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
只是她话还未说完,紧张攥紧的手就被连惑拉住,覆上一根灼热粗大的肉棒,他舒服的喟叹一声,才轻轻说出最后一句,“而奴,刚刚在台上,看着弱水就硬了呢~”
“你!”弱水睁大眼睛,咬着唇不敢置信。
遍布青筋的肉棒像活物一样在她手心颤动,她心慌的要撒开手,却被那只缠绕着丝绦的手紧紧扣在他胯间,声音华媚像一只浸了春药的勾子,“嘘~弱水疼疼我,正夫的刀真是锋利啊,现在我的手还疼呢~”
他手疼和他肉棒立起来想求欢有半厘钱的关系么?
弱水羞恼地想着还未来得及拒绝,柔韧如蛇的腰就轻轻摇动起来,他的手包着她的手在他胯间前后套弄,健硕弯翘的肉茎磨着她软嫩的手心,龟头顶蹭她手腕上方,溢出一缕一缕的腺液。
周围女郎们的欢声笑语像被放大了一样,喧闹地响在她耳畔,羞耻之余不由生出一丝不愿承认隐秘的快感。
而连惑这个妖孽还在她耳边呻吟,“弱水的手好嫩~摸的我吉巴都快爆了~一会我们去雅间,我想你了,你两天了都不来看我……啊~乖,再握紧点~”
整个手心都被摩擦的热乎乎的,热意像燎原之火一样顺着手臂的血脉燃至全身,柔韧皮肉下的腔穴开始一浪一浪收缩,深处的花心不由自主的裹着杨梅吮磨,酸意化作水液泄下。
完了,小裤……又要湿透了……
弱水终是难堪的闭了闭眼,一手摆脱不出,就换另一只手推他胸膛,眼中噙着盈盈春泪,“你松手!你就不怕别人唤你?” 连惑倒很游刃有余,爽的腰眼酸麻,还能拈着桌上的点心果子去喂她,趁机将她贴的更近,轻佻地笑了一声,“那……弱水可要保护我哦~”
说什么来什么,他刚说完,对面的祁敏就衅声问,“殷弱水,你们吃什么酒呢?吃这么长时间?头舞也该给我们敬敬酒了。”
祁敏疑虑的盯着弱水那席,只看得到舞郎大半个身子背对她而坐,弱水的手倒是一直摸在他腰处。
心中不由冷哼一声,凭什么又是殷弱水独享。
而弱水闻声身体一僵,脸上又红又白,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她是不是被发现了?!
她感觉整个人都开始眩晕,自己淫秽隐秘的那一面可能即将被赤裸裸的剖示在众人面前。
她慌张无措的抽手,就要借口尿遁退避。
只是屁股刚刚一提,却被连惑扣住腰压下,他放松地歪在她身上,狐面下的声音只有进食被打断的怏怏,“她好讨厌啊,弱水你把她骂走好不好~”
“殷弱水,你怎么不说话?!哑巴了?”祁敏当弱水轻蔑自己而不理睬,于是更加不痛快。
她端着酒杯起身就要走来,嫉恨道,“这可不是你一掷千金的醉春楼,你不要太霸道!”
弱水并不知道在场的几个舞郎面上闲散,却皆警惕地望向她这里,随时准备出手。
她只眼瞅着祁敏越来越近,连惑还懒洋洋的赖在她身上,手掌不安分的摸着她屁股揉起来,“呼,弱水身上好香,吉巴更涨了~想要呢~”
都什么时候了他还在发情?!
弱水惊惶的差点跳起来,又被他肩臂困得死紧,挣脱不得。
她不愿承认,她屁股被他手掌揉的一片酥麻,心中又羞又气,提心吊胆的怒意不由朝着走近的祁敏发作,咬着牙清冷出声反嘲,“我就霸道了怎么样?!别的同窗没意见,怎么就你有意见?!你是属狗的么?我身边的屎你都要尝一口?”
此话一出,祁敏顿住脚步,脸色骤然难看起来。
而依偎在弱水身边的男人也僵住了身体,接着忍俊不禁地笑出声,佯嗔地拍了拍她屁股,“浑说什么呢,冤家~”
祁敏见弱水一副稳如磐石毫不留情的样子,知道自己再说,便是给别人看了笑话去,不由面色一恨,拂袖而去。
弱水心中一松,腰肢也软懈了下来。
后腰的手弄着她的衣带,硬挺弯翘的阴茎好不羞耻地打在她大腿处,连惑慵懒的声音带着跃跃欲试的兴奋,“弱水好棒,一会奖励弱水吃吉巴好不好~”
小穴也随着他的话咕叽地挤出一泡甜水,小裤湿漉漉的夹黏在臀缝间,再在这个妖孽身边待着,穴里的杨梅都要被她夹烂了。
弱水捺羞耻,咬着唇转头问钱悦:“更衣之室在哪里?”
……
连惑非要跟着她去更衣,她百般不愿,让他在雅间里等着她,她更衣完再去寻他。连惑狐疑的勾着她的腰带要她起誓,今日一定要同他缠绵,若她食言则所愿皆空。
弱水只得敷衍的重复一遍他说的话,他才放她离开。
离开雅致盎然的大堂,扶着雕花木栏上了二楼,弱水往霞阁深处排列如羽翎的房间穿行而去。
按照钱悦吴锦口述更衣之室的位置,她一路东张西望,终于在二楼狭廊尽头看到门口摆着两盆盛开的栀子花。
门楣上鸾翔凤翥地写着更衣两字。
是这里没错了。 弱水确信地推门,只见门口正对着的是一攀满常春藤的木架屏风,透过屏风翠叶间隙能看到后面有一女一男的影子交迭在一起,如交颈鸳鸯一般。
身形亭亭,如鹤如竹。
看起来是某一位同窗和山院的男学子。
在此?
更衣之室?
难道是野鸳鸯在行鱼水之欢?!
弱水的脸噌的烫起来,没看见她什么都没看见,她捂着嘴手忙脚乱地拉上门就准备当做从未来过。
吱压一声,格扇门将扣合之时。
藤蔓木架后却传来悲咽的一声,“嫂嫂,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