他感到宁静。

顾鸣川把文件拿给时奕,指着其中一页道:“他的资料里有大段空白,时间和我们调查的基本吻合。”

时奕接过来仔细看了看,神色几度变化,最后眉目阴郁地点头道:“应该错不了。”

“怪不得这几天我总是想起以前的事。”顾鸣川身体向后一仰,感叹似的说道。

“他是那条船上的客人之一,或许还不仅如此。”

时奕翻着那摞资料冷笑,“他在船上和某位大人物达成交易——说不定是某位内阁成员,一般人可没有这么大能力。”

这个人前几天还出现在他的庆功宴上,向人打听时奕的来历,甚至当着顾鸣川的面,都丝毫不加掩饰地展露自己的恶意。

顾鸣川怀疑他可能知道点什么。

那艘豪华游轮不仅仅是达官贵人们享乐的地方,更是他们交换权力和财富的交易场,那里掌握着整个国家的全部命脉。

位于最顶端的几个人大权在握,像玩弄妓女一样玩弄这个国家。

游轮的主人他们有了几个人选,但目前还不确定。

他们分析了一下资料上这个人可能存在的背景,得出的结论是不足为惧,顾鸣川说:“照以前那样,你和裴越看着安排,必要的时候可以叫顾翡回来。”

时奕点头:“我明白。”

谈完正事,顾鸣川走到角落跪着的裴越面前,弯下腰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逗弄宠物狗似地道:“越来越能干了。”

裴越把头压得很低,面色很平静,垂着眼道:“谢谢主人。”

顾鸣川命令他:“脱了。”

裴越很熟练地把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一褪下,赤裸的身体展现在顾鸣川面前。

这是一具相当完美的男性身体,他今年才二十岁,正是身体素质最好的时候,白皙的皮肉下涌动着年轻的生命力,身材高挑,四肢修长,皮肤下有一层薄薄的肌肉,不夸张但很匀称,一眼就能看出是练过武的。

为了迎合顾鸣川的喜好,他身上有一种沉稳从容的气质,做事总是低调端庄,却是组织内部人尽皆知的狗

人人都知道他对顾鸣川唯命是从,毫无底线。

“跟我来。”顾鸣川说着起身,目标是游戏室。

脱了衣服就不算人了,因此裴越并没有起身,而是四肢着地跟着主人爬行,随着步伐摆动腰部,饱满的臀部高高翘起,上面还印着很明显的红痕。

他跟在后面盯着主人的皮鞋和脚踝,喉咙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

像是注意到他这点小动作,顾鸣川在前面轻笑一声。

说是游戏室,其实是一间装修豪华、装备齐全的调教室。

顾鸣川在椅子上坐下,用脚拨弄小狗挺立的阴茎,似乎是像把它踩软,却只让它硬的更厉害,前端渗出透明的液体。

“骚狗。”顾鸣川踩了小狗鸡巴两下,不满地点评。

裴越下意识就要掐软,低头道歉:“对不起主人,是骚狗太骚了,弄脏了主人的鞋。”

顾鸣川用脚拦住他:“把主人的鞋舔干净。”

裴越愣了一秒,随即想到了什么,眼神和阴茎都更加兴奋了。

他伏低身子,不顾自己硬得发疼的下体,柔嫩的舌头细致扫过冷硬的鞋面,舔干净自己淫贱身体泄露出来的淫液,那味道并不好吃,他却像得到了什么人间美味一样,舔得很陶醉,同时将屁股翘起很高供主人赏玩。

整只鞋面都被他舔得湿漉漉,顾鸣川抓着小狗的头发把他拽起来,小狗的舌头还吐在外面,一脸痴迷的神情。

顾鸣川踢了踢他的大腿,叫他两条腿分得更开,问:“多久没射了。”

小狗不加迟疑,恭敬地答道:“回主人,三十九天。”

他下身并没有带锁,因为顾鸣川觉得那样不好看,所以禁欲的命令全靠他自己的意志力,裴越是一条各方面都很优秀的狗,这一点自然也挑不出差错。

“你倒记得清楚,”顾鸣川低头看了看他笔挺的阴茎和鼓胀的睾丸,露出满意的神情,“赏你射一次。”

裴越激动道:“谢谢主人。”

顾鸣川漫不经心地拍了拍他的脸:“不是现在,忍着。”

裴越兴奋地浑身颤抖,强忍着道:“是。”

顾鸣川把小狗拉到腿上坐着,看他露出一脸诚惶诚恐的表情,挑了挑眉将手指伸进小狗的后穴,摸到一手湿滑的液体,怀心思地用力捅了几下,问:“洗过了?”

