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越这次的前戏做得细致又漫长,把式燕逼得泄了一次,生理产生的泪水挂着睫毛上,看起来十分可怜。
“夫郎希望为夫怎么做?”夏越含笑低声问道。
式燕完全承受不住这个如此坏心眼的丈夫,他羞得都想晕过去算了。但是夏越又那么温柔地看着自己,他便想,这是自己的丈夫,自己的一切都是这个人的,在这个人面前,还有什么需要藏着掖着呢?
于是他伸出手,勾住了夏越的脖子,腿也分开缠在了对方腰上,到底觉得羞赧,他垂下眸不敢看夏越,咬了咬唇,开口道:“相公……进来……”
“嗯?”夏越抵在入口处,没有动作,仍是笑着看他。
式燕紧紧闭上了眸子,嗫嚅了几下,鼓足了勇气才又开口:“相公……我想要你……求你……进来……啊啊!”
话音未落,式燕便猛地睁开了眼,下巴一抬脑袋向后仰去。他清楚地感觉到身体内部被丈夫狠狠打开,那灼热毫无阻滞一路顶到最深处,顶得式燕头皮都麻了,半晌回不过神来。
等他匀过气来,夏越便开始了毫不客气的律动。他动得毫无规律,一会儿快一会儿慢,一会儿深一会儿浅,式燕完全跟不上他,只能瘫软了身子任丈夫驰骋。也许是先前放开了自己说出了羞人的话语,他这回没有压抑声音,虽然没有放声,却也尽情地吟叹。夏越听在耳里,更想折腾他发出更多的声音。
“相公……相公……嗯哼、啊啊……相公……”
在身下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即将达到极致直冲脑门的关头,式燕忽然伸出手,勾住丈夫的脖子紧紧搂了下来。夏越维持着越来越快的冲撞,顺着夫郎的意思俯下身,然后,就听到式燕呼吸凌乱地在自己耳边说:“相公……式燕……式燕……喜欢你……”
夏越只觉得下腹一紧,狠狠地压着式燕撞了几下,腰间一酸,便在他身体深处喷射了出去。
式燕被突如其来的狂猛顶得全身发颤,一时间像是失了神。等他终于找回神智,就被丈夫狠狠地深吻了一遍,然后身子被翻了过去,他连撑起上半身的力气都没有,就趴在床上再次被贯穿。
这天晚上,式燕被夏越在床上折腾了一个多时辰,夏越终于停下来时,怀里的人已是失神晕了过去。他笑了笑,起身找来巾帕,将夫郎和自己身上擦拭干净,又扯下了厚厚的床单扔出床外,吹了灯,只垫着底下的褥子,抱着夫郎就睡了。
第二天式燕睡到巳时方醒,被夏越抱着洗漱,喂了早饭后,便到浴房里泡了个澡。
式燕其实也不至于全身无力,只是腰腿有些酸软,他跪坐在浴池里给夏越擦背,想着一会儿还要去见公公和公爹,还要去给沈大夫施针,一个上午就这么过去了,便有些不安。
夏越听他不做声,回过头看他这副模样,问了他,知道他是担心白家的农活,便笑着抱了他进怀里。
“皮膜子你不用担心,以敖会帮你撤掉的。至于翻地,我昨天吩咐过了,今早上给白家送了四头牛过去。”
式燕抬头看夏越:“牛?我家有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