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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妹妹不可能这么可爱(乙骨忧 po18w u.c(2 / 2)

“舔它,按照我教你的那样!”乙骨忧太皱眉,微微用力,命令道。

他对你不满意么,你控制不住这样想。你观察不出来乙骨忧太此时的感想,他只是很冷淡的,好似不耐烦地按压你的脑后。或许是白日的阳光和一尘不染的墙壁过于耀眼,你萌生了想要一走了之的想法,却又不甘心就此罢休。

你试探着含住顶端,轻轻用舌头舔动,它在你嘴里膨胀起来变得又粗又硬,你像是将冰棒整个含在口中,去含因为温度不断流下的甘甜汁液一般,你一边用手抚慰末端,一边吞吐着。蘑菇状的顶端像探针戳到你的喉咙,你反射性的运用喉间的小块肌肉,如果那也可以称为肌肉的话,这种事你并不习惯,只是根据记忆里乙骨忧太曾经温柔教导你的那样,去让他舒适愉快。

这或许只是简单的生理反应,不仅仅是乙骨忧太,连带着你也是。放学后无人的教室,你们衣着整洁却在做着不伦之事,单纯这样想,全身的神经都不约而同传递着刺激的信号。

乙骨忧太低声喘气,显然你的动作取悦到了他,你脸颊明显的潮红,没有焦点的眼神,喉间细碎的低吟,无一不再倾诉着你此时也处在愉悦之中。没错,这是场双向的奔赴,只是乙骨忧太并未让你察觉,甚至你可以说得上慢速的动作他也能够忍耐着急迫享受你艰难的吞吐和时不时的深喉。只有最后一刻,乙骨忧太才双手牢牢把住你,在你口中快速抽插,抵在你的舌面射出汩汩白色液体。

它出来的太急,即使有准备你也被呛到了。乙骨忧太掏出手帕,擦拭你嘴角的一抹,然后抱住你,轻声对你说:“小奏做得很好!”你钟情于这种体贴方式,因为乙骨忧太从未有一次和你做了羞涩的事后立马走人,所以你想,他是在乎你的,他是“爱”着你的。

即使是扭曲的也好,你想要获得“爱”,想要得到回报。

躯体渐于成熟,你右手贴在小腹处,再往下是变得泥泞的私处,你已经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拿过枕头,你靠在乙骨忧太房间门口,手指穿过棉质内裤的缝隙钻了进去,你小心翼翼的不发出声音,一手抱着枕头脸埋在里面,一手不停动作着。

透明黏腻的体液就像你此刻焦灼的内心,放长呼吸舒缓跳动过快的心脏,额间的细汗被风带走,而你软乎乎的身体也被风拉回到了远处。

太糟糕了,你想,真的太糟糕了。

?

有时,乙骨由理会回来,兄妹的话大概就是那样吧,你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假装自己并不存在,银铃般的笑声不断涌入耳中,快乐是他们的,苦恼烦闷是你的。

别无他法,你出不去,只能开开窗,拉过椅子趴在窗台上,让和煦的微风带走你的清醒。

乙骨忧太考上了理想的大学,彼时你升入高三。高中生和大学生,怎么想都不搭,更何况外面花花草草多吸引人啊。

嗯?你摇摇脑袋,难不成你是在吃醋?不不不,这绝对不可能,不可能的吧。你开始变得奇怪起来了!不不不,你并不是刚刚变得奇怪,好似从某个时刻开始,你就已经产生了某种变化。而这种变化拥有期限么,你什么时候可以做到不受影响呢,你不知道。

你缓缓闭上眼睛,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你已经在床上了,身旁是隔着被子搂住你的乙骨忧太。你直愣愣地盯着他的脸看,他的眉眼、他的下颚、他的喉结,你颤巍巍的食指隔着一层皮肉探索脆弱的骨头,你对这个凸起的地方充满了好奇,真是奇怪,你连乙骨忧太最私密的地方的都见过了,却对他的喉结充满兴趣。

你小心翼翼将乙骨忧太的胳膊移开,掀开被子起身,乙骨由理已经离开,你不知是失落还是什么,打起精神找到你需要的东西,再次回到房间,锁好门。

“哥哥?”

你别过头发让其顺帖地待在耳后,试探性发出声音,见乙骨忧太没反应,你从缝隙中轻轻握住他的手,从指缝中穿过,就像拨开明月雾霭。你喉间耸动,变化并不明显,如果不是心脏跳动如雷,如果不是手心的细汗,你差点要被自己冷静的模样骗过去了。

手中的硬币从中间被红绳串起,顺着力度随意有规律地摇摆,那是你从小巷中可疑的商贩手中买到的物品,虽然商贩将其夸得绝无仅有,功效显着,你也只是花了一千元将其带了回来,鬼使神差的,你相中了它。

你的心情像是发酵出酒精的葡萄汁,带着腐烂的果肉和清醇的酒香,这好似有些矛盾。你运用从书中学来的不知真假的知识,怀着说不定能成功的渺小希望,委下身在乙骨忧太耳边轻声道,“哥哥,能听到我说话吗?”

乙骨忧太微微动了下,你想,他可能正在浅眠,潜意识里对你的话有反应。你纠结地晃动硬币,按理说这个应该在对方清醒的时候使用并让其陷入浅眠的道具,但现在第一步直接被忽略,你想了想还是选择继续使用,可千万别把你弄睡着了才好呀,你可有可无的想着。

“哥哥,再多一点,再多喜欢小奏一点吧!”你近乎虔诚地倾诉自己的愿望,用着委屈的、可怜巴巴的语调,“不要赶小奏离开,我们约定好了吧,但是我不知道那个约定能维持多长时间,亦或者哥哥将来有了心爱的人这样我,岂不是太可怜了么”说到这,你吸吸鼻子,眨眨眼睛,“所以,哥哥要一直喜欢我才行,要最喜欢!”

