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这个答案韩肖就放心多了，他要的是楚言唱歌，只要楚言不至于跑调到难以忍受的地步，以这个时代的后期调音手段，完全可以让曲调变得优美起来——当然，如果楚言唱歌很好听那自然更是锦上添花，最好不过。
进入摄影棚后，楚言又看到了几个坐在那边的工作人员。他们纷纷和韩肖打了招呼，然后用好奇的目光看向楚言，各个都非常有职业道德地坐在座位上，并没有做出其他举动。
其中还有一两个看上去二十多岁的小姑娘，她们一直盯着楚言瞧，两颊绯红，看上去似乎是他的粉丝，不过小姑娘也只是用激动兴奋的眼神看着他，在韩肖的威严下，这些工作人员可不敢乱动。
韩肖说道：“现在小样我已经做得差不多了，今天请你来就是想听听你唱歌怎么样，这样也可以知道后期该怎么调音，要调到什么程度。楚言，你比较擅长哪首歌？”
闻言，楚言一愣，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韩肖只当他是有点害羞了，毕竟楚言也不过十九岁，年纪小、又不是歌手，可能没有太多在公众面前唱歌的机会。韩肖思索了一下，问道：“徐天王的《晚钟暮色》会唱吗？”
楚言犹豫了片刻，最后无奈地勾起唇角，笑着摇头：“不会。”
韩肖压根没有想到这个答案，他愣了好半晌，就连一旁的周和辉和工作人员也齐齐愣住，用惊骇的眼光看着“外星人”楚言。
还是韩肖比较冷静，他想了想，又说道：“这也正常，咱们年轻人都喜欢唱时髦点的歌，我记得去年卢绍的那首《献唱》在年轻人里挺火的，你也应该很喜欢吧？”
楚言依旧微笑：“这个……也不会。”
韩肖：“……”
周和辉：“……”
众人：“……”
韩肖问道：“李启期的《爱情海》呢？”
楚言微笑：“不会。”
韩肖：“钱乐陆的《破裂星空》？”
楚言：“不会。”
……
一连说了七八首当今最红的、几乎连三岁小孩都能哼上两句的音乐，韩肖得到的答案都是“不会”。这让他在震骇之余，竟然还产生了某种钦佩，大概就是某种类似于“连这首歌也不会，着实是个人才啊”的感觉。
到最后，韩肖随口说了一句：“杨思明的《盛世风华》你会吗？”
楚言微愣，接着笑道：“这首歌我听过一些，但是不保证能唱好。”
一听到楚言竟然会，韩肖反而感到惊讶起来，但是他转念一想，立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