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三?还有,侯夫人当初怎么进的门?”
王保家的大吃一惊,赶紧笑道:“这是从何说起?二公子是九月的生辰……”
话未说完,林战立刻从阴影里拖出一个五花大绑的人摔在脚下,王保家的一看,不是王金又是谁?
王保家正待扑过去,林战一脚踢在王金身上,王金疼的身子乱扭,嘴里却塞了麻核说不出来,只听见闷闷的哼唧声。王保家的忍不住喊起来,说:“大公子,你问的实在莫名其妙,况且这事跟我儿子什么相干?”
林战说:“说实话,不然我就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掰下来。”
王保家的叫道:“天地良心,我说的就是实话……”
一语未了,林战已经拽起王金,不知怎的一拧,王金左手大拇指便以一个奇异的角度折向了手腕处,王金浑身哆嗦,偏又叫不出声,豆大的汗珠吧嗒吧嗒往下掉。
王保家的惨叫了一声,大声说:“大公子,你就不怕我告诉夫人?”
林战立刻拿起右手拇指如法炮制,王金猛地一挣,两眼上翻,竟是昏过去了。
王保家的再不敢顶嘴,忙叫道:“二公子的确是三月初三生的!”
林战停了手,看向赵骞,赵骞幽幽问道:“王氏如何与侯爷勾搭成奸的?”
实话一旦说了开头,便再也守不住了。王保家的面如死灰,瘫在地上说:“夫人跟先头的林夫人是闺中旧友,当初常来探病,一来二去就……”
赵骞问道:“先夫人的病跟王氏可有关系?”
王保家的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没有没有!林夫人是生产时落下的病。”
赵骞冷冷盯着她,又道:“既没关系,王氏怎么就敢怀上孩子?她有多少把握先夫人会过世,她能进门?”
王保家嗫嚅道:“王家落魄,夫人原本也没指望能进门当正室,就想着林夫人仁慈,只要有了身孕肯定准她进门,哪知道林夫人知道后生了大气,后来竟然殁了……”
赵骞一双手攥得骨节都发白了,沉声问道:“先夫人是怎么知道的?”
王保家的不敢看他,低声说:“夫人知道有身子以后就跪在林夫人床前求她让自己进门……”
王保家的跟着便听到几声沉重的呼吸,心下越发害怕起来,说起来也算是杀母之仇,赵骞不会先杀了自己母子泄愤吧?顿时浑身瘫软,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许久,她听见赵骞冷冷说道:“放她们回去。”
王保家的低低地啊了一声,此时才发觉满脸又是汗又是泪。
林战提起王金往她跟前一扔,道:“别人问起来你知道该怎么说吧?”
王保家的一把抱住儿子,急忙说道:“我儿是酒后跟人争吵挨了打。”
林战道:“王氏的脾气你比我清楚,若让她知道你出卖了她,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