你会不会太过贪心,如果某个经过的神明认为你贪婪,让你受到惩罚怎么办呢。红色的细绳从你手中掉落,你握紧乙骨忧太的手,凑近紧闭的唇瓣,轻盈地贴合,仅仅是这样你就感到满足。乙骨忧太的胸膛炙热,他的整个身体像是温暖的磁铁,牢牢吸引着你。

“哥哥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哦。”你强忍住心酸,从他身上离开,你想,你究竟在做什么啊,尽是些无聊的东西,人的感情怎么会凭借着小小的“催眠”来改变呢,更何况你还是个半吊子。

只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了。你冷着脸,赤足踏在地板上,愣愣地看了一会,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缓缓的,被你紧紧握住的手缓缓抬起,盖住了面红耳赤的英俊脸庞。乙骨忧太小声低吟,似叹息又似密语,他并未睡着,仅仅只是闭上眼睛罢了。半响,乙骨忧太喃喃自语,说着“可爱”“可爱”的词汇,你居然想要催眠他从而让他更加喜欢你,这是什么会让人恼羞成怒的展开啊,也未免太可爱了吧,让他想要把你“吃掉”。

就算不这么做,乙骨忧太想,他也会喜欢你的!

乙骨忧太一直在犹豫,是否要将你真正拖到沼泽深处,他对你的感情掺杂着怨恨、厌恶、可怜、同情、以及不知不觉生出来的怜爱,他心疼你战战兢兢的生活,压抑自己感情换取哪怕只有一丝丝的肯定,你怎么会如此笨拙,怎么会如何可怜,乙骨忧太时常产生这样的疑问。他一开始观察你只是想要找出你的弱点,以将你赶出他的世界,但是越是离得近,就越是缠绕在一起,像是两根交叉的藤蔓,倒刺彼此插进对方的枝干密切不分。

你们始终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乙骨忧太固然带着喜爱的心情折腾你,让你做些情侣间会做的事情,但好似不做到最后一步,前面的一切都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这样恶劣的心态对你十分不公平,他一步一步地驯养你,凭借着那一点点的喜爱和怜惜,却从没认真考虑过以后。

乙骨忧太摩擦你触碰到的地方,柔软的触感至今还残留在身上,他活动活动肩膀,从你香甜蓬松的被子上起来,还不忘拿起你丢在被子上的道具,想到这,乙骨忧太不受控制地笑了出来。

也是时候,该做出选择了,乙骨忧太暗自决定,虽然,他有预感,这个决定并不会让你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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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乙骨忧太有些不对劲,具体体现在对你的态度上温和了好多,由于他过于自然,你有种他一直对你温柔以待的错觉,再就是会对你做些亲昵的小动作。

你指的亲昵小动作并不是他单方面要求你舔舐或者做出什么让人面红耳赤的举动,而是更为细小琐碎的东西。

乙骨忧太会抱你在怀中,单纯的让你的重量迭加在他身上;他会早晨或者晚上给你一个轻轻的吻,或者在额头,或者在脸颊;他会搂住你的腰,脸埋在你柔软的胸脯,跟你倾诉他的烦恼和不耐;他会给你买甜而不腻的糕点,一脸宠溺看着你小口小口咽下去…

与之相对的,你的衣服总是会妥帖地穿在身上,光洁白皙的皮肤很少出现会让你遮挡起来的痕迹,从某个角度来讲,你们之间的相处从肉体上的贴合变成了精神上的靠近。

你对此说不出感受来,乙骨忧太到底是对你上心,还是单纯的想将你们的关系拉到正轨上呢?你不敢开口问他,一旦开口,就好像某种摇摇欲坠的东西“彭”的掉在地面上摔个稀烂。

你保持沉默,按照乙骨忧太希望的那样表现。

内裤褪到腿弯处,你一手揉捏自己的胸部,一手伸到下面一通乱按。你急迫焦躁,越是这样你越是胡乱动作,就算自己掐自己的红缨,也只是让私处短暂收缩。

你自己根本无法处理这种火热的欲望,手指快速活动疲惫到要抽筋,但你还远远达不到发泄的标准,渐渐的,你回想乙骨忧太对你做过的事情。

乙骨忧太曾经使用过的桌子的一角,正抵着你柔软的私处,趁着运动会大家都聚集到操场之际,他将你拖了过来,让你掀起裙摆,用尖锐的角来摩擦。

随时都会有人经过的教室,如果被发现的话…乙骨忧太为了不让你跌倒双手稳稳拉住你,欣赏你红彤彤紧张不已的表情,你一面慌张地左顾右盼,一面又因为刺激脸变得迷离。他亲吻你,轻轻的,含住你的唇瓣慢慢舔舐,与之不符的是你扭腰的动作变得剧烈,呼吸变得急促,如果再不松开你你可能变得缺氧窒息,即使如此,乙骨忧太还是选择最后一刻放过你。

就这样,回忆中的你泄了一次,但是现实中的你依旧在挣扎折腾着,为什么那个时候,乙骨忧太宁愿让木板安慰你也不想用他那早已膨胀的巨物填满你呢?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

“哥哥…啊哈…”你伸进两指,想象它是乙骨忧太的硬挺,毫不客气直接戳到你的喉咙,你脸色绯红,为自己的想象感到羞愧而满足,“再…让小奏变得更加舒服吧,想要成为哥哥的人…”

你含糊不清说着只有自己明白的话,挺直腰,昂起脖颈,双腿微开。

拜托了,请不要对你那么温柔,你宁愿他像以前那样跟你肌肤相亲,背地里对你温柔似水,也不希望他对你温柔实际上却是疏远你的行为。

“好过分啊,把人家变成这样,然后再抛弃…”你带着哭腔,委屈巴巴地抱怨,“已经不行了,根本没有办法了…求求你,哥哥,让我去吧,受不了了…”你一边哭一边说,想象中的乙骨忧太用复杂地表情看着你。

你最终还是没能达到高潮,只是把自己变得更加难受了。

“真讨厌,乙骨忧太!”