“每次都……啊、呃啊——”小狗被他摸到敏感的地方,又是自己渴慕迷恋的主人,根本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控制不住尖叫出声,“每次回来都会洗干净……”

顾鸣川把手抽出来递到他嘴边,小狗自觉地凑上去舔干净,见顾鸣川兴致不错,大着胆子地摇起屁股邀宠:“主人,贱狗又发骚了,想被主人的大肉棒操,求求您允许贱狗伺候主人。”

顾鸣川拍拍他的屁股,心情很好地道:“准了。”

裴越浑身赤裸,只有脖子上套着一个黑色皮质项圈,淫浪地坐在顾鸣川大腿上扭腰求欢,一边扭一边浪叫着:“主人、啊……求求主人赏贱狗……”

他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修长的身体、白皙细腻的皮肉如同上好的玉石,正被主人握在手里津津有味地把玩。

顾鸣川的手抚上他的胸口两点,粉红的乳头已经挺立起来,颤巍巍地诱人蹂躏,顾鸣川的手掌肆意揉捏,很快引得小狗发出一声声短促的淫叫。

他却不满于此,用手指去勾裴越乳头上穿着的两个金属环,轻轻用力,娇嫩的乳头被拉长变形,小狗的胸部也随着力道向强挺起,腰上肌肉也绷得死紧,倒像是主动迎合,叫主人更方便地玩弄。

“咿啊……主人、啊……”

裴越被玩得全身泛红,呻吟声也越来越淫荡,几乎完全沉醉于快感之中,连眼神都不再清明。

而他的主人,都现在都衣冠楚楚,领口的扣子都不曾解开,表情严肃地像在处理公事,又冷淡地像随手拨弄一件玩物。

这是他的主人……

“呼……”

裴越已经彻底发情了,后穴黏腻一片。

摸到一手淫水的顾鸣川调笑道:“湿成这样,嗯?”

带着点侮辱性的话让裴越更加兴奋,只能羞红着脸道歉:“对不起……啊、主人……是贱狗太骚了……”

顾鸣川把他按下去,让他用嘴解开自己的裤子。

那根肉棒已经很硬了,从内裤里释放出来那一瞬,“啪”得一声打在裴越泛红的脸颊上。

好大……好热……

裴越脑子里浑浑噩噩地想着,淫乱的身体仿佛已经不受自己控制,全然成为主人欲望的俘虏。

“好想被主人操”成了大脑里仅存的意识。

顾鸣川大发慈悲地满足了他,粗热的阴茎直直挺进他不断流水的肉穴,舒服得两个人同时喟叹。

“啊啊——”

终于得到满足的裴越高高仰起头,虽然已经做好了挨操的准备,他还是被主人的力道插得不能自已,忘情地叫了出来,背上的肩胛骨像两片振翅欲飞的蝴蝶。

顾鸣川从后面握着他的腰,年轻的身体很适合挨操,后腰的肌肉锻炼成最适合抓握的形状,体温稍高一些,手感非常好,几乎是一具完美的肉体。

更何况,这还是一只全身心都臣服于他的狗。

顾鸣川进得很深,裴越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被一把火热的利刃劈成两半,那把利刃此刻正无情地进出,在自己身体里肆虐。

顾鸣川来回进出,敏感点不断被摩擦,裴越已经无法叫出正常的词句,只能从喉咙里溢出零乱的呜咽。

身体逐渐不属于自己,眼睛蒙上一层朦胧的水雾,他被操出了快感的眼泪。

即使这样,他也没忘记要努力夹紧后穴,运用娴熟的技巧套弄,努力服侍身后的主人,要给主人带来最好的体验。

太舒服了。

顾鸣川享受着紧致后穴的套弄,掐着他的腰操得啪啪作响。

穴道深处的嫩肉用力嘬吸着他的龟头,每捅进去一次,就努力夹弄一次,简直是极致的性爱体验。

呜……怎么会这么爽……爽死了、要被主人操死了……

裴越浑浑噩噩地想着,意乱神迷的脸上早已覆上绯红,显出几分格外动人的情色。

顾鸣川紧紧抓着他的屁股,一连抽插了百十来下,直到紧致的穴道每一处都变得柔软,柔顺地贴合他的阴茎,仿佛是天生为他一人而生的鸡巴套子。

快感堆积到高潮,顾鸣川狠狠一撞,同时贴在裴越耳边低声命令道:

“射吧。”

裴越的耳朵像被烫到一样,随着顾鸣川一声令下,他浑身像过电一般颤抖,脚趾全部蜷缩起来。

随着眼前白光闪过,竟然在毫无抚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

他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场面,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射在大腿和地上,弄得一地狼藉。

“对不起……主人……”裴越习惯性地为自己弄脏地毯道歉。

“没事。”主人不仅不计较,还温柔地把他抱了起来。

射精过后裴越整个人都软得像一滩水,恨不得全身瘫在主人的怀里。

浑身湿漉漉的,他想,弄脏主人怎么办。

耳后和侧颈传来滚烫的温度,那是主人在亲他,想到这点,裴越激动地浑身战栗。

“夹紧。”

短暂的温存过后,顾鸣川拍了拍他的屁股再一次命令。

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裴越用力收缩后穴,没有让主人的精液漏出来一滴。

毫不意外,顾鸣川在他体内尿了出来。

热而有力,滚烫的水柱冲刷着后穴,裴越感到肚子发胀,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腹,已经微微鼓起,主人的尿液源源不断,几乎将他撑满了。

裴越努力地夹紧穴肉,顾鸣川的性器从他身体里抽出时发出了“啵”的一声。

顾鸣川没有为难他:“去排掉吧。”

以免后穴的液体弄脏地毯,裴越一路高高翘起屁股,像一只真正的母狗那样摇摇晃晃地爬进厕所。

他很快就出来了,浑身已经没有任何力气。

出众的体力也禁不住这样折腾,裴越几乎要趴在主人脚下。

却还是用力支起身子,跪到主人两腿之间,认真做起清理。

那根东西刚从他屁股里抽出来,还散发着腥臊的气味。

他却丝毫不嫌弃,甚至露出痴迷的神态。

都是属于主人的……

裴越用手托住垂下的阴茎和囊袋,细致地用口舌清理那根赐予他无上快感的性器,舔净上面的精尿。

灵活的舌尖卷裹,将性器上面的精液和尿液含进口中,那根东西上很快只剩湿漉漉的水痕。

清理完后,他仰着脸,看着顾鸣川仿佛在讨赏。

是一只很乖的小狗,顾鸣川允许他伏在自己的膝上,低头抚摸他的脊背。

裴越低下头时,长而浓密的睫毛垂在眼睑,投下一片半月形状的阴影。

看上去很动人。

“乖狗。”

然后他手上的动作越发温柔了,自上而下缓缓拂过,像给一只真正的宠物顺毛那样。

裴越第一次给他做事的时候还很青涩,很乖地跟在几个前辈后边,默默做好自己的事,滴水不漏,很有分寸。

那个时候他才十八九岁,已经有种和年龄不相称的沉稳。

顾鸣川很看重他,毕竟是十五岁就拿起刀杀人的手,顾鸣川相信早晚有一天他会成为自己手里最锋利的一把刀。

那是一个深秋的夜晚,秋雨寒意逼人,一桩交易搞定手下起哄去找女人,大家闹闹哄哄的,顾鸣川心情不错,便没扫这群家伙的兴。

后来有一次他跟裴越说,他非常庆幸那天跟着一起去了红灯区。

因为就在那天的一条暗巷里他见到了裴越。

裴越就笑得跟摇尾巴的小狗似的。

他那时瘦得只剩一把骨头,满是脏污的白衬衫下两块蝶翼一样的突起,手里攥着刀,刀尖从皮肉里拔出,鲜血混着雨水一起滴落。

他脚下躺着一个血肉模糊的男人,顾鸣川看一眼就知道人已经活不成了。

顾鸣川那群手下见到这种场面就好像狗看见骨头,有人兴奋地吹了声口哨。

他立即转头,用狼一样的眼神盯着面前的男人。

阴郁、冷血又颓丧,瞳仁和刀光一样雪亮。

年纪不大,还是个小孩子呢。

这是顾鸣川当时的第一反应。

他看着少年那双野性蓬勃的眼睛,带了点自己都不知道的怜惜:“两个选择,跟我走或者去坐牢。”

