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众人不可置信的看着飞鸾。
权枭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哦?飞鸾,这污蔑可是大罪,你可有证据?”
“您也知道,飞鸾曾经是康王身边人。”他不在意的笑笑,“床上康王提过一句,而且还有书信来往……这是人证,再者说。”
他抬眼瞥了覃姗姗一眼,似笑非笑道,“此时王妃最是清楚,王妃……您说是吗?”
楼子裳蓦然想起,之前权枭与覃姗姗交易,说帮覃姗姗治好不孕之症,而覃姗姗帮他做一件事……他恍然大悟,原来权枭让覃姗姗做的,就是作证,他不由得心里眼里都是感动,权枭为了他……他眼神软软的,还带着水意,只把权枭看的心头起火,忍不住在他耳边道,“好子裳,千万别这么看我,我是你男人!”
楼子裳脸一红,大殿之上浑身不自在,却是不由自主的又有些期待……脸红红的看着他,只把权枭看的禁不住在他臀部狠狠捏了一把,只能过过干瘾。
覃姗姗脸一白,闭闭眼轻声道,“是……家兄确实是与王爷商量刺杀皇上,且,多次陷害皇上,证据,臣妾过后会一一呈上来。”
举朝哗然,一片倒的局势,都是在朝中浸淫多年的人,一瞬间都明白了,这是权枭……早就设下的局,就等着这一天呢。
一时间朝臣个个背后直冒冷汗,看着权枭的眼神带着恐惧,他们真正的意识到……变天了,一朝天子一朝臣,权枭的手腕比权靖不知道高了几个段数?!
况且兵权不是在他手里就是在定国将军手里,以后……更应该小心了,况且还有祭司……
大家看楼子裳乖顺的站在权枭身旁的模样,呼出一口浊气,大齐从未有过的局势出现了。
权枭看着他们神色各异的面色,冷笑一声,“西南王世子刺杀皇子,陷害家兄,与康王勾结,更是与北狄联合起来陷害大齐要人,众卿以为此罪如何?!”
“臣以为,此罪当诛。”吏部尚书上前一步,肃声道,“陷害家兄是为不仁不孝,勾结北狄是为不忠不移,刺杀皇子更是死罪!陛下,臣以为,另立即进行逮捕!”
“皇上,那西南可如何是好?”有西南王的支持者出声,不疾不徐道,“西南坐拥兵权,一旦北上,民不聊生啊。”
“大人这是何意?”一人忍不住厉声道,“难道我大齐还怕他一小小藩王不成?!别忘了,他西南王也是我大齐的臣子,刺杀皇子,论罪当诛!”
“还是说,大人以为……皇上的命还比不上一个乱臣贼子的吗?!”
此话当为诛心,那人抬头看着权枭黑沉沉的脸色,登时腿脚一软,后悔莫及,“皇上,臣一时口不择言,还请皇上责罚!还请皇上责罚!”
“哦?既然爱卿自己也知道口不择言,自求惩罚。”权枭挑眉一笑,环视一周缓缓道,“拖出去!斩了!”
楼子裳面色波澜不惊,转头就看权枭看着自己,轻笑着点点头,什么也没说,权枭这么做自有他的用意,登基的第一天若是被这些臣子拿住,以后还得了?
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真以为权枭还是权靖呢?
权枭轻吁口气,将楼子裳的手握的更紧了些,子裳到底是最懂他的……他不怕天下人说他嗜血残暴,唯独怕子裳疏远他,还好……他缓缓的笑了。
楼子裳忽然在他耳边轻声道,“权枭,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