你盯着满手的透明粘稠液体,这样说着。

门外的乙骨忧太攥紧拳头,皱着眉,终究一言不发选择暂且离开。你的“讨厌”像是一根刺,牢牢扎在他心口,拔不得更舍不得拔掉。

你妥协了,如果这就是乙骨忧太要的话,你当然可以选择满足他,做一个还算处的来的朋友,做一个听话不亲近的妹妹,你都能做的到,这只不过又回到了原点罢了。

为什么只是这样决定就心痛不已呢,你捂住胸口,贝齿咬住的地方阵阵发痛。

你们平和的度过了每一分每一秒,亲密的举动不见减少,你本以为乙骨忧太想要推开你,但又好像不是,你向来对他的行动都摸不着头脑,仿佛有无数透明的丝线拉扯你,你就像被操纵的人偶,大脑运转却不受控制。

父亲出差结束,前两天回到了家,他看起来很疲惫,头上的白发变得多了起来。他对你还是很亲切,但是少了一分熟稔,你隐隐约约,有了不好的预感。

这天,分别的人们聚在了一起,你沉默地帮忙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乙骨由理对好久不见的你还送了礼物,是一根手链,你受宠若惊的收下,等到她们离开后,你还攥着那条手链。

“小奏,方便跟我交谈一会吗?”父亲叫住独自在厨房的你,柔声说道。

“好,我现在就过去。”你连忙摆放好碗筷,跟着父亲一起进了书房。

你忐忑不安站在一旁,书架上的书摆放整齐,大多是文学着作。

“小奏。”父亲先是叫了你一声,然后像是决定了什么一样,沉重地对你说,“高中毕业,你一个人可以在外面生活吗?”父亲低下头,重新抬起后,眼睛含着泪水,“对不起啊,让你做这样为难的事,都是我的错”

“才没有那回事。”你笑着摇摇头,宽慰着眼前的中年人,“我一个人也会很好生活的,所以您不用担心。”就是以往的很多年一样,就算只有一个人,你也会努力的。一个人活下去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你从书房出来,内心一片平静,安宁得过了头,好像这一天来得理所当然。

是时候了啊,你想,你应该做出真正的、正确的选择了。

之后的时间,你将全部精力放到学习上,你没有去补习班,一个乙骨忧太就足够了,他就像一个全能的神一样,四面八方补足你的短板。时间好像一个蠕动的毛毛虫,进程缓慢,但是每一步都是一个巨大的鸿沟,你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只有日历上一个一个红叉提醒你,到时候了,要到时候了。

真的,要说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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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分别,在你眼里就是单纯地不再见面。你看不到他的面容,触碰不到他的身体,闻不到他身上的气息,更重要的是,你离开后,得不到宠溺和喜爱,这让你无法忍受。

若是一条直线一直走到底,你可能不会有那么多感触,但是你的直线上挂满了鲜花和藤蔓,它已经不再是一条单纯的直线,而是更加深入的某种东西,这种感觉十分奇妙,它牵引着你偏离了航道,拐到未知的幽静小巷。

你从未想过如果不曾遇到某人会怎样,即使那个“某人”让你觉得飘忽不定,你也不曾后悔,但是你想要留下点什么,这个念头挤压你的大脑,为此你甚至到了头疼的地步。

父亲在隔壁的卧室,而你在乙骨忧太的卧室,他睁大的眼睛像金鱼,你轻笑,好像这个比喻并不十分准确,总之,乙骨忧太震惊的模样足够你用来取笑他一段时间。

“怎么了,哥哥?”你跨坐在他身上,搂住他的脖子,“不欢迎我过来,或者是怕产生误会?没关系啦,父亲早早就睡了,门我也锁好了,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小奏,你先下去”状态颠倒般,乙骨忧太对你的突然袭击感到手足无措,熟悉的躯体此时他却不敢直接触碰,因为一旦距离过近,他认为你会更加得寸进尺。

“才不要!”你撤下他的领带,趁着乙骨忧太没有反应过来,胡乱缠在他的眼睛上。

“小奏,别胡闹!”乙骨忧太严肃制止你,动作却很轻盈,接下来的话被你咽到了肚子里。

你轻吻乙骨忧太的唇瓣,一下一下的轻啄发出“啾啾”声,像枝头传递喜讯的麻雀,虽然你不知道麻雀是否拥有这项功能。你满足于乙骨忧太在你身下像个鹌鹑一样,原来掌控某个人是一项如此身心愉悦的事情。你这样想着,缓缓向下,顺着下颚滑到脖颈,留下湿漉漉的一串痕迹。你尤为喜欢他的喉结,沿着弧线来回舔舐,像口中含了一颗圆滚滚的珠子,你恶趣味的轻咬一下,肩膀上突然加重的力度暗示你对方也并不是没有感觉。

乙骨忧太恶狠狠地咬牙,任由你在他身上作乱,濡湿的触感过于明显,他只能缩着身躯不让你发现不自然的地方,但这也只是时间问题,就算你速度再慢,也总会察觉的,想到这,乙骨忧太试着放松下来,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拒绝的意思,既然你自己闯进来了,那么,就不需要在出去了。

你用力在乙骨忧太锁骨上留下齿痕,半个圆圈带着水渍,你觉得他很适合这样的痕迹,所以你打算给他留下很多,很多很多。乙骨忧太“嘶”“嘶”低身呻吟着,你就像饿坏了的狗狗见到肉骨头一样,既残暴又凶狠,他为自己的想象感到抱歉,再让你在他身上划地盘,他明天就没有脸见人了。

乙骨忧太托住你的臀瓣,一个用力将你举起来,你一个惊呼,在摆动肢体的时候,你发现了一个让你愉快的事实,你不禁轻笑出声,脸埋在乙骨忧太颈窝里全身不受控制的颤抖,你就这样被放置在床上。

“别笑了。”乙骨忧太挑眉,见你散发着活力,不禁挑逗你怕痒的地方,果不其然,你一边笑一边左闪右避,“嘘,你想被发现吗?”

