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就笑了,却是看着施奕,淡然回答濮元思的话,“不久前,濮夫人还将濮总和我捉奸在床,想不到濮总这么快就忘了。”又把目光投向濮元思,“我至今不明白,濮总,为什么平白无故你会跟我在同一张床上?”
濮元思脸色一变,连忙望向施奕,解释道,“小奕,其实我——”
“不用了。”施奕打断他的话,这已经不是前世,施奕早已知道其中原委。
唐曼却道,“濮总,你该给我一个解释。”
“这……”濮元思认真打量着唐曼,认出了她时,心里直懊悔当初怎么就被施奕搅了局,然而无论心里怎么想,话却是不能如实说的。于是濮元思收了情绪道,“估计是喝多了吧,那天大家玩的开心,可能我就把你当成小奕了。”
漏洞不要太多。唐曼嗤之以鼻,濮元思这种人,自己做错事被发现后第一反应就是把错误推到别人头上为自己开脱,错的永远是别人是这个世界,好像全世界都欠他似的——活脱脱一朵盛世白莲男绿茶,她可没忘记当时濮元思是怎样理直气壮地指责施奕性冷淡的。性冷淡——唐曼眉头一紧,就望向了施奕。施奕这女人……真的性冷淡吗?唐曼神情莫测,心里却忽然生出了邪恶的念头。不过念头归念头,她并没有表现出来,这时才有了底气开腔,“施总,你都听见了?”
施奕一声轻叹,她当然知道。
可濮元思扫过她们俩,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连忙拉住施奕,“小奕,你是不是为难人家了?”他有意要在唐曼面前表现出翩翩君子的一面,就特地为她出头。没想到这话一出,唐曼心里更犯恶心。连施奕都懒得敷衍做戏,直接甩开他,“濮元思,管好你自己。”
这番话让濮元思听着,只觉得施奕是在吃醋,又赶紧抓住她手腕,轻声哄道,“小奕,那天……你也知道,我毕竟是个有正常需要的男人——”
“闭嘴!”唐曼听不下去地打断他,用力甩开施奕的手,压着怒意道,“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情,我就不打扰了。”又说,“该清楚的事情已经清楚了,我不想继续纠缠下去,希望两位不要再咬住我不放。”
她疾步离开,丝毫不顾身后施奕急急喊着“曼曼”。
濮元思还以为施奕是在吃醋,伸手将她抱在怀里,心中不断叹气,暗想施奕这样的女人要是不性冷淡该多好!每次他一想碰她,施奕就冷淡地如同木头人。
刚结婚那阵儿,濮元思总以为能靠自己的男性雄风征服她,他不认为有女人能真正的性冷淡,自己器大活好难道还不能让施奕爱上做这种事?
可令他大跌眼镜的是,施奕数月都不让他碰一次,他们第一次圆房已经是结婚小半年了。濮元思千般劝万般磨,施奕才勉强同意让他试试。当晚,濮元思面对这样如此尤物,浑身热血沸腾,可施奕却一片漠然,任由濮元思喘着粗气动作。
施奕冷淡起来,浑身都变得僵硬,本来濮元思是一腔热血,身下都成了帐篷,可当他真碰到僵硬不已毫无反应的施奕,做了半天前戏施奕都没半点回应时,濮元思就有些颓丧了。等到他百般撩拨,施奕却一脸不耐,濮元思几乎要开始怀疑自己了!最后他不甘心,就强硬的闯了进去,除了让施奕疼得倒抽冷气外,丝毫没有半点快感。濮元思就像是在奸|尸,动了没多大会儿就软下来,一点兴致都没有了。
濮元思不是没怀疑过施奕的性取向,可他眼见着不少女人对施奕投怀送抱,施奕也是无动于衷,甚至久了还会露出厌恶之色。这种情况倒让濮元思松了口气——果然原因在于施奕是真的性冷淡,而不是他濮元思不行。后来他也软磨硬泡的试过几次,可施奕的态度让他都没把施奕的衣服脱完就没了兴致,久而久之两人就真的成了有名无实的夫妻。
这是濮元思预料中的最坏结果,他也能接受。毕竟当初执意要娶施奕时,他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