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能抢在丈夫前头走,只能一肚子哀怨地跟着夏越。好不容易踱回东院,式燕一进房就扑进拔步床里,半天不肯起来。
夏越笑得餍足,也不去抓他起来,自己一个人坐在窗边看书喝茶。天知道他满脑子都是式燕被他蹂躏到肿起的唇,书上写的什么,他基本都没看进去。
到午饭时,他才去把式燕哄起来用饭。
在夏越哄式燕吃饭时,喜久醉开门迎来年后第二天的生意。
出乎成掌柜和方管事预料的是,今天叶老板又上门来了。
叶老板与他们寒暄了几句,照例坐在了靠窗的位置,还是点了盐烧牛肉和如水,吃得有滋有味。他这么一坐就坐到了未时,吃完了也没多说什么,付了钱就走了。
成掌柜看着他出门,又看了看时辰,对一旁的方管事说:“未时了,茶馆都快开说了吧?”
“是啊,估计除了咱这儿就直接往茶馆去了吧。”
也许是因为要说书,叶老板没有昨天那么放纵,今天只喝了两合。方管事下来柜台时,看到他笑眯眯地喝着酒,很是享受的样子。
成掌柜伏在柜台上,单手支着下巴:“哎,你说他一会儿会说咱喜久醉么?”
方管事记着账,头也不抬地回他:“你想知道就去听呗。”
“我要是去了他不说呢?这多失望啊。”
方管事没回答他,只埋头记账,过了一会儿,他搁下笔,把账本摆一边晾墨。
“我觉得他会说。”他这时才接口道。
成掌柜转过头看他。
“不然他也不会今天还特地来一趟吧?以前叶老板可没有连续两天上酒馆的。”
这话没错,叶老板对客人十分负责,对自己更是比对别人严厉。他虽然嗜酒,却不容许自己沉迷,因此他只上酒馆喝酒,从不买酒回家,上酒馆的次数也控制着四五天一回,绝对不会频繁,更别说连着两天了。
听方管事这么一说,成掌柜也想起这回事了,他摸了摸下巴道:“所以今儿叶老板是来确认味道的?”
“大概吧,”方管事低头吹了吹账本上的墨迹,“叶老板可严谨了,兴许是怕讲错了。”
“嘿,”成掌柜高兴地一拍腿,“那今晚可以等着在茶馆听完书的客人上门了。”
第二天,夏越到喜久醉的时候,就迎来了成掌柜喜气洋洋的笑脸。听着成掌柜高兴地描述前一天晚上的情况,夏越也忍不住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