闻言,你才想起来隔壁还是有人的,你捂住嘴,湿润的眼睛弯弯带着笑意地望着乙骨忧太,因为大动作变得凌乱的衣衫呈现一片白皙的皮肤,乙骨忧太俯身,像你在他身上那样在你白嫩的地方印下一朵朵梅花。

你偏过头,轻抚乙骨忧太的脑后,解开他碍事的衣服,衣扣掉落一旁被扫到地板上,你们就像久别重逢的情侣渴望地彼此贴合。

仔细想来,你们从未有过这样浓烈的时候,这也是你夜袭乙骨忧太的原因。有一种拨开云雾见天日,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清爽感,如果早一点这样做就好了,从回忆中的点点滴滴你察觉到乙骨忧太对你并不是无动于衷,不过,这样就够了。

你们拥吻、翻滚、衣衫纠缠在一起,硬邦邦的东西抵在你腹部,你红着脸不敢往下看。那东西你摸也摸了,舔也舔了,事到如今居然还是不好意思,你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乙骨忧太一手揉捏你的乳肉,然后吞咽你的另一边,你低喘着,手紧紧抓住他的头发,双腿也舒服地缠在他身上。你的胸部饱满圆润,乙骨忧太爱不释手地把玩着,牙齿时不时的磕碰让你全身发颤,私处擅自涌出热流,蹭到乙骨忧太的布料上。

“哥哥,帮我舔舔下面…那里好难受,一直都好难受…”带着哭腔的话语,你这么请求乙骨忧太,手上却不客气地推胸前的脑袋,乳肉接触空气变得凉飕飕,却丝毫抵消不了你的热意。

“是是,遵命,女王大人!”乙骨忧太无奈说着,掰开你的腿,薄薄的布料深陷其中,浸染出一块暧昧的水痕,“都湿成这个样子了…小奏好色情…”

戳一戳肉芽,你反映剧烈地挺起腰,胸部因为无人问津晃出如波浪般的轨迹。乙骨忧太双手扒开你外面的一层,露出里面更为鲜艳的肉瓣,细小的洞口正羞涩地分泌汁液。太小了,一会进去的时候你会很难办,乙骨忧太这样想,然后低头按照你的要求划着圈用唇舌按摩你最为致命的部位。

乙骨忧太的鼻梁挺翘,骨头有点硬,随着他的摆动,你的肉芽也被很好的照顾到了。你双腿夹紧他的脑袋,大腿内侧清晰印出乙骨忧太耳朵软骨的形状。

“哥哥,下面…好舒服,哈啊,再用力点…有什么要出来了,等等,哥哥——”你叫着乙骨忧太,泄了出来,大腿反应性地一摆一摆,私处你自己不曾接触的部位像被电流经过一样微微痉挛。

在你失神恍惚之际,乙骨忧太一根手指缓缓探入一小节进去,许是轻松的缘故,他当即又进去一根手指,穴肉牢牢地吸住他的手,乙骨忧太观察你的表情,没有丝毫不适后,扩张几下再伸进一指。

“哥哥的手指…进来了…”异物的侵入本能让你感到紧张,但那是乙骨忧太,你不满地鼓起双颊,“不要手指,哥哥的那个…想要!”

“你可真是!”乙骨忧太正忍得辛苦,你却丝毫没有体会他想要慢慢来的体贴,“坏孩子,得让你知道随便说出不知分寸的话,可是会吃苦头的!”说完,乙骨忧太强势的将你想要的东西交给了你。

比手指更为粗矿,更为激进的东西撑开你的穴肉,突破壁垒抵达深处,肉壁不适应被拉扯到极致,撕裂一般的痛楚席卷而来,你僵直身体,只有眼泪一直掉,冲击让你的呼吸都变慢了不少。

“哥哥,哥哥,哥哥…”你不停地叫着乙骨忧太,向造成你这副惨样的人寻求帮助,“那么大的东西塞进去了,好疼…”你委屈道,做出抱抱的姿势。

“好孩子好孩子,适应一会就好了,为了我忍耐一会可以么。”乙骨忧太皱眉,强忍住舒适的快意,紧致濡湿炽热的穴道不断收缩挤压,他强迫自己不要那么冲动,开始缓缓动作,这太折磨他的意志了,乙骨忧太扶住你的腿,握住你朝他递过来的手掌,“小奏的里面正紧紧吸着我,放松点,跟着我的节奏来呼吸…”

动作越来越剧烈,你的娇喘和他的闷哼交织在一起,这一刻,别的什么都不重要,眼中只有彼此。

抽插带出点点汁液,喷溅在床单上,乙骨忧太将你翻了个个,压住你的后颈继续抽动,就着这个姿势,他单手再次握住你胸前的柔软,指缝处露出红白相间的乳肉。

“哥哥…不要了不要了,不要再继续了…”你快要承受不了了,遂哭唧唧求饶,你挣扎着向前爬,第二步都没爬出去就被重新拉了回去。

“再继续叫‘哥哥’的话,哥哥会更加兴奋哦!”乙骨忧太低声在你耳边轻轻说,获得些许满足的他紧紧搂住你,“这可不行,是小奏闯进我的房间,想要对我做这样的事情,我只是在满足你罢了,不喜欢?”

“…没有不喜欢。”你轻声说,嗓子有些嘶哑。

“那么,再来一次!”

说着,乙骨忧太轻吻你的脸颊,在你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再次运动起来。你不能指望刚开了荤的男人有足够的控制力,且乙骨忧太在此之前忍耐了足够长的时间。此时的你丝毫没有想到,名为乙骨忧太的这个男人,极其难搞定。

但你暂时逃过一劫,因为在你们温存了短暂的时光后,你没有打过招呼就离开了家,你以为父亲会为你解释,而他也的确解释了。

至于乙骨忧太?他的心思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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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

留着干练短发的你从公司出来准备回家,刚刚发了工资的你抵抗不了地嘴角上扬,存折上日渐增长的数字足以抵抗全部工作上的压力。

但是最近,你总觉得有谁在跟着你,但是每次都找不到证据,因此你也不好请同事帮忙或者报警,而被跟踪的感觉越演越烈,你不经意地转头,一切都很正常。

也许是压力太大导致你产生了错觉?或者是沾染上了不干净的东西?

你胡思乱想着,手伸进包包里确认你的水果刀还在不在,摸到刀柄后你放下心来,不管怎么说,有了武器就有了保障。

很快,就到了你租住的房屋,迈向二楼的楼梯吱吱作响,你叹气,房屋主人还没打算换新的啊,每次走你都担心会断裂然后掉下去。

正打算开锁的你发现,房门没有关,正在你思索是否由于自己忘记的缘故,门被打开,你被拉了进去,“哐”的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在你耳边环绕,你第一时间去摸包里的武器,却被无情的制止。

“好久不见了,小奏。”乙骨忧太折过你的手将你压在门板上,吐息激起你一阵战栗,他用平静的语气对着你的耳朵说,“怎么了,这幅表情,没想到我能找你吗?”

