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脑子就不能有别的玩意吗?”罗叶怒。
“你看看我现在还能想别的玩意吗?”阎烈对着罗叶耸了耸自己高高顶起的下身,很无耻的说,充分的体现了自己的下流本质。
“你……无耻。”饶是罗叶每天被这个男人训练的都快沒皮沒脸了,但还是接受不了他这样粗猛地动作。
“军人本色,难道你大哥不色?”阎烈可是亲眼见着罗少将把自家媳妇守得跟无价之宝似的。
“你说自己就行了。”罗叶默,想想也是,自从大哥结婚以后,还真是越來越厚脸皮了,抱着小白兔就那么理直气壮的说给爷爷去生重孙,当时沒觉得大哥的姿势有什么问題,如今回想起來,真是流氓啊。
男人果真都是下半身动物。
“我沒说错吧?”阎烈深深的觉得自己跟罗鹰以后会很有共同语言。
“臭流氓。”罗叶转头不再理阎烈,将油门开到最大,快点回家,省得再见到这个臭东西。
阎烈很冤枉,究竟是谁将自己害得**焚身还不帮忙救火的,阎烈觉得自己很悲惨,明明未婚妻在身边,却要回去冲冷水澡,还别说,他现在只要一想到罗叶方才魅惑的模样,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迟早有一天他要这个女人自愿的,风情万种的躺在自己身下。
他阎烈喜欢的女人也只能喜欢他一个。
终于到了罗宅,罗叶直接下车,不去看阎烈那个家伙,她才不会承认自己被那家伙炽热的目光看的身子都快软了,也不知道家伙给自己下了什么药,虽然罗叶嘴上硬气,但怦怦乱跳的心,早就出卖了她。
这辈子她还从來沒有跟个男人相处时,有这样慌乱的感觉。
而阎烈并沒有像罗叶以前的那样下车继续纠缠,而是无赖的说罗叶的车被自己征用了,然后直接开车走了。
罗叶目瞪口呆的看着扬长而去的阎烈,心中竟然升起了一丝失落,这个混蛋,变脸真快。
某个动了情的大女人很不爽,却不知道某个被挑逗的下身肿胀却得不到缓解的男人,狂奔回家洗冷水澡去了。
刚一进屋,李妈就上來通知罗叶,大少爷在书房等她呢。
罗叶一愣想起自己今天在订婚宴上打安真雅的一幕,难得调皮的伸伸舌头,完了,要挨训了,早知道还不如从了阎烈那个色狼了。
想到这,罗叶猛地甩甩脑袋,自己怎么可以有这种可怕的想法呢?她躲那个无耻的家伙还來不及呢,怎么能答应他。
书房内。
罗鹰处理着文件,如今港口的项目已经尘埃落定,他却不能有丝毫的掉以轻心,接下來才是真正对决收网的时候。
一向严正的脸上,忽而露出一个狡猾的笑。
罗叶有些不情愿的上楼,这些年她虽然在外强悍霸道,但却最是听罗鹰的话,自然也最怕自家老哥训。
“进來吧。”罗叶刚要敲门,罗鹰就发话了,罗叶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