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军逼迫着检察长陈友凉开了条子,吹了声口哨,就往外面走。
“铁局,您真高。”一直守在门外的屈建之竖起了大拇指,“本来,这个条子没有太大的用处。不过,到了咱们手里还是可以把吴刚给捞出来。”
“走吧,免得起了什么变故,又要折腾了。”铁军就说。
楼梯口公安局的警察们正在和闻讯赶过来的检察官门推推嚷嚷着,检察官们自然是想冲进来看生了什么事情,警察们就死活不让,堵住了楼梯口,成了僵持场面。
“吵什么吵啊,就找你们陈大检察长批个条子,你们嚷嚷什么啊。”铁军走了过去,扬了扬手里的条子,板着脸说。
“你们公安局的人凭什么堵住楼梯口,不让我们上去?这是检察院,不是公安局,容不得你们嚣张。”一个眉毛稀松,眼角长着一颗很大的痣的二十几岁的青年的声音很大。
“是陈友凉的小舅子,叫李天骄,就是他和吴刚有仇,怂恿着陈友凉捣的鬼。”屈建之低声告诉铁军。
“让一让,我们赶时间呢。”铁军说着就往楼梯间对着李天骄加冲了过去。
李天骄吓了一大跳,让也让不开了,就赶紧把手伸往前面,想缓和一下冲劲。铁军把右手稍微打开了一点,把李天骄的右手就夹住了,顺着冲劲使劲扭了一下,就传来了清晰的骨折的声音和李天骄的惨叫声音。然后铁军又很快地把李天骄的手给放开了,这个动作生得很快,只看见铁军冲了过去,公安局的警察们也跟着冲了过去,检察院的人都忙着闪躲,都没有看到陈友凉的小舅子遭到了暗算。
只有跟在铁军后面地屈建之看得清清楚楚。暗暗乍舌,这个动作也太恐怖了一点。同时,屈建之也有些替铁军担心,今天是占了便宜。可是陈友凉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我的手断了,哎哟,妈呀,痛死我了,别放那个姓铁的走。”李天骄还在乱叫着,可是公安局的人度太快了,很快就都上了车,直奔看守所,离检察院门口已经很远了。
牌楼县政府县长办公室里。
“曲县长,您可要为我做主啊。那个铁军太嚣张了。逼迫着我写条子,还打伤了我们检察院地干部李天骄,右手骨折,很严重啊。”陈友凉哭丧着脸告状。
“你别激动。先把事情说详细,说清楚,哪个铁军啊。”曲折之听了觉得有些迷糊。
“就是新调来的那个公安局局长,是个转业军人,打架很厉害,今天上午他冲进了我的办公室,对着我就打,然后逼迫着我开条子把吴刚放出来。我也是被他给打懵了,糊里糊涂地就开了条子。可没想到他出去后还把李天骄的手臂给打成骨折了,真是欺人太甚啊。”陈友凉就解释说。
“你等等。把谁给放了出来?”曲折之打断了陈友凉的话。
“就是去年在金三角开枪打伤人的那个警察吴刚。”陈友凉就说道。
“胡闹,那个吴刚我们县政府不是已经给他定了性吗?是滥用枪支,防卫过当,怎么又翻了出来呢。”曲折之大怒。
“就是啊,这个铁军都没有把县领导放在眼里,无法无天!”陈友凉自然在一旁煽风点火。
“你等等,我把铁军叫过来问问。”曲折之就说。然后拨了公安局局长办公室电话。
“我是曲折之。找你们局长铁军,你就是啊。那你马上到县政府我的办公室来一趟,我找你有事。”曲折之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公安局局长铁军的办公室里。
“是曲折之县长打来的电话,估计是陈友凉上他那告状去了。”铁军放下了电话,对对面坐着曾政委说道。
“这下闹大了,曲折之和陈友凉的关系很好,都和富森公司地李正龙走得很近,你去地话只怕要挨骂。”曾政委就分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