是熟悉的嗓音,你愣在原地,始终不敢相信乙骨忧太时隔一年出现在你的面前。你以为自己早已放下,但是在意识到他的存在的一瞬间,眼泪想要顺着脸颊流下。

“你是怎么进来的?”你试探着挣扎两下,却被禁锢地更紧了,你打起精神,转头只能看到他半张掩藏在阴影下的脸,和刺人的阴沉目光,“这已经是犯罪了吧”

“那小奏要报警抓我吗?”乙骨忧太轻笑,愤怒和烦躁扭曲成一股让人头皮发麻的压抑,他想都没想一口咬住你的脖颈,像狮子捕猎到猎物一样,尖锐的牙齿几乎快要刺破你的血肉,他可以轻而易举停止你的脉搏和呼吸。

“疼,哥哥嘶”指甲在门板上留下划痕,本就微薄的门板来回晃动,你整个人贴在上面,细碎的步伐做着无用功,“你听我解释、等等!”

乙骨忧太什么都没说,他甚至不想听你的狡辩,他想了几千次如果再次见到你要怎么做,将你关进无人知晓的小房间这个念头时时刻刻侵扰着他,让你在他打造的笼子中无时不刻都被刻上他的烙印。乙骨忧太自己都搞不清楚为什么总是对你冒出黑暗的想法,且越演越烈。

如此强烈有力的束缚让你无从挣扎,带着薄茧的手掌轻而易举扒掉你的内裤,去触碰微微有些湿意的私处,乙骨忧太装模作样地问你:“怎么湿了,什么时候?”

额头抵在冰凉的门板上,闻言你不知所措,眼睛湿润。

“让我猜猜”手指插进去随意捣弄几下,在你的闷哼中,乙骨忧太慢条斯理地说,“见到我的时候?或者刚刚咬你的时候?小奏这样的身体还想着离开,没有我连高潮都很艰难吧”乙骨忧太回想着在你抽屉里发现的小玩具,轻笑一声,然后一个猛烈撑开紧致的穴道。

“哈啊”你咬唇,颤抖着身体哆哆嗦嗦地说,“才没有那回事”你艰难地否定,眨眨眼,眼泪被夹了出来,“哥哥不也是没有没来找过我么”都已经一年了,或许早些时候你会每天满怀期待,但是经历了希望又失望,你得出了你对乙骨忧太并不是特别重要的结论,虽然这个结论让你痛苦,但是这并不是谁的错,谁都没有错。

乙骨忧太受够了你总是胡思乱想,自己做出决定,自己自私的选择离开,他抱住你将你压在床上,面无表情地脱掉上衣,扔到地上。拽住你的腿夹在他腰间,乙骨忧太见你只是嘘嘘将手搭在他胳膊上,反手拉住你的手腕进行愉快的活动。

胸前的白团随着晃动来回摇晃,你有些难受地咬紧牙关,不想发出太大声音,也不想让乙骨忧太小看你,虽然你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什么。

乙骨忧太撞击着你,肉体和肉体激烈碰撞,在你发出细细碎碎的低吟中,鬼使神差的,他双手环住你脆弱的脖颈,慢慢收紧。

“小奏,小奏,小奏”乙骨忧太低声叫着你的名字,那处被你剧烈的收缩裹得叫他头皮发麻,“很痛苦吗?但是你下面好激烈,是喜欢的吧!”你睁大眼睛,瞳孔涣散,一串泪水顺着眼角滑到床单上,双腿夹紧他,时不时抽搐,“我一直都在哦,坏孩子!”乙骨忧太这样说着,但你明显没有听进去。

呼吸、呼吸、呼吸你要窒息了,大脑缺氧一片空白,全身只有私处的顶撞异常明显,好像只有那里的感觉是你的全部,你不知不觉间泄了,乙骨忧太松开你,你立即大口喘气,气息强烈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此刻乙骨忧太像个高高在上的绅士,成熟稳重显现于表面,动作却粗糙得像个不知轻重的恶犬,凶狠地控制受惊的猎物。

你从未觉得拥有呼吸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情,生理上赖以生存的空气被剥夺是如此的痛苦,本该如此的,但是此刻的你除了痛苦还有一种更加隐晦的欣喜感,这反而是精神上的满足,像是路过青葱灿烂的空中花园。你绷紧身体,不曾受到锻炼的身体开始疲惫,你好像抽筋了,又好像没有。

“不要不要了”你不知道去了多少次,哭泣着让乙骨忧太哀求,你快要散架了,骨头仿佛在吱吱作响,连触感都快要失去了。

乙骨忧太捂住你的嘴,说了是惩罚怎么会让你如愿呢,手心濡湿的触感再一次刺激他,又一轮的冲刺开始了。他喜欢看你因为他神志不清的模样,也喜欢看你对他撒桥求饶,只要是因为他,你做的这些举动他都喜欢。乙骨忧太俯身,含住你口中的鲜红软肉,细致的探索着。

“变脏了,小奏!很可爱哦,哥哥我啊,最喜欢小奏了!”乙骨忧太露出愉悦疯狂的表情,轻抚昏过去的你,下体连接处泥泞不堪,还在一股一股往外喷射混杂着白浊的清液,红肿的花穴被欺负的惨兮兮,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

乙骨忧太搂紧你,心满意足地抱住你软软滑滑的身体,爱不释手地来回抚摸。

然后,你们继续了见不得光的隐秘关系,或许被发现了?也或许你们根本不在意?你们就像共生关系两头的生物,彼此持平,紧密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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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即将成为别人的家庭成员,但是在新的家庭看到熟悉的人时,你的脸变得刷白,隐隐有些站不稳,因为那是你熟悉的人,曾经在打工的便利店认识的、会帮助你的优秀的前辈——乙骨忧太。你从未想过他会是你同父异母的兄长,命运仿佛跟你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你隐隐喜欢的前辈这下肯定要讨厌死你了。

