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见得,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梦鳞集团就算再有钱,也不可能在咱们晋城这地方按着朱家打吧!”
“难说,还真难说!不是一个级别的啊!”
一时间,四周的宾客们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而且说白了,这些人的层次在晋城这片地界里算是不错的了,可是放眼全国范围,就当真排不上号了,所以他们掌握的信息有限,对于梦鳞集团的了解,也只仅限于冰山一角而已。
但就仅只是这冰山一角,却也已经令许多人开始怀疑,晋城首富朱氏,是否有实力对抗全国,甚至是全世界级别的梦鳞集团了。
“延平,你先退下!”这时,朱氏三兄弟中的老大朱延德终于开口说话了。
如果只是江湖事,那么交给三弟朱延平解决就足够了,但是一旦牵涉到梦鳞集团这座庞然大物,就不是区区一个朱延平能够控制的了。
所以,老大朱延德上场了。
三兄弟中的老大朱延德,是晋城少有的商界奇才,也是为数不多的,当真能把生意做到全球范围内的大商人,他的眼界,他的层次,都比在座的这些富豪们要高得多。
那六颗秘药
,就是通过他的渠道搞来的,可见他的段位确实要高过另外两兄弟。
“这位朋友,我们朱氏与梦鳞集团井水不犯河水,从来没有打过交道,你们在我爷爷百岁寿辰之际欺上门来,是不是欺人太甚了些?”朱延德的语气沉稳有力,一开口就站到了道德的至高点上,很显然想要引起在场宾客们的同仇敌忾之心。
“欺负你又怎么样?反正你们又不是好人!你们当年夺我兄弟家产的时候,难道就不欺人太甚么?”王少晓牙尖嘴利,反应奇快的回答道。
这胖子知道反正有陆梦鳞护着,自己绝对不会受到任何伤害,所以也就肆无忌惮起来,句句都把人家往死里得罪。
朱延德阴沉着脸,沉声道:“血口喷人!你说我两个兄弟夺他的家产,你亲眼看到了?那些都是陈年旧事,其中的对错是非,谁能说得清楚?”
不得不说,朱延德这几句话,正说中人的心坎里了,都是陈年旧事,上一代人的事情,扯出来说,本来就说不清楚。
王少晓一时为之语塞,随口喷道:“那又怎样!肯定是你们不好!”
这时,朱延寿也在一旁嘿嘿笑道:“你有证据吗?有证据找法院告我啊!你们到我家里闹,随时可以办你们个私闯民宅!”
此言一出,四周顿时哄笑声四起。
因为大家都知根知底,朱延寿这个煤老板当年起家的时候,心狠手辣,巧取豪夺,最不在乎的就是法律,结果现在他却开口闭口讲法律,这不是天底下最好笑的事情么?
朱延德轻咳了两声,四周顿时安静了下来。
“梦鳞集团,梦鳞集团,果然很了不起,很威风。”朱延德仿佛漫不经心的说道。
“呵呵!不过你们再厉害,也不就是一家能赚钱的公司么?我朱氏集团的资产,矿产未必就输给你们。”
朱延德顿了顿声,说道:“而且,我朱延德还有个在朝中当官的堂弟,你们知道为何我堂弟没能来参加爷爷的寿宴么?”
说到这里,朱延德环视四周,傲然道:“因为就在今天,我堂弟更上一层楼,入中枢参会了。”
此言一出,全场震惊,人人脸上惧是不敢置信的表情。
要不是知道朱延德不会在此事上说谎,众人还当真不敢信这种事情。
众所周知,朱氏那位当大官的血亲,已经是一省大员,位高权高,倘若再上一步,那就算是位极人臣了,而且他在官场之中还算年轻的,假以时日,说不定当真能入主中枢。到那时候,朱家就不只是偏安晋城的一大土豪了,而是一跃成为全国性的豪门大族。
“要我给他打个电话么?要是我堂弟知道有人在爷爷的寿宴上闹事,应该不会置之不理的。”朱延德冷笑道,仿佛已将一切洞悉眼底。
在他的想像之中,接下来这四个年轻人就应该灰头土脸的离开朱家寿宴,不敢有丝毫嚣张了。
梦鳞集团只是区区一家企业而已,焉敢跟官老爷掰腕子,而且这四个小年轻未必真能代表整个梦鳞集团,所以朱延德才信心百倍,一语定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