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劳李大人费心,你就祭司骑术不放心,那本王骑术如何应是在清楚不过的吧。”权枭挑眉漫不经心道,“祭司就与本王同乘一匹吧。”
自古以来,哪儿有祭司与他人同乘一马的,众人登时被他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楼子裳扭头无奈瞪了权枭一眼,有胡闹?!
权枭勾唇一笑,一手搭在楼子裳肩膀上,发丝微扬,笑意尽显,“祭司可愿意?”
楼子裳怎会在外面拆权枭的台?出了京城他更是由着权枭的性子来,其他人不服怎样,只能憋着,这近卫都是权枭的人,谁敢乱说话,楼子裳轻笑一声道,“那就麻烦殿下了。”
礼部尚书要说什么,但权枭一个眼风过来他就鹌鹑一样缩了缩脖子,看这模样就知道这事定了,黄将军在身旁凶神恶煞的,哪儿有他插话的地方。
他忽然万分后悔揽了这差事。
众人看着权枭扶着楼子裳上马,然后自己从后面跨了上去,直接将祭司抱在怀里,眼睛都直了,那些近卫愤愤垂眸,黄将军看着两人这姿态不禁皱眉,觉得怪怪的。
“冷么?”权枭将楼子裳的披风紧了紧。
楼子裳扭头笑笑,捏捏他的胳膊无奈皱眉,“不是说让你穿厚些么,怎的不听?”
权枭一拉缰绳,将他抱的更紧了些,“我身子好,没事。”
身子好是这般折腾的吗?楼子裳瞪他,权枭勾唇一笑,楼子裳冷哼一声,“拿殿下的披风来。”
贴身太监元福闻言赶紧‘哎’了一声,权枭无奈捏捏他的脸,“我身子骨什么样你还不知道吗?”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楼子裳嘟囔,说完抿抿唇开始解自己的披风,权枭握住他的手厉声喝道,“你这是做什么?穿好!”
楼子裳睨他一眼,一把将他的手甩开,瞬间披风就丢到了觅芙的手里,凉风袭来,楼子裳一个哆嗦往权枭怀里缩缩可怜巴巴道,“权枭,我冷。”
竟敢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权枭只想将他狠狠的教训一顿,偏偏楼子裳还嘟囔道,“你怀里怎么这么凉。”
“惯得你!”权枭接过元福递来的披风披在自己身上,将楼子裳牢牢的裹在自己怀里,披风宽大,将两个人包起来,楼子裳舒服的叹口气,扭头笑眯眯道,“可暖和了。”
“仗着我宠你,嗯?!”权枭威胁的在他臀上捏了一把,下巴靠在他肩上,“无法无天!”
楼子裳抿唇轻笑,眼中有得意一闪而逝,两人这姿态亲密无间好像一个人,礼部尚书实在看不下去,不由骑着马过来皱眉道,“王爷,祭司,你们这般成何体统?!”
“呵,本王帮祭司取暖干你何事?”权枭冷笑一声,“祭司有任何事你负担的起吗?李大人管好自己便是。”
权枭说完马缰一甩,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