作为婚外情的产物,你的存在极其尴尬,你本意不想跟着陌生的父亲来的,但是你的母亲失踪,还联系了父亲把你的存在透漏给了他,且你还没有成年,你想可能是出于责任,毕竟那个男人不可能有对你亲切的理由,他把你带回了家。

所以,这肯定是惩罚吧,你踉踉跄跄被乙骨忧太拉着甩在了紧急下给你准备出来的床铺上,门也已经锁好,你忐忑不安沉默着承受着乙骨忧太的怒气,你甚至不敢抬头看他此刻的表情,害怕会出现轻蔑厌恶的表情。

“为什么会是你啊”乙骨忧太凶恶地扑倒你,高大的身躯整个重量都压在你身上,他从没想过有好感的后辈,虽然不是同校,会成为自己的妹妹,这算什么伦理剧么,“真是!让人不爽,真恶心!”

你整个人僵住,眼眶酸涩发红,你捂住脸,无声的哭泣,你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自己啊!

乙骨忧太自知失言,但心中的怒火不知该如何倾诉出来,他知道你也不知道这件事,他以前有多心疼怜爱你,而现在这种想要呵护你的心情反而变成利刃狠狠插在他身上,胸口处一直在抽搐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更加可恨的是,看到你可怜地哭,他只觉得怜惜。

“哭哭啼啼的烦死了!”乙骨忧太阴沉着脸,将你整个人翻了个个,撤下自己的领带牢牢系在你手腕上,抓住你金色的头发,脖颈扬起的弧度优美,乙骨忧太情不自禁留下一个玫红色的痕迹,“就算是妹妹,小奏也是属于我的!”他摩擦着红痕,扭曲的声音犹如恶魔的引诱。

“什么意思?你要做什么!”你不可置信,挣扎着往外爬,“你疯了吗?”腰间的手掌炙热宽厚,顺着肌肤的纹路有向上延伸的倾向,你仓皇想要逃开。

你明显害怕和想要逃避的动作像是一个信号,乙骨忧太对你明显的抗拒表示不满,如果没有这回事,你们早晚会成为恋人,现在只不过是提前了而已乙骨忧太自欺欺人的想着,抛开那点微弱的血缘关系,有什么东西能够阻止他呢。而且,就算有血缘关系又如何,乙骨忧太阴翳地想,无聊的东西!

幼鸟般无助的神情和无力的四肢,充分彰显你有多么的脆弱,就算被猎人抓到也只会哭泣着小声低吟等待援助,或者更笨一点,你说不定会祈求猎人放过你。乙骨忧太联想着,但是他不想放过你,你可是他难得喜欢上的女孩子。

所以,乙骨忧太跨在你腰部两侧,低身提醒你,“嘘,你想把其他人引过来吗?乖一点,知道吗?”一边说,乙骨忧太手伸进衣摆,解开你在衬衫的映衬下明显的一排凸起,双手握住你的浑圆,他能感觉到你剧烈的心跳,强而有力,和你的外表极其不符。

乳尖被捏住,凸起不断重复着被捏软又恢复坚硬的过程,你咬着唇,脸埋在枕头上,淡淡的花香充斥鼻尖,浸染到泪水中。你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是这个走向,忍不住的时候会登下腿,你第一次知道原来触碰那里会有陌生的冲动,如果是乙骨忧太的话,如果是他的话,你不会反感甚至会愉悦,但是现在现在怎么可以呢!

已经完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坚定的东西抵在你的腰窝处,你生怕自己发出声音所以死死将脸埋好,不敢轻举妄动,连说话都做不到。一旦开口,你甚至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反而是婉转的带着喘息的呻吟声。

“小奏,可以进去吗?”乙骨忧太说着疑问句,手指却毫不客气顺着内裤边缘深入,“啊,已经湿了,想看看吗?”他捏住你的后颈,强硬地拉你起来,手指抵在你红彤彤泪痕明显的脸上,戳在比脸颊更加鲜红的唇瓣上,像是羞辱你一样,一点一点抹在上面,“真好看!”乙骨忧太赞叹道。

“前、前辈,不可以做这种事…请停手,我会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所以…”你在乙骨忧太越来越压抑的眼神下,越说越慢,好害怕,你觉得乙骨忧太此时好恐怖。

乙骨忧太扯下你纯棉的黑色内裤,团成一团,不顾你的反抗塞到你嘴里,你呜咽着,下体凉飕飕的。

“小奏,现在开始不要再说让我生气的事情了,不然的话…”未尽的话不言而喻,乙骨忧太微笑,带着春风和煦。

他分开你的双腿,裙摆下未着寸缕,中间部位一条细细的缝隙,像小溪一般。乙骨忧太扒开两侧,露出神秘的内侧,察觉到你并不老实,他“啪”地一声重重打在你的臀瓣上,荡起阵阵波纹。

鲜明的巴掌印留在一边分在显眼,配合着你的喘息,乙骨忧太动心于想在另一边也来一次好让其对称。就只是轻轻拍一拍你红了的地方,乙骨忧太暂且放过了你。

狭窄的穴道堪堪撑进去三根手指,乙骨忧太转着圈搅动,见差不多,他对准位置缓缓插了进去。你闷哼一声,指甲陷进肉里,乙骨忧太没给你反应忍耐的时间,掐住你的腰肢抽动起来。

摇晃摆动,唾液不受控制流出,激烈的冲撞迫使你摇摆,内衣的边缘在衬衣里变形,摩擦着你的软肉,你觉得可能破皮了,可是你的双手在背后,口不能言,腰压得极低,肩膀在床铺上受力,浑身酸痛,更重要的是下体传来一阵阵快感,有什么液体被一波波地带了出去。

好奇怪,到了最后你发出好听的腔调,充斥着愉悦,稀里糊涂之中,你陷入深深的混沌之中,绿眼睛的黑色猛兽像守护着自己的财宝一般,盘旋在你的周边。

?