手下们全都围了过来,凶神恶煞地盯着他看。

顾鸣川猜他大脑一定很迟钝,被人目睹犯罪现场,换成谁都要慌一会儿。

可少年显得很镇定,抿着唇,收起带血的刀,二话不说走到顾鸣川面前。

他的眸子又黑又亮,像小动物,近乎虔诚的眼神看得顾鸣川心头一动。

裴越刚来的时候学东西很快,打架又拼命,很快在帮会里崭露头角,

后来有一次事成之后,顾鸣川问他想要什么,他对裴越的表现十分满意,只要不是特别过分的要求,他都可以满足。

裴越站在原地,脸好像有点红,支吾半天不说话。

不会看上帮派里哪个女人了吧。

怎么可能,顾鸣川立即否定自己的想法,这小子清心寡欲得跟个菩萨似的,那叫一个坐怀不乱,怎么可能会跟他要女人。

顾鸣川以为他没想好,随手点了一支烟,心情颇好地说:“给你一天时间,好好想想要什么。”

裴越听了这话,眼里仿佛亮了一下,亮光转瞬而逝,变成一种很复杂的情绪。

他低下头,夜色里他的神色显得朦胧而晦暗,顾鸣川看不清的脸,只觉得气氛忽然变得有些奇怪,周遭的空气仿佛凝滞。

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脱离他的掌控。

裴越终于开口,他的声音略有些低哑,平静之下压着灼烫的业火,他问顾鸣川:“真的什么都可以吗?”

“当然。”顾鸣川虽感觉有哪里不对劲,这个时候却还没有多想,对自己的财产状况有一万分的自信。

不说富可敌国,起码也是身家百亿,能有什么满足不了的。

顾鸣川胸有成竹一般,微笑着看着他,甚至有些期待,好奇这个自己一手带大的属下会跟他许什么愿。

裴越突然抬起头,终于下定了决心似的,幽黑的瞳孔定定望向顾鸣川,里边仿佛有无数激烈的情绪在翻涌。

顾鸣川被他看得有些发毛。

终于裴越开口了,他的声音不大但很坚定,眼神诚挚,落地有声:“我想做您的狗。”

顾鸣川:……

事后顾鸣川反思了很久,他的教育方式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是不是他管教得太严厉了。

所以对于比他小几岁的顾翡,顾鸣川即使嘴上不承认,实际也是越发娇惯了。

好在顾翡自己争气,对自己要求反而愈加严格。

——

坐到顾鸣川这个位子,已经不是过去打打杀杀就能解决一切问题的时候了。

但暴力仍然是必须的,且很有用。

“郭荣义,十二年前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偏远小城进入人们的视线,背后不知何人提点,先从政,后经商,几乎垄断了全城的药品零售行业,大肆抬高感冒、消炎药等基础药品价格,套取国家经费补助,谋取巨额利润……”

“我草!”孟允光坐在沙发上看行动资料,忍不住破口大骂,“这人真他妈该死。”

孟允光跟了顾鸣川十来年,始终不变的是这个脾气,,办事确是很靠谱的。

顾鸣川仿佛习惯了他,按了按太阳穴道:“去吧,我要活口。”

“放心吧大哥。”孟允光拍着胸脯。

顾鸣川知道他的能力,时奕做的计划一向又很周密,还有裴越跟着,想必没有什么问题。

——

郭荣义仿佛做了一场噩梦。

从第九房姨太太的身上被人拽起来时,他还以为那个老妖婆来捉奸。

直到九房的血溅到身上,他才意识到,出事了。

那伙人他带到这里,将近一天的时间滴米未进。

他被绑着不动不能动,在黑暗里被折磨得快要发疯。

猛地白炽灯大亮,门外终于来人。

一个很高大的人影,逆着光,脸看不清,气场却极强。

“顾鸣川!”看清他的脸,郭荣义又开始奋力挣扎,“我他妈和你无冤无仇,你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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