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那女人的话?我瞧她就是死到临头想要再给咱们眼里掺合一点沙子。别理她就是了。”敖灵对此很不在乎。在他看来,那女人若真有多大的本事,也不至于轻而易举就死了。
有些话音九悔没有对这些人说太清楚,就譬加他自己上辈子和艳秋一起经历过的那些事。艳秋的命数在他看来还真是随时都在更改变化的,谁都说不准今后会怎么变。他现在是怕,如果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们这好不容易维持住的大家庭也就散了。
士元尊转动手指想了想,“这事白琴怕是不会告诉我们的。‘天巫’有自己的禁忌,我记得当年他曾经为艳秋算过一次,那次的结果他都没有告诉我。他既然那时候不会说,我现在再问他也是一样徒劳无功。”
说起这个,士元尊心中也有些紧张起来。之前他没在意,现在回想一下当时白琴的脸色,很是古怪和惊慌。难道他看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才会如此忌惮不肯明说?
士元尊心头惊跳,眼神跟着犹豫起来。
音九悔马上就注意到士元尊的神色变化,不着痕迹地记在心中,“那梦狰呢?你们族里的大巫不也会观瞻术,请他帮忙看一看?”
梦狰直挥手,“我已经去找过了。大巫说艳秋的事他不好观瞻,越是想要窥探,事情的结果越坏。我一听这么说吓得连求都不敢求。”
“听他话里的意思,不太好啊!”敖灵跟着愁容满面。
“不好又如何?”向来不爱说话只聆听的断隽难得开了口,“神挡杀神,魔挡嗜魔!就算真得命数不好,我也要强行把不好的全都改成好的!”
他这些话让众人眼前一亮,纷纷赞同。
“断兄霸气!”焦然称赞了一句,“最坏的结果是什么?以咱们几个如今的力量,就算是艳秋有什么不测,咱们也能闯进‘幽冥界’将他再带回来。”
“你他娘的瞎说什么?乌鸦嘴!”听不得焦然说这种话,男人们开始讨伐焦然。
“我就是假设,假设都不成吗?”如果不是隔着水镜,对面那五个男的能把他从这边揪过去狂揍一顿。
“假设都不能说!”少正一眼睛都急红了。焦然只是随便那么一说,他们脑子里都有画面了,一想到庄艳秋有可能出那么大的意外,他内敛的情绪一下爆炸,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散了吧!士元尊你快些赶过去坐镇。”音九悔不放心那三个,还是想把他们当中最厉害的家伙放到庄艳秋的身边。
“知道了!”士元尊这次很果断地答应了下来。他这边岛上的事早就处理完毕,还在忙的是联合‘八门府’做配合调度的事,不过也不用他亲自去忙活了。他得去尽到自己的责任保护夫人和孩子去了。
其他人都散开后,士元尊和音九悔两个单独密聊。
士元尊知道音九悔想问什么,没等他开口就把当初白琴的反应说了出来,“我那老友最知轻重,能让他变脸色的绝不是一般的事。所以我在想,艳秋可能真会有一场大劫难。”
‘大劫难’这三个字就如同刀子一般剜音九悔的心。
“你好好照看他!别的什么都可以不顾,一定要保护好他。”音九悔不放心地叮咛一句。
士元尊半真半假地试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