乙骨由理总觉得很奇怪,关于你和乙骨忧太之间弥漫出一种尖锐的暧昧信息。以她的直觉来说,你们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只是她问乙骨忧太的时候,对方只是温柔地摆摆手说什么事都没有,她可不信。

只是究竟哪里出了问题,乙骨由理也想不明白,一边转着圆珠笔,她一边想,最后实在没想出个所以然只能靠做作业弥补内心的烦躁,将作业本写的满满的,乙骨由理长吐一口气,终于放弃探究你们的事情。

黄昏的天空呈现一片橘红色,操场上是挥洒汗水的运动少年少女,空气中满是青草和树木的清香,就是在这样美好的氛围中,乙骨由理瑟缩着躲在巨大树木后,她揉揉眼睛,怀疑自己出了差错,悄悄探出一点身体,乙骨由理看到乙骨忧太和你正靠坐在小亭子中看着一本书。

怎么会?乙骨忧太为什么会和你在一起,更重要的是,为什么她要躲起来啊!

乙骨由理对自己的躲避感到气闷,站起身气冲冲的朝着你们走过去。你对她的出现表现得惊慌失措,即使她并不喜欢也不讨厌你,却还是对你的表现弄得很不爽,而这种不爽她大大方方地也表现给你看。

“哥哥,你们怎么在这?”乙骨由理询问,坐在乙骨忧太身边。

“只是补习罢了,倒是你,xx一直在找你,你们不是约好一起去逛街吗?”乙骨忧太轻声说着,柔和拍了拍妹妹的头。

“呀!糟糕了,我忘记了,我要先走了。”想起了什么的乙骨由理窜起来,走到一半转过头,瘪瘪嘴说,“哥哥也早点回去啊,不要别待太久。”

“嗯,我会的。”乙骨忧太回答。

见乙骨由理走远,乙骨忧太才将视线聚焦在你身上,他一手撑着下巴,慢条斯理敲打手中的书,闷闷的钝响像是某种低吟,你听见他命令你:“张嘴!”

闻言,你的头低的更低了,双手攥紧裙摆,泪珠在眼眶中打转,在乙骨忧太再一次命令你之后,你慢吞吞抬起头,慢慢张开嘴。

“哎,小奏这么不经吓该怎么办呢”乙骨忧太装模作样担忧着说,捏着你的下巴却用力,“这不是全都咽下去了”

“对、对不起”你艰难地道歉,嘴里没有碍事的白浊,你说起话来仍然磕磕绊绊,“只是突然”

“这种事无所谓吧,不是叫你好好含着么。”乙骨忧太轻拍你的脸,带着调笑意味,“真遗憾,这个不能还给小奏了呢。”乙骨忧太指了指暴露在空气中的石桌上的一团白色布料,给了你一个愉悦的笑容。

你白着脸,紧张忧虑地十指交叉,压住被风吹起的裙摆一角。乙骨忧太向来对你随心所欲,第一次开始越往后越为难你,让你做一些羞耻的事情,如果被发现了的话你不敢想象那样的结局,更何况乙骨忧太还是你同父异母的兄长,在那之前,你是倾慕他的。回去的话,乙骨忧太肯定要折腾你一番,你似是想起了什么,打了个寒颤。

乙骨忧太似乎乐衷于挑战你的极限,如果室内只有你们两个人,说不定他会发出什么足以让你羞耻至死的命令,股间冰凉的皮革已经沾染上你的温度,走动时小小的锁头晃来晃去,像是手链上的装饰物一般。因为那个,你整整一天都没敢多喝水,你不知道乙骨忧太从哪弄来的这些东西,你只觉得他过于恶劣,恶劣到你看到他就不自觉下体收缩,你的身体他了如指掌,只是触碰一下,你就会有反应,就像条件反射一样。

“前辈帮我解开”你想要去方便一下,但是不管你怎么拽,小锁依旧岿然不动,只能来寻找拥有钥匙的乙骨忧太,等到学生会只剩下他一个人后,你跪坐在他腿边,低声下气道,“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了,帮帮我”

乙骨忧太扫了你一眼,依旧查看手中的账本,没有理会你。你不知所措,抬着头,见他真的是不搭理你,你委屈地红了眼眶,磨磨蹭蹭去解乙骨忧太的皮带,释放出四角内裤中有抬头倾向的某物。想也没想,你含住慢慢吞下,不和尺寸的异物侵入的感觉强烈明显,不容小觑。

你的技术中规中矩,却也努力的让乙骨忧太解放出来,下体一阵一阵发出焦急的信号,但口中的物体一点提示都没有,你提气更加卖力,同时在心里埋怨乙骨忧太,为什么要给你带那种东西,万一真的没忍住在大庭广众之下你不敢想象如此社死的画面。

乙骨忧太放下手中的账册,转而抚摸你的头顶,手指往下滑来到你修长的脖颈,不知在想些什么,在上面弹着钢琴。忽然,他抬起腿,看似冷酷地踩在你肩膀上,留下一片灰色印记,一个用力,将你推到在地。

对你来说这发生的突然,你仰倒在地,顿时觉得生气和委屈,那委屈来得莫名其妙,在你没有思绪它从何而来,擦得干净的褐色鞋尖越过裙摆,分开你的双腿,踩踏到让你苦不堪言的贞操带上。

“这么饥渴的去舔男人的那里?小奏真了不起啊!”乙骨忧太一边说,一边用力,你稚嫩的大腿内侧夹住他的脚裸,企图阻止他,见状,乙骨忧太恶劣地命令道,“腿张开,表现得好就让你去卫生间。”

你吸吸鼻子,强忍着羞涩和低落,按照乙骨忧太说的那样双腿大开。这个姿势就好像你淫荡的迫不及待了一样,你闭上眼睛,任由自己飘荡在潮涌中,攥紧双手,你压低呼吸,不想一个不小心变得失禁。你咬紧牙关,在乙骨忧太的玩弄下达到了高潮,星星点点的别的液体也随之喷溅,顺着大腿根流了出来。

你的脖颈白皙,摸上去软软滑滑,如果再留下一丝红痕乙骨忧太别有意味用眼神扫视你的身体曲线,夹住你的领带轻轻一扯,你会意地顺着力道跟着他爬行到卫生间。仿佛成为了真正的宠物一般,地面硌得手掌和膝盖有些疼,你踉踉跄跄四肢发软,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没等你成功,乙骨忧太抱住你,解开禁锢了你几乎一天的小东西,他细细密密亲吻你的额头、脸颊和唇角,此刻的他表情柔和揉弄你的耳垂,在你耳边对你说,“好孩子,做的很棒哦,已经可以了!”

