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耗被猫儿逗笑,伸手拍了猫儿脑袋,顺手夺了猫儿刚拿起的酒壶。
猫儿被夺了美酒,自然跳起的反击,两个人仿佛又回到儿时那般掐起架来。
猫儿撸起袖子,露出细致得如同暖玉般的雪白肌肤,那已经出落得曲线动人的女性身体在嬉闹间犹如蝴蝶中的精灵般翩然。蓝色罗裙的飞舞中,猫儿那一颦一笑的灵韵,美刹了看者的感官。
花耗一失神,让猫儿占了优势,一手夺回酒壶,一手臂拐得花耗闷哼一声,换得猫儿得意大笑,随性自然便是最生动的自然风景。
三娘看着两人嬉闹,心中更是倍受道德煎熬。
深深觉得对不起猫儿,若非汐儿她哎这花耗和猫儿,怕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地儿吧?
猫儿得了便宜,衣裙旋转回到已经摆好的酒桌旁,一脚蹬在椅子上,一手提起酒壶,仰头,倾倒,让那银色佳酿着红艳唇畔饮下,眼睛却是笑望着花耗,调皮地挑衅着。
猫儿不知,如此番模样瞧在花耗眼中,已经妩媚至极,实非笑墨能形容的人间绝色。
花锄望着这样的猫儿,恰似触动了内心最深处朦胧渴望,仿佛已经看到与自己心爱的女子一同纵情草原,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广结天下好友,携手四海为家。
一壶酒在猫儿的豪饮下光荣见底,猫儿爽朗一笑,一拍桌子,吵嚷道:“再来一坛子!”
三娘一边吩咐下人去取,一边关心训斥道:“猫儿,女儿家家还是少喝些酒水的好。”
花锄为猫儿说话“娘,猫儿这是豪爽,不输男人气概。”
三娘笑得宽慰,纠正道:“锄头,要叫猫姐姐。”
花锄却道:“从小就叫猫儿来着,你看她那样子,调皮得很,又如里像姐?”
猫儿一听,双手一齐掐向花锄脸颊,像小时候那样拉扯着,笑喝道:“叫姐听听,叫姐听听。”
花锄红了脸,一把拉下猫儿的手,那特属于女性的温热触觉令花锄心脏猛跳,异样躁动中又有些慌乱,本想要抛开猫儿的小手,但自己的手却仿佛有意识般,竟紧紧拉扯着不放。
花锄眼中的炽热是花耗熟悉的光束,曾经,他亦是如此执迷地望着猫儿;如今,却要生生将这感情隐下!只是,他仍旧见不得其他男子如此亲近猫儿,那种感觉就仿佛用刀子刺了他的颈椎令他身体僵硬地坐到椅子上,冷声训斥道:“花锄,还不放手!”
花锄听着花耗一声冷喝,忙放了手,举起酒杯豪饮入腹,将脸色的红晕遮了去。
猫儿向来粗心,自然不知道花锄今天心思波动之大,举杯道:“耗子,这杯酒水敬你,听说你荣升为战衣将军了,真为你高兴。”
花耗望向猫儿,问:“可有礼物?”
猫儿嘿嘿笑着挠挠头,反问:“你想要什么?我有的,你尽管拿去。”
花耗的手指动了动,多想将这个人儿抱入怀里,告诉她,他此生最想要的,便是她,也只是她。可是,他不能,他变得没有资格,无法给猫儿独特的唯一,然,他便不能停止这种永远无法枯竭的爱意,只有伪装轻松一笑:“把你的伤心都给我。”
猫儿抿唇,知道花耗必然是知道曲陌要娶香泽公主,明白自己感受,才会如此一说。猫儿暖意有些无力感,仿佛全世界都知道自己被遗弃,而自己仍旧傻乎乎的笑着追逐。抬眼,望向花耗,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苦笑道:“那不是好东西,我们所它扔掉吧。”
花耗提起酒杯:“好,远远地扔掉!”
花耗瞧着猫儿那故作坚强的笑颜,心疼得胸口发紧。
猫儿低头,像是饿了,实则不愿多想过往种种,于是拼命的吃。使劲的吃,纵情的嬉闹,就仿佛是多年的饿死鬼抽胎般,将所有的情绪就转化到食物的较劲中,也许醉死更好。
此时,外面捏长了嗓子喊道:“娆国公主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