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看相吗?你竟然还懂看相?”何超茕愈发的感兴趣起来,追问不休。
“怎么?茕姐你对这方面很感兴趣吗?”任自强放下手里的文件,玩味的打量她。
“嗯呢,你也帮我看看。”何超茕螓首狂点,不是一般的感兴趣。
任自强晒然一笑,又想逗逗她。于是起身坐到她的身边:“好,我帮你看看,说的不准你可别笑话。”
说着话任自强一本正经的就拉着她白嫩的小手看起来,说是看实为揩油,何超茕又开始粉脸微红。看完手,任自强向她的脚丫努努嘴:“茕姐,麻烦把鞋脱了,再看看脚!”
“什么吗?看相哪有看人家脚丫的,又占人家便宜!”何超茕羞赧的嘟囔着,嘴上虽如是说还是听话的脱了鞋子,顺从把一双白生生的脚丫翘到任自强腿上。
任自强虽然听见她的低语,也装作没听见,肆意把玩她嫩滑好看的脚丫。那个用心,那个投入,任自强这会儿就像鉴宝大师看一件稀奇的古董一般,上下端详,细细揣摩。
从细腻光洁的脚背到像花瓣一般的脚趾,还有曲线柔美、绵软的脚掌,以及粉润紧致纤巧的足跟,他统统都没放过。
何超茕也是女人,女孩家敏感的脚丫让一位大男孩如此把玩,她骤然更加害羞起来,娇嗔道:“你好了吧?看出什么了吗?”
“哈,看出来了,你从小锦衣玉食,生在大富之家。”任自强一本正经的忽悠。
“哼,哄我呢?这些事香江和濠江没有人不知道的。”何超茕气急败坏的缩回脚丫,凤目怒瞪。
“还没说完,你急什么?”任自强好整以暇。
“那你接着说。”
“你以后妥妥的是‘白富美’。”
“啥叫白富美?”何超茕懵了。如此前瞻性的简练语言不是此时的她能理解的。
“就是皮肤白,有钱又美丽,简称白、富、美!”任自强重重的解释道。
“嘻嘻,好有趣,不过有钱是我爹地的,可不是我的,说的不对。”何超茕心花怒放的娇笑着捶了任自强一粉拳,纠正道。
“你也会有的,而且以后会很有钱。”任自强郑重其事道。这没跑,也是有目共睹,何超茕虽然在感情上一塌糊涂,可是在事业上是妥妥的富姐,成功女性一枚。
“我问的不是这些,其他方面呢?”何超茕急道。
“你指的是哪方面?”任自强明知故问。
“就是····就是感情方面。”何超茕支吾着羞羞的说出来最关心的问题。
“感情和婚姻你能自己把握吗?”任自强反问道。
“我??????”何超茕红唇微张,一时哑口无言,神色顿时沮丧。
“怎么?你不喜欢现在的男朋友?”任自强追问道。
“唉,不说了。”何超茕无力的放下脚,穿好鞋子,“我先走了。”她说完起身垂头丧气的开门离去,那背影是如此萧索和无助。
“如果不喜欢,我可以帮你的。”任自强乐于助人的善心大发。
“谢了!不用了!”何超茕头都没回无力的摆摆手,落寞的走了。
“唉,也不知道何赌王怎么想的?都那么有钱了,还玩什么门当户对的把戏!人呢,欲壑难填,啥时候是个够呢?”任自强摇摇头自语道。好似自己也是呢?
要不要帮帮她?任自强思虑起来。许家那位也不是什么好玩意,拈花惹草之辈,就当清除祸害啦。
许家有什么了不起,看不上这个,嫌弃那个的。特别是嫌弃自己从国内来的老乡刘佳玲,看不上她是‘北姑’的出身。看不起她就是看不起整个内地人,你这是作死呀,‘小母牛玩倒立,牛皮冲天’呀!
任自强越想越恨,还有许家小子,前世辜负了自己的得力属下何超茕不说,又沾染了自己的女人李佳新。绝逼不可放过,再拿许家开刀。
打定主意,任自强拨通张华的电话:“刘大熊的事搞定了吗?”
“对不起,老板,本来快搞死他啦,谁知里面又有些变故。你放心,再给我一段时间,他绝对死死的。”张华很是不好意思。
“哦?出了什么问题?”任自强好奇道。
听了张华的解释才知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刘大熊还是有几把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