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的了。毕竟齐思明他们找到的人,多数还是顾启渊手下的,只能盯着,不能有什么别的异动。
“自然还活着。”陈笒有些失算,原以为这青桐是个比凤梧要精明的,没想到竟然是个至纯的。手指碾压着桌面,“你自己护着你家庄主是真,还有,以后每日到我这里伺候诗书一个时辰,随叫随到。”
“燕王这是什么意思?”青桐脸色有些变化,燕王此举实在是让他摸不到头脑。陈笒斜眼看着青桐“你家庄主没有告诉你,我是要借你一用吗?”
“你家庄主的话,你听是不听?”陈笒嘴角轻笑,表情倒是有些无奈。这种失算的感觉,还是第二次从顾云悰这边体会到。青桐拱手“是,青桐遵命。”
放了青桐回去,陈笒无声而笑,伏在房梁上的齐思明看着罕见失态的王爷,一时间不知道是该下来还是该装作自己不存在。
“齐思明,下来回话。”过了两息的功夫,陈笒恢复神态,抬头看看狭小的房梁,齐思明的功夫倒是进步了不少。
回到顾云悰身边,青桐还是丈二摸不着头脑的状态,顾云悰看他这副样子“怎么?燕王难为你了?”
“回庄主,没有,只是燕王让我每日去他那伺候诗书一个时辰,让我有些纳闷,燕王应该不知道我在庄里原本是做什么的才是,怎么猜的这么准。庄主,你说是不是燕王之前和文渊庄有过什么牵连?还有前几日我见清月似乎也没有什么异常,但是今天燕王特意点了一下清月,让我觉得他一个小童……”青桐恢复了唠叨的状态,顾云悰却只听见了一开始那句,陈笒让青桐每日伺候诗书,陈笒哪来的功夫每日诵读,还一个时辰,他难道想减少本就不多的休息时间吗?
过了半响,顾云悰看着眼前一脸罪过的青桐,嘴角轻笑“无妨,你接着说吧。”看着青桐亮起来的眼睛还有耳边再次响起的声音,顾云悰眼睛眯起,竟是有些怀念啊。
齐思明回禀完毕,静立在一边,陈笒神色清静,“你手下的管事,有无空余?”齐思明转眼便明白陈笒的意思,略一沉吟“如今事杂,一时恐怕抽不出人手。”
“过几日派一个过来。”陈笒轻拍桌面,“京城的事你还要盯着,诚王妃中毒之事,告诉宇文昌,让他不要彻查,这后面的人十分明显只等着咱们插手便会出现,只是如今还不适合与背后之人直面相对。”顾启渊其人,深,不算深,他的意图十分明显,浅,不算浅,让人把握不到他的动手时机和原因,若说是为了前朝,如今皇子争位,淮南王也有异动的迹象,他手上还握着一个二皇子,就是如何也比其他人胜券多了许多。
何况据齐思明禀报,那任明泽在京城闹得动静不算小,若是有所动作,也应该是现在才是,偏偏任明泽在此后并无其他动作,倒像是有意要想让他出手的样子。
“王爷,背后人的想法,属下或许揣测出一二。”齐思明顿了顿,见陈笒没有反对,便继续道“属下曾经去慈云山观察过那个十七皇子,也是前朝最后一个皇室嫡系,他并不是什么,有野心的人,只一心参悟佛道。”
“你难道忘了上次顾启渊失踪,便是在慈云山,十七皇子处。”陈笒眉角轻挑,想到了齐思明的意思“你是说,顾启渊将十七皇子掉包了?”
“掉包倒是其中之一,属下只是担心,那十七皇子有些异动。”齐思明神情苦涩,若是这之后连那个一直没事的十七皇子都要出什么事,那这段时间可就真的算是时运逆了。
“十七皇子那里不用盯着,他要是想做什么,总是逃不过皇上的眼线。”陈笒揉揉太阳穴,“最近是怎么了,好像所有人都要活动活动。”
“许是,快夏天的过吧。”齐思明眼神转转“也是王爷的过错,您把北边的两个大患平了,回鹘那边一直是汉邦的友邻,南边自顾不暇,加上新朝刚稳,世家纷争……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