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又脏又累,每过段时间来这么一回,简直像重生了一次。
身上搓洗出来的泡沫都快成了灰色的,严黎就看着自己身上那些隐藏着的污垢一点一点被洗掉,感到生气重新回到了身体里。
给头发打上洗发水,严黎刚揉出满头泡泡,忽然听见浴室大门一响,像是被人推开了。他双眼不能视物,一边问了声“谁”一边把手冲干净,抹去眼皮上的泡沫。
“我。”邹哲的声音适时响起来,然后仅剩的一个出水管也被人打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更大些了,两道水流交错,室内蒸腾起散不去的浓重雾气。
严黎眨掉眼睫上的水珠,勉强睁眼看到邹哲赤脚踩在地板浅浅的积水里,正在脱内衣,整张脸都被举起的双臂和衣物挡住,双腿笔直修长,肌肉紧实,线条流畅,之前因为长久昏迷而造成的后遗症像是完全好了,就不敢再看。
迅速将头上的泡沫冲掉,他随手在自己肩膀和手臂上按了几下就想出去,不料邹哲忽然道:“严黎,能不能帮我擦擦背?”
严黎扭过头去,去看到邹哲已经背对着他,宽肩窄腰一览无余,头发全湿,软软的贴在颈下,温柔顺服的样子。他接过邹哲回手递过来的毛巾,稍微拧干一点,先给邹哲打了浴液草草清洁了一番才开始动手。他拿捏穴道很准,下手又很用力,邹哲被他连按两下重的,就忍不住哼了一声,往前走出一步,伸出双臂撑在水泥墙壁上。
邹哲觉得自己就是在自虐,那人的手隔着毛巾在身上时轻时重的按捏,最后竟顺着脊椎线一节一节的摸下去,大拇指落在敏感的尾椎处掐准穴道持续的按压碾动。丝丝麻麻的快感顺着那根线直冲大脑,腰部和大腿的肌肉都难耐的收紧,邹哲偷偷伸手去拉动控水开关,却忘记这里的水温是不能调节的,于是恨恨的暗骂一句脏话,张开五指,把相对柔嫩的掌心抵在粗糙的墙壁上摩擦。
岂料这样的微痛更加刺激了某种欲望,他几乎要控制不住的呻吟出来,正懊恼的想着要不要把严黎作怪的手拉开,微微挺立起来的性器却忽然被一只温暖的手包裹住。
严黎控制着自己的呼吸给身前的年轻人套弄,他本来想说句“正常反应”“男人都这样”之类的话,但是纠结了半天还是说不出口,于是只能沉默。他甚至不敢大口喘息,怕自己的声音惊扰到他。
手心里不属于自己的性器笔直饱满,带着生命和青春的热度,烫得他几乎想要就此放手。
浴室里水雾太过浓重,邹哲的脸近在咫尺都看不清楚,只有精致的耳廓被水汽打湿,看在严黎亦是雾气缭绕的眼里,无端拉扯出无数绒绒的毛边,驯服的野兽一样,惹人垂怜。
他的头越靠越近,嘴唇微张,几乎就要亲上去,持续动作着的手却被人一把按住。严黎全身都僵掉,动弹不得,那只手停顿了一下,然后不容反抗的把他的手拉到一边。
邹哲一言未发,还是背对着他,像是刚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自顾自的清洗身体,然后听见细微的踏水声,接着浴室的门打开,又关上,整个空间只剩下他一人。
他张开嘴巴释放出沉重的喘息,一句接一句的骂这该死的现状,然后意淫着已经走掉的人自渎。
一下又一下,邹哲用力刺激的自己的敏感处,自暴自弃一样迅速的把体内的欲火发泄出去。
他这几年在a国,没有少听说严黎的荒唐事。
自从何家金贵的姑奶奶在h城见了严黎一次,回到a国就不间断的对他进行冷嘲热讽,质疑他的眼光。邹哲虽然从小大已经听得十分习惯,但是第一次听说严黎竟然吸毒时几乎要心跳骤停,随后立即排查之前自己给他用过的药剂,确认不会产生依赖性后就几乎认定他一定是回到何寄安身边发生了什么事,很严重的事。再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