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成观察着她的表情,惊疑不定:“你真的不生气?”
“这个社会是很多元的,包括各人的世界观,毕竟我不能拯救世界,所以只能求同存异。”梁文安指着最后一句道:“你看,起码我们在审美上是有共识的。她嫉妒我,却又不得不承认我很漂亮,她才应该生气。”
箫成叫她唬得一愣一愣的。
小白杨故作高深道:“我们不能做钢筋混凝土的花瓶,我们要做铝合金的花瓶!”
“啥?”箫成懵道:“你不是她经纪人吗,你也不生气吗?”
小白杨忧伤的看向梁文安。
不是她不生气。而是她不敢跟主子生气。
主子正在跟狗仔的节操畅聊。
狗仔的节操惊叹道:“哇!你的水军这么多?!”
然后他又不平道:“浪子,你在外到底有多少个狗仔?这种事,以后请交给我!”
梁文安回:“谢谢您勒!这是被黑了!”
“感人。”节操说:“这么快你都有黑粉了。”
梁文安说:“帮我查一查。爷要知道,是谁这么爱我,这么懂我。”
“不用查了,看署名。标的正大光明,一点想改的意思都没有。”狗仔的节操说:“你的老朋友。点蜡。”
狗仔的节操接着说:“我觉得她对你其实爱的深沉,从评论看来,我觉得你应该善待她。”
“打影后?那叫摸脸杀,谢谢。”
“小编喜通网。”
“人家只是好好的秀个恩爱,这个社会就不能和谐一点吗?”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她和表哥的新闻出来的时候,我就知道,新一波的攻势即将开始!”
“被王导剧透之后,一部大片就烂尾了。都怪王导!@王泽文。”
“黑梁哥,请保持月经的节奏。你这样重复刷新,以后还怎么调配?会崩的!”
“手动@严行。一起出来看老婆吗?”
“以前我女神被黑,我总是心疼女神。自从我粉了梁哥,我都是心疼那些记者。为什么就不能安安静静装个b,说个慌,害个人呢?”
“明明应该很激情,但是我连小板凳都搬不出来。感觉身体被掏空……”
“为什么梁哥有了严先生,还是逃不出被黑的命运?”
“……”
梁文安抹了把脸,觉得心情很复杂。
她也同情周宁。真的。
所谓狼来了的故事,梁文安一直经历着被黑,洗白,被黑,再洗白的过程。群众已经不意外她被黑,但是期待她洗白。
装逼打脸被撕,然后他们就可以嘲笑凡人的愚昧。
箫成和小白杨也在看群众反应。
箫成幸灾乐祸道:“这是谁写的?也太蠢了。”
梁文安说:“蠢?什么是蠢?但就这篇文章看起码她智商正常。条理清楚分析得当重点明确论据分明,半真半假混淆视听。如果我不认识我,我都要信了。”
箫成:“……难道她还聪明?”
“聪明人和蠢人的区别在哪里?”梁文安道:“区别在,你给她一滴水,她能浪出一片惊涛。而给你一沓钱,你也只知道坐下来数一数。”
小白杨微愣,同箫成面面相觑,然后两人异口同声道:“不应该坐下来数一数吗?”
梁文安耸肩。
三人坐着残疾车,终于又回到《反抗》的剧组,投入王泽文的怀抱。
长期煎熬在女主和男主的亲密场景中,徘徊在弄死女主or弄死男主or弄死男主和女主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