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后,这样的情欲戏份少了许多,但邹哲的独角戏明显多了起来,而且全是一个人的意淫,与幻想中的“姐姐”上床做爱,电影结局那段更是登峰造极,令作为观众的严黎都分不清那到底是幻境还是现实。
最后电影在微亮的晨曦中结束,邹哲饰演的弟弟从迷乱的夜晚中抽离,换上自我保护的伪装,只留下一个半是凄离半是沉溺的侧脸。
电影结束,前排仅有的另外两个观众站起身来退场,灯光尚未亮起,严黎再度偏头,却看见邹哲仍看着大荧幕,似乎还沉浸在电影中无法自拔。
“走不走?”严黎轻声问他。
邹哲没有回答,忽然伸手从后面托住他的下巴,把严黎整个人按在自己怀里,灼热的吻落到他的颈上,滚烫的舌尖高热湿滑,在敏感的皮肤上面滑动。
严黎猝不及防发出一声低吟,然后便咬住嘴唇,双眼看着大门只怕有人这时候进来亮灯。
好在邹哲只吻了几秒,很快将他放开,握着他的手站起来道:“走吧。”
这场电影看完已是午饭时分,整间电影院都没有几个人,连工作人员也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四周静得太厉害,严黎都能听到邹哲急促的呼吸声,被他握着的手也是分外潮湿,湿热的掌心紧紧贴的他的,连心跳都要变成同样的频率。
他快步走了两步,在转角处发现一个隐蔽的洗手间,看了一眼确定空无一人就不由分说把邹哲一把推进去,然后将门反锁。
“看来今天是天意……”严黎双手拉住邹哲的领口,一边慢慢往下拉一边道。
邹哲早就按捺不住,连续在严黎唇上啄了两下,这才抵着他的额头道:“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能拿奖?”
严黎低声笑起来,呼吸间喷洒出来的气息扑在邹哲唇上:“为什么?”
“因为我是本色演出……”邹哲将手伸进严黎衣内,一点一点摸他的腰线,然后慢慢移到胸口,找到敏感的乳粒玩弄,“我那时候回到a国出柜,知道奶奶跟你婆婆的事情,又正好碰到章导给我说这本子,就决定要演……”
“唔……嗯……”严黎弓起身体迎接过电一般的快感,“我竟然不知道……”
那时候邹哲的确回了a国十天左右,严黎还以为他是被黄老板的狂妄作为吓到,原来竟是直接回去出柜了。
若他母亲的生父真是何老太爷,那严黎与邹哲便真的是一对表兄弟,虽然这血缘关系已不知淡薄到了哪里去。
“那时候你的爱未曾分给我一丝半点,单恋和意淫这种事,我是太熟悉不过了……”
邹哲说完,就抱着严黎的腰转个圈,两人换了个位置。严黎被他抵在墙上,身上衣服尚算整齐,皮带和裤子拉链却被解开,一只手在里面兴风作浪。
他闭着眼睛忍住呻吟声,心中觉得邹哲方才说的话不尽正确,若那时候他对他一点爱意也无,邹哲必然已是死了。只是这事他自己都是最近才想通,也未打算告诉邹哲。
“现在太不方便……不然真想进到你里面……”邹哲咬着严黎耳朵道,将他手拉到自己下身,“也帮帮我……”
严黎抬头含着他的嘴唇深吻,手下动作不停,两人互相抚慰,又都带着一点在公共场所行此事的刺激不安感,很快泄在对方手中。
出了影院,早上被甩掉的记者们又阴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