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门四合院。
天阴了一会儿,掉了几个雨点,但没下起来。
西屋那对儿卖鞋的温州小夫妻今天难得回来一次,许是拿货存货,我和部姨回到家时正好撞见往窗台上码鞋盒的他俩,简单打了个招呼,我们便被老妈拽进了北屋。我爸刚下班,部奶奶也已经坐在了餐桌旁,啤酒鸡翅,葱爆羊肉,松仁小肚,兼根菜,总共七道,菜虽不多,却盘盘精致讲究,看得出这是我妈下了很大工夫的。吃过饭,张婶和陈婶也来家里串门了,我妈看屋里人太多,空气不流通,就让我多搬几把椅子到院里,七八人围着香橡树旁的石桌聊起天。
“爸,妈,我明天不去茶----悠的公交车上,跟多人在偷偷瞄邹姨,包括一些年轻女人。我百无聊赖地盯着窗外看了一会儿,忍不住一侧头道:“我有个同学的父亲是做翡翠生意的,要不我帮您问问她爸店里需不需要人手?您做了这么多年销售,肯定没问题。”
部月娥呵呵一笑:“谢谢你了,不过暂时没有找工作的意思先结婚吧,找个人嫁了再说。”
我不禁皱眉道:“您还年轻呢,干嘛这么着急?”
部月娥眼角带着笑:“虽然你这话我很爱听,但我现在要是不着急,等过三五八年的我上哪找去?小家
我心皂不太高兴,但没有过多的表现出来,“您觉得张婶的弟弟合适?”
部月娥一耸肩膀:“还没见,怎么知道?不过听崔姐的口风,那人好像还不错,要是真像崔姐和张婶说的那样,呵呵,嫁就嫁了吧,这年头,找个男人也不容易呢,更何况我一没正经工作二没北京户口了。”
听她的意思,好像相亲的事儿**不离十了?
我郁闷坏了,张嘴想再劝几句,可终究没有说出口。
车里很热,司机没开空掉,只是把车窗敞得很开。
部姨没再和我说话,一眨不眨地侧头看着车内电视。我也看了下,现是一堆无聊广告后,就抽回了视线,在车厢里瞎看着。前方几十米是崇文门的红绿灯,没堵车,但变灯极慢,好几分钟后,车子才缓缓向前挪去。
我和郜月娥是扶在同一个椅子的后背扶手上的,我俩相邻很近,哪怕车子冷不丁地有一丝晃动,我垂在身侧的手臂都会撞到前面的椅子或碰触在郜姨热裤下的连裤袜上。许是听部姨说她有心要嫁给张婶的弟弟,我挺堵得慌,也不知怎么想的,就借着一次公交车的加,不动声色地稍稍挪了下脚腕,向她那头靠了靠,等公交车恢复稳定度后,我手背已然若有若无地贴上了她的大腿。
心里紧张的不得了,忤悄乱跳了几下,我偷偷注意着部月娥的脸色。
她似乎没觉什么不对劲儿,仍扭头盯着闭路电视看,上面正在演一个娱乐节目。
进站,出战,等红灯,车。随着车厢忽忽悠悠地晃来晃去,我手背与她丝袜摩擦,传来阵阵瘙痒的触感。我特别沉迷郜月娥那两条肉呼呼的大腿,得了便宜后,心中更是按耐不住,这一回,我没等公交车自然晃动,而是屏住呼吸,让手掌做出一副被车子带动的姿态,轻轻在她大腿外侧、臀部偏下侧的位置以细微的角度上上下下地磨蹭着。
唉,我这到底是在干嘛呀?
虽明知这样不对,可偏偏自己却没有收手,我很纠结很矛盾地一边骂着自己无耻,一边倍感享受地蹭着她。
这时,娱乐节目进入了一个小**。
我看到郜姨唇角呵呵笑了几下,很专注地看着电视里打闹在一起的主持人们。
胆子渐渐大了些,翻过手掌来,轻轻把掌心贴了上去。
部姨可能出汗了,丝袜上潮乎乎的,膝盖偏上的地方还好,越靠近大腿根处,越觉得有点粘糊。我就这么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大腿,心想,部姨知道车厢不稳,我碰她两下应该也不会察觉吧?
这么一想,我心中大定,干脆每隔十几秒钟,就把整个掌心抚摸上去。
自始至终,郜月娥连头都未曾回过,一直在扯着脖子看电视。
到最后,我是越摸越心虚,越摸越没底,因为有好几次,我手指肚都陷进了她丰满的大腿里,即便部姨清楚是车厢晃动造成的,但怎么也要回头看一眼吧?那不知所谓的节目真那么好看?连有人摸了她大腿都未察觉?
我呃了一声,伸手反方向地摸了摸自己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