话音一落,淅淅沥沥的水声回响在狭窄的小房间,你无神地瘫倒在乙骨忧太怀里,而对方轻拍你的背,像是母亲曾在很小时候哄你一样,你像个小孩子一样无声地哭了出来。乙骨忧太僵硬了一秒,稍稍和你拉开一点距离,他捧住你的脸,认真的地说,“小奏只能在我面前丢脸,在我的授意下达到高潮,明白吗,你是属于我的宝物,无论怎样的小奏,我都喜欢!”

“胡、胡说,你根本没有把我当做人看,就只是一个随时可以逗弄的小猫小狗”你推搡着,微薄的力气丝毫撼动不了乙骨忧太的存在,你哭泣着,挣扎着想要离开,却没能成功。

“笨蛋,我可不会跟不喜欢的人做这种事,只有你!”你们就像吵架过后的情侣,男方变着法来哄生气委屈的女朋友,“所以,别哭了,我刚刚做的过分了。”乙骨忧太预警雷达一直吱吱作响,这次让你离开了,他就不会有下次了,他有这样的预感,“抱歉,小奏,可以原谅我吗?”

你停止哭泣,愣愣地看着乙骨忧太,眨巴眼睛,将剩余的泪水都挤了出来。你抹抹眼泪,怀疑地询问,“真的吗?刚刚漏出来了好脏”

“不,非常可爱哦!”乙骨忧太真心实意地想,你一脸潮红双眼无神被他搞到神志不清的时候,漂亮极了,他第一次知道自己居然会对一个人产生扭曲变态的思想,所以,他不会放你走!

轻飘飘的一句话,轻而易举安抚好了你,疲惫的你在乙骨忧太怀中缓缓闭上了眼睛。

乙骨忧太怜爱地亲吻你,在隐秘之处留下他的刻印,满意地笑了。侧目看门口的位置,只剩下一条小缝,又不在意地转回头,只宠溺地看你平静祥和的面庞。

?

乙骨由理担忧的望着你,却始终什么都没有说。你想也是,你现在这个模样,看起来像是发烧了一样。她皱眉从你身边走过,隐约听到了振动的轻微嗡嗡声,停顿半刻,乙骨忧太加快步伐,路过乙骨忧太旁边,嘴唇蠕动了半天,才抛出一句,“别太过分啊,哥哥!”她的声音很轻,话语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见乙骨忧太只是笑笑不作答,乙骨由理再次气冲冲地踩着小皮鞋走远。

“可以坚持住吗?”乙骨忧太走到你身边,揽住你的肩膀,手不老实地挤压你的腹部。

你点头,往后缩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喉结上下滑动,乙骨忧太决定暂时放过你,反正你们接下来有很长时间,到时候可要收点利息。你不知道乙骨忧太打的坏主意,在他气息的包围下,口罩后的嘴唇吐出热气,被调教了许久的身体只是感受到他的气味,就想要发情了。

回到专属于你们的住所,地上摆放着整整齐齐的毛毯,踩上去软乎乎的。乙骨忧太在你的配合下轻松褪掉你的衣物,露出你里面痕迹斑驳的躯体,和缠在敏感部位的跳蛋。乙骨忧太摸了一把,粘液沾染了一手,轻笑一声,他顺势抹在你起伏的胸前。

乙骨忧太拽着你来到卫生间,推你坐在便器上,冰凉凉的触感刺你一个激灵,神志恢复了一丝清明。他蒙住了你的眼睛,给你带上口塞,皮带紧紧勒紧你胸侧,让两团柔软的白团崩得紧紧的,乙骨忧太折起你的双腿,牢牢捆在后方的水箱上。他打量着你柔软的身体,想了想去拿了乳夹夹在你已经坚硬起来的乳夹上,又就着你分泌出的淫液推进一个按摩棒。

乙骨忧太拍拍你的臀瓣,轻声说着,“我出去买点东西,小奏乖乖在这里等我。”说完,他按开了按摩棒的开关,在你呻吟的背景声中,离开了家门。

静悄悄、只有你的低喘声,你感受不到乙骨忧太的存在,在漆黑一片中,焦急地等待他。你在脑海中回想他的手指,和他的唇舌,就好像他真的触碰在你身上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靠着无情的按摩棒泄了几次,你听到有脚步声,呜咽着“恩恩”低吟,却没有回应。然后他抽出按摩棒,带出一波波淫液,取而代之的是乙骨忧太的肉棒,猛烈地撞击你,指甲划过你的小腿引起一片痒意。

“被按摩棒玩成这个样子,小奏好色情!”乙骨忧太吃醋道,虽然按摩棒是他塞进去的。他拉住乳夹的一端,用力拉了下来,虽说是想让你疼痛,但收缩的小穴诚实地反应你很喜欢的事实,让他哭笑不得。

似乎不管怎么对待你,你都能全盘接受,所以乙骨忧太才会一步步试探你的底线,在你的包容下一步步沦陷。现在,不仅仅是你离不开他,乙骨忧太更加离开不了你。

白灼灌进去,又因为重力原因涌出来,这副淫荡色情的画面刺激乙骨忧太的大脑神经。

可以的吧,你那么温柔,所以可以的吧!乙骨忧太动心不已,一股水流冲刷着你的私处,冲散了白浊和粘腻的液体,你意识到了什么,浑身痉挛,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你久久不能回神,私处仿佛仍然被撑开,肉棒还在里面摩擦。你浑身脏兮兮的,气喘吁吁平复着余韵。乙骨忧太没有解开你的束缚,似乎另有所图,他说:

“小奏,要做我的肉便器吗?”

你有口难言,视线被蒙蔽,按照乙骨忧太惯有的逻辑,不反对就当作默认,对此,你似乎甘之如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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