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寅走过来把手绢递给她,笑着说:“梅花是不能与姑娘的香媲美的,蜜蜂自然喜欢你。”
也不知又在打趣自己还是说的真心话,虞茝儿塞还手帕,顺势着靠过去,冲他说:“那我身上是什么香?”
她可没忘记自己重生后身上带着奇香,和钟离寅认识这么久,他也从来没表态过,如今凭着这一句话,她就是要他亲口说说。
钟离寅垂眸看着她满脸的期待,愣是也没嗅一下就说:“花草的香,也不知姑娘的香包用了哪些材料,能说说吗?”
虞茝儿还没准备跟他实话实说,反问道:“太子是想给谁做香包吗?”
钟离寅笑了出来:“好奇而已,再说了,我哪会做那种东西?”
“你过来我告诉你。”虞茝儿冲他勾了勾手指,等钟离寅附耳凑过去,她直接踮脚一口亲在他脸上,钟离寅一愣,回过神的时候虞茝儿已经跑远了,冲他喊道,“我没有香包!”
他摸了摸脸,吻的温度还残留在脸上,对于她的调皮,钟离寅心中的暖意如春日的阳光,终于追上去,可虞茝儿事后便觉得不好意思了,钟离寅喊她她也没停下来,就一股脑的朝前跑,宫内她依旧十分熟悉,没用多久便看见了正宫门。
钟离寅跑了过来,脸上的笑并没有褪去半分,虞茝儿怕他问尴尬的话,于是抢先说了:“时候不早了,”她瞧他脸色,装着一本正经的,“我们别再耽误案子了。”
钟离寅恍然大悟,这一天几乎都陪着虞茝儿了,以前从来没有花过这种心思,此时却还自得其乐,他“啊”了一声:“我先送姑娘。”
他们出了宫,骑上马后沿着熟悉的路途奔走起来,虞府离宫有段距离,走了一段路程后天便暗下来,空中铅色的云层渐渐聚拢,起风了,一瞬间将身上的暖意驱散,钟离寅出来前没忘记拿虞茝儿的披风,此时丢了过去:“披上。”
虞茝儿听话的停下马把披风披了上去,奈何风吹的猛烈,刮在脸上生疼,她眯眼望了望,空中乌云密布,要下雨了。
他们重新驱使马匹,并且加快速度赶路,眼看到家还有不少的路程,虞茝儿便不放心起来,她说:“太子回去吧,不用送我了。”
遇到这样的天气,钟离寅就更不可能甩手走人了,他说:“姑娘别担心我。”
“可这天……你返回还来得及!万一……”
背后忽然响起了马蹄声,他们回头望去,一刹那只见一道银光闪现,一个黑衣人从马上跃起,朝着虞茝儿的方向拿刀刺了过去,钟离寅心中一紧,踏空飞起跃向虞茝儿马匹的时候顺势拔.出了剑。
“哐当”一声,极大的力量阻止了黑衣人的靠近,被反弹后黑衣人平稳的落了地。
虞茝儿惊出了一身汗,钟离寅还手握住她捏着缰绳的手:“伤到没有?”
虞茝儿摇头,回头只见黑衣人已从地上再次冲过来,她瞳孔骤然紧缩,大声喊,“小心!”
钟离寅拔剑挡过去,黑衣人与他持刀相对,却突然抬脚朝马屁股上一踢,马儿被惊动,只听一声嘶叫,马前蹄而立,两个人猝不及防的同时摔到地上。
“虞姑娘!”她滚了好几下,胸口生疼,钟离寅上前赶紧扶起她,可因为摔的不轻,虞茝儿起身时蹶趔不已,却也不想给钟离寅带来累赘,她推了他一把:“别管我。”
话落,黑衣人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