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么是信心十足,已经有十成的把握能干掉我们俩,并且克服接下来控制着咒具库的真希会对他进行的阻挠……要么就是我完全想错了,人家盯着的并非家主之位。”你推测道。
但后一种可能微乎其微,若如此具一郎至今为止的所作所为便无法解释了。
而且禅院家如今外强中干,除了家主之位还有什么值得一个活不了几年的老人机关算尽?
“真希那里没什么消息。”
不知是在京都暗中调查具一郎,还是也和五条他们一起跑去博多了……后者已经连着几天对你兴师问罪的简讯已读不回了,怕不是正和学生们玩得开心享受青春。
“嗯。”禅院直哉点了点头,“水凉了,喝吧。”
……怎么又绕回来了?又叫你喝?能喝吗?这必不能喝吧。
你犹犹豫豫地端起茶碗,眼皮直跳。“直哉喝过了吗?朝食还没送来,是不是也有点渴?”干脆把碗递回到他面前,“你先喝吧,正好是温的。我不渴。”
“你嗓子都是哑的。”“你也是,昨晚还好吧?”
“……我好得很。”
“我也好得很。”
茶碗被你们一人一手推到了中间。
“这么着急非要我喝?”你冷笑。
“我倒的茶不敢喝可以直说。”他冷着脸道。
废话,这么急切瞎子都能看出来有问题,这茶里绝对加了什么吧!他扪心自问他自己敢喝吗?你忍无可忍,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行行行,你等着。”
你匆匆忙忙跑出居室,两分钟后去而复返,端着一只素烧的陶瓷杯啪地放在他面前。
“喝吧,我给你倒的水。”
禅院直哉眼皮一跳:轮到他端着茶杯犹犹豫豫,端起又放下了。
“……你哪儿来的水?”
“问这个干什么?我可是很信任直哉的,刚才开始一次都没问过你什么时候煮的茶。”你学着他说话有样学样,“倒是直哉,我倒的水不敢喝可以直说。”
“……”他咬着牙,一下把茶碗重新推回你面前,“谁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