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思宇紧紧地搂着钟正宇的后腰,摩托车呼啸一般,驶出了炼钢厂的家属院。
那些人又在指指点点,觉得烧鸡佬家里养着一个真正的“鸡”,然而,烧鸡佬一家人却觉得无上光荣!
钟正宇的顺风耳那可是听得真真切切!
他也不再理会这样的话语,觉得他们真是无聊的很,连自家的光景都不往好了过,尽操心人家的事情。
西门思宇亲了一下钟正宇的后背,呢喃道:“宇哥哥,我爱你。”
“你怎么了,发烧了吗?”钟正宇扭过头,赶忙问道。
“有点,你爱我吗?”西门思宇问道。
“当然爱了,要不然,我把你留在家里干什么!”钟正宇微笑着说。
西门思宇更加紧紧地搂着钟正宇的后腰,摩托车在破旧的柏油马路上疾驰,西门思宇也不害怕,感觉无比的刺激。
钟正宇将摩托车停在了钟家老牌烧鸡的形象店门前,李广路倒是主动过来打招呼,笑着问道:“钟大老板好!你们不做钟家老牌烧鸡了吗?”
钟正宇特别厌恶李广路这种笑里藏刀的小人,也是微微一笑,反问道:“你觉得我们像是不做了吗?”
“可是,乐商鹰为何把你们赶出了超市呢?反而,给了牛氏烧鸡更大的发展空间。”
李广路摸了摸自己的八字胡笑着说。
钟正宇真想一巴掌打过去,又忍了忍,觉得伸手不打笑脸人!
西门思宇在想,这个老奸巨猾的家伙是来挑拨离间的。
钟正宇笑着说:“那据掌柜的分析,你觉得乐商鹰为何要把我们赶出超市?”
“据我分析,那就是乐商鹰害怕得罪了我们呀!”李广路奸诈地笑了笑说。
“害怕得罪你们?”钟正宇反问道。
“你估计不知道吧!牛氏家族在钟龙市那可是第一大的家族,不要小觑钟龙市这一亩三分地。”
李广路依然摸了摸自己的八字胡,若有所思地说。
“小小的钟龙市,还有什么狗屁家族!”西门思宇不耐烦地说。
“一只鸡,在这里耀武扬威,什么鸡杂碎!你特么,迟迟早早得回到老大的身边!”
一个看家护院的寸头男,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钟正宇和西门思宇冷声道。
“你是哪个地缝里冒出来的狗杂种?”
伸手不打笑脸人,可没有说,伸手不打冷面人。
钟正宇顺势一巴掌过去,冷面人被打得不停地转圈,而后摔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简直就是中毒的反应。
这把老奸巨猾的李广路吓了一跳,他赶忙闪人。
钟正宇不紧不慢地蹲在了口吐白沫的冷面人跟前,低声道:“脸上有个刀疤就以为自己是老大了吗?真是自不量力!你连我家大贵都不如,真是狗杂种!”
本来钟正宇这几天就是着急上火,有气没出撒,也不能砸了乐商鹰的超市,毕竟,人家也是笑眯眯地赔了不是!
再说,钟正宇的小弟乐凯还是挺忠心耿耿的,最起码,自从钟家老牌烧鸡下架后,他想尽一切办法,给水产门市等等的地方打招呼。
乐凯毕竟是乐商鹰的儿子,再者,乐少的名号也是很响亮的,那些人即使不愿意,也得点头哈腰,要不然,他们没办法与乐氏家族的超市合作共赢。
就算这一点,钟正宇就不能无端端地砸了乐凯家的大大小小的超市。
那么恰好刀疤冷面人出现,给了钟正宇撒气的机会。
刀疤依然恶狠狠地瞪着钟正宇,摸了一把白沫子,骂道:“老子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