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很好,非常好。就是因为太好了,好的极其熟悉,沈清秋很多年没尝到过了,这才吃不下去了。
他放下筷子:“是姑娘做的?”
那侍女咯咯笑道:“怎么可能呀,我只会杀,只会生吃,或者等肉腐了再吃,不会这种人界的做法,又是火又是一堆柴米油盐的,麻烦死了。”
……靠,原来是腐食爱好者,沈清秋更吃不下了。
沈清秋早看出来,这姑娘每天擦桌扫地,太委屈她了。沈清秋认为,她的画风和实力更适合抡着一对板斧上阵杀敌如砍瓜切菜。很有可能她原本就是这个岗位上的。
沈清秋闷声不动色:“那是谁做的?”
那侍女道:“啊唷,这个我可不敢说。说了君上要杀了我的。”
不说?不说他就尝不出来了?
沈清秋翻个白眼,说不清是气闷还是烦躁。
洛冰河真是……烦死了!
你以为他黑得彻底了,一会儿他又来可怜巴巴讨好示弱;你以为他是一朵楚楚可怜的小白花,他过会儿马上啪啪来打你脸;当面凶神恶煞拽狠狂霸,背地又暗搓搓搞些小动作。sjb啊!他真的活脱脱是个sjb!
那侍女撤去饭菜,一扭一扭离开。她出去后没多久,帘子一挑,摇摇晃晃走进来个人。
沈清秋一看清那张脸,恶向胆边生,抄了一记暴击迎上去:“向天打飞机我操【你——”
尚清华连忙举手一格,一把未出鞘的剑往中间一横,化去攻势。他说:“哎哎哎,别,千万别。沈大大,你现在可不能随便操人。你要是操了我,我固然没啥好下场,你也别想那位能让你好过。”
沈清秋咆哮:“你居然卖我!友谊呢?!同乡之情呢?!”
尚清华说:“不卖能怎么办。那可是洛夶夶,我就算不卖你,他差不多也猜出来了。我为什么要平白多挨打挨揍,又不是傻逼,我选择坦白从宽。”
他说得太理直气壮不要脸,沈清秋为之震惊,一不留神,尚清华已经跨步提摆,在桌子旁坐下了,他把手中长剑“啪”的往桌子上一放:“别说这个啦。我是奉命来送东西的。”
沈清秋定睛再看,手已经先抚了上去。
是他那把自爆时随着溃散的灵力被震断为数截的佩剑。修雅剑。
沈清秋对它还是很有感情的,故剑入手,当即再顾不上殴打尚清华。抽出剑身,依旧清白雪亮,修长纤雅,锻接得天衣无缝,灵气盎然,不见一丝裂痕。
那头,尚清华呼呼嘿嘿地搓手,啧啧叹道:“哎呀,我真是……怎么也想不到……剧情会歪成这个样子。”
沈清秋:“你写的种马文男主变成了一个基佬,你难道不应该愤怒吗?”
尚清华真诚地说:“无所谓啊。反正看上的不是我。”
沈清秋对他比了个亲切的中指,低头擦剑。尚清华竖起大拇指:“其实也不必这么悲观嘛。你挺有前途的,挺有前途。这金大腿,粗壮,牢靠!”
沈清秋说:“去尼玛的金大腿。好歹那也得是大腿,老子这抱到什么地方去了?!大腿中间!”
尚清华:“大腿中间更好啊。大腿中间可是男人的关键部位。”
要不是修雅剑刚回到手里,舍不得拿来做龌龊的事,沈清秋真有心把他大腿中间的部位削下来一坨。他想起要紧的事,脸色一正,问道:“既然坦白从宽,那我问你,天琅君这个人物,你有没有做过什么设定?”
尚清华:“你问冰哥他爹干什么?”
沈清秋道:“不干什么,就是觉得奇怪,男主他爹你居然不大做文章。要知道多个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