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若是不放心,何不亲自动手。”任明泽合上扇子,整整形容,拂袖而去。等候在一边的内侍看他走来,连忙跟上。后面,顾启渊冷冷一笑,天壤之别,且看天残地缺谁更胜一筹吧。
顾云悰看看身边的清月,没有说什么,直接进城。刚才在城门上的那个人,确定是顾启渊无疑,但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从他的反应上看,顾启渊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认出他来了,如此,自己之后的行事也可以有一分先机。
燕王府,郑管家迎回顾云悰“王君放心,诚王妃并无大碍,腹中孩儿也安好。”
“话虽如此,王爷总是不放心,这才叫我回京照料。”燕王府门口,此番交谈已经给了等候的人足够的信息。
金陵,沈家,陈笒的造访让这家人分外惶恐,尤其是,“沈三公子,本王很可怕?”眼神扫过后面站着的人,果然,以为化身侍从他就认不出来了?
“并非,如此,是草民自幼体弱。失礼于王爷,还望见谅。”沈玉龙已经噤若寒蝉,陈笒微笑“本王的王君也体弱,幸得父皇怜惜赐下养身药丸,一会儿就让三公子这位侍从随我的人去取两瓶,效果不错。”
一边的沈家夫妇也不是愚笨之人,见此情景如何还不知道燕王突然造访的原因,两人扬起笑容“王爷赏赐,不敢推拒,老夫代小儿谢过王爷赏赐。”
“沈老先生不必多礼,本王这次前来,还是有事和沈老相商。”陈笒语焉不详,但是沈潜沈老爷子已经明白。毕竟,他们和济源庄也是多年的合作关系了。而陈笒手中的明黄色令符,是济源庄庄主令,天下也就只有济源庄的人敢用明黄色,而如今,济源庄竟然是燕王的产业!
“但有驱使,莫敢不从。”沈潜看看已经脸色发白的三儿子,心中一阵惋惜,但是面色不变“请王爷到书房一叙。”
“请。”陈笒回手,将刘琦留下,刘琦闪身出列,盯着那个伪装成侍从的老熟人。
到了书房,沈潜战战兢兢的对着陈笒,陈笒微笑“本王年前刚刚回过一次金陵,却还不知这些老朋友都已经将本王放弃了。如今,倒是让本王见识了。”
带有沈家印鉴的竹筒扔到沈潜的桌子上。“如今江南形势不明,沈老的鸽子还是少出笼的好。”
若不是沈家和济源庄多有合作,在明面上与各方势力并无太大的纠葛,陈笒自不会将这件事告诉他。而沈家,只是第一家而已。
门外,刘琦伸手“这位小哥,随我去走一趟吧。”化妆成侍从的坐探嘴角轻笑从腮侧撕下一条假皮,露出红色突兀的伤疤“刘三,心知肚明,还演个什么劲?”
“我可没有你这么不仁义,想要害了沈家,也不怕你身后的小公子伤心?”刘琦闪身躲开前面人的攻击,手中折扇的机关摁下,扇骨处出现了半月形的利刃,舞动间发出阵阵破风之声。
沈家的其他人那里见过这个架势,纷纷吓傻,陈笒带来的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