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科公司给予了回应,将会在圣诞节之前集合到旗下手机里。
“他们问的最多的是什么?”方卓问道。
刘宗宏笑道:“谁是天底下最美丽的女人。”
方卓:“嗯……可以理解。”
刘宗宏继续说道:“我也问了siri,它让我打开前置摄像头,我怀疑它的程序出错了,没搞清楚我的性别。”
“进步空间还很大,慢慢优化吧。”方卓知道凭借siri目前的表现,很可能一会显得智能,一会显得智障。
刘宗宏再次汇报了一个比较重要的事:“谷歌那边的技术合作还在商讨模式,现在是两个方向,一是在整个安卓系统推送,但需要把siri拆分出来成立公司,二是单纯的技术交流,这样的吧,我们圣诞节前就只在我们自己的手机上推送。”
谷歌现任ceo拉里因为现场见证了siri的表现,对于这个领域的发展十分有兴趣,愿意抬高价格来做子公司合作。
如果按照siri原ceo戴格的说法,更多的用户加入训练显然对技术发展有好处,但是……
方卓觉得,siri现在还没到那一步,连底层架构都还有很大的优化空间,目前最理智的定位还是作为易科一家的智能语音助手比较好。
哦对,国内的yms或许可以考虑来做同步。
他“嗯”了一声,心里有倾向,但没先给出态度,热度是一时的,过了这一阵还是需要长久的投入和研发。
“先这么着吧,晚上见了孔总再说。”方卓不再看第三份文件,“他不是说华尔街还有人想搞日元嘛,回头一起听听。”
这是有风声,说索罗斯对日元有兴趣,如果能纠集一帮牛鬼蛇神,可能水就会更浑了。
不过,说是晚上,但孔豫因为路上暴雨而来迟了,等他抵达硅谷这边,匆匆收拾之后来见老板却听刘宗宏提到方总正和微软的鲍尔默等人打牌。
孔豫少见老板打牌的场景,心里生出好奇。
当他连过安检,瞧见了打牌的四位富豪,方总、拉里、鲍尔默以及在硅谷做投资的卡普兰,这里除了卡普兰的身家较弱,其他仨人加起来的财富相当有分量了。
牌局已经开始好一会,局势看四人的表情也似乎到了关键的地方。
“鲍尔默,到你说话了,没筹码跟了吧。”方卓催促道。
鲍尔默没好气地说道:“我这有摩根银行的500万本票,还不够吗?我看你的筹码也不多了。”
方卓见微软ceo让旁边的人拿出本票,也立即严肃地说道:“我这也有中国农村信用合作社的1000万美元本票,放心吧,够输的。”
草!
孔豫本来还因为大富豪之间的比拼而屏气凝神,等到听了这句立即意识到……玩呢,老板就纯玩呢。
要说都是钱吧,怎么名头一出来就感觉怪怪的。
两轮牌局过去,方卓和鲍尔默都输光了筹码,谷歌的拉里赢了三家。
这是鲍尔默提出的牌局,但他输了之后也没什么不甘心,反而直接换了新话题:“我差不多是要退休了。”
如此一句从他嘴里出来,大家的眼光却齐刷刷地看向方总。
方卓摊了摊手:“不能怪我,真要怪,那就怪股市,怪他们看涨微软后面的情况。”
他只是在沙龙里开个聊天的头,真正验证了看法的是广大股民和机构,他们都觉得鲍尔默不再适合微软的发展变化。
谁家ceo离职,公司股价能大涨的?这是好ceo吗?
换了苹果和易科,乔布斯和方卓传出离职消息,公司股价立马就得下跌,噢,不用假设,因为乔布斯的身体状况,苹果近期的股价都很震荡。
所以,鲍尔默这个ceo刚有辞职消息,股市立即用大涨——还是大涨来表态,无疑就让鲍尔默十分尴尬了。
大家好像生怕鲍尔默下不了决心,纷纷无声的给予支持。
“嗯。”鲍尔默微微点头,表明态度,“不能全怪方总。”
“哎,几乎不能怪我吧?又不是我让微软迟缓,又不是我让微软踏空移动时代的。”方卓吐槽道。
当然,要说一点点关系没有,那也不现实。
“我原先计划在2017年退休。”鲍尔默叹了口气,又看着面前年轻的三位富豪,拉里、方卓、卡普兰,他们都比自己年轻太多了。
只是,自己当年也很叱咤风云啊。
鲍尔默是31年前被盖茨邀请加入的微软,时间一晃,竟然真的跟不上时代了。
拉里劝慰道:“早退休也不错,西雅图那个阴雨天,趁早搬走。”
微软的总部在西雅图那边。
鲍尔默是在董事会之后从西雅图再次飞来的硅谷,意愿基本确定,董事会习惯性的挽留,但也没太过强硬的挽留……更让他觉得时代变了。
所以,左想右想,干脆又来硅谷散心,顺便看看始作俑者。
鲍尔默沉默一会,摇摇头:“突然打乱计划,我在想提前退休要不要买支球队玩。”
“篮球队啊?”方卓笑道,“我把火箭卖给你啊,20亿美元。”
这是个远超市价的数字。
鲍尔默心里黯然,但还是被撩拨的要冒火:“你当着全球的面否定我,这笔账都没算,现在还想让我当冤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