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拓跋弧将酒杯放下,眼神猎奇的看着他“前几日你在猎场,藏了多少本事?”陈笒挑眉,看来今天这酒还不是那么好喝的啊,“汉邦的内家功夫,和你们的不同,若说精巧,可以飞针打灭烛火,若说强攻,掌劈可裂山石,我藏得本事可多着呢。”
“哈哈,你这个年轻人,你进出我的书房,却没人发现,可见你本事比同行的都要高上不少。”拓跋弧将杯中酒闷下,拿起桌上的肉干给陈笒看“你看这肉食,我们用简单的风干就能把保存很长时间,但是你们的干食却要浪费好多材料,做出来的东西虽然美味,却比不上我这一根肉干能饱腹。”
直到深夜,拓跋弧带着些许醉意“陈笒,你也是一头狼王,但是我见不到你带着狼群的那天了吧?”此时的陈笒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尽管不能完全放心,但是带着酒意还是让陈笒迅速进入睡眠。
清晨,精神奕奕的陈笒出门洗漱,突厥的侍女准备好的热水已经被他放弃了,突厥皇宫后面的一大片天然湖泊是他最佳的清醒地点。即将进入初冬的温度让胡水边的冰冷彻骨,纵身跃入湖中,冰冷的湖水刺激的陈笒身上的皮肤瞬间收紧,“小心生病。”
“呼!你见我什么时候生过病。”陈笒擦擦脸上的水花,看见水边人的动作,“不许放毒,说不过我就放毒算什么本事。”
顾云悰!陈笒从水中出来,深秋的寒风处在脸上,似乎在脸上结了一层冰霜。呼出的白气在面前呈现一条直线,是不是最近太累了?
“陈笒!”不熟练的汉语,属于拓跋付的声音,是拓跋家的四儿子,知道燕王一样排行老四之后,尽管比陈笒岁数小一些,也不愿意叫哥,便直呼其名。
“四皇子何事?”陈笒从湖中上来,烘干身上的衣物,拿起湖边的外套穿上。他的突厥语说的比拓跋付的汉语顺溜多了。
“夏侯元帅找你,商量归程。”拓跋付坐在湖边“陈笒,你们走了是不是下次见面就是在你们的京都了?”
“也许吧。”陈笒收拾好装备,拍拍拓跋付的脑袋,“走吧。”
“陈笒,我再次警告你,你不许拍我的头!”
陈笒纵身而起,将拓跋付抛在脑后。
当陈笒走到大殿的时候,一身清爽,身上没有半点酒气。拓跋弧有些诧异的看看陈笒,面带微笑步履生风,当真是好儿郎啊。只可惜终究会是敌人。
“拓跋大汗,元帅,末将来迟,还望恕罪!”陈笒眼神晶亮,站到了夏侯因旁边。
“来得正好,我们正在商议你们的归期,我的意思是在冬天之前回去,可是大汗希望咱们能留下过一个突厥的新年,你觉得呢?”夏侯因面露无奈,回头跟拓跋弧戏言“我手下这个将军,比我能服众。”
“哈哈,强将手下无弱兵,燕王殿下这番成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