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没实力驱赶这位,那最识时务的办法就是不要管他,只要这人不会伤害他们,其他的也只能被迫接受。
“前辈您自便吧。”庄艳秋放下碗筷,率先离了饭桌。
他一走,圆儿和庄喜也不敢留,主仆三个加上阿免,齐刷刷地一起溜走。
“少爷……咱们怎么办呐?”出了中厅庄喜还有点后怕。
“就把他当客人好生伺候吧。”庄艳秋道。不然还能怎么样?
断隽真的完完全全‘自便’了。吃过饭,他自己寻了一间房间住进去后,没有再生出别的事端。
夜深人静的时候,正在打坐的断隽忽然听到了一点细微的动静,‘乞风’从他体内呼啸而出,他随后单手结印,隐去身形,出了这间厢房很快就找到了动静的来源,借着夜色和术法的遮掩,他看到庄艳秋的房间外面正站着一个健壮结实的男人。
空气中忽然飘散而出清冽的香气,那阵香在院中盘旋着味道越来越浓,而香味的中心便是这家主人的卧房。
断隽随手一招,‘乞风’被强行收回他的体内。他眯着眼睛盯着门口那个男人,此时光线一转,他看清了那人的面孔,眉心紧紧皱成一团。
是他!
断隽认识眼前这个人,只是让他觉得奇怪的是,这人的神智明显有些模糊。正在他好奇这人深更半夜来到这里有什么意图时,门外那人已经冲过结界进入到主人家的卧房里头……庄艳秋睡得正熟,一种熟悉的感觉从他的丹田扩散开来,很快就以燎原之势将他整个身体唤醒点燃。
当那种极度渴望的谷欠念蠢动的时候,他知道今晚又是个难熬之夜。
他躲在帐中一手摩挲着自己的胸脯,一手往下延伸,于极度狂乱之中摸索到自己,快速地动作起来。
一旦他被的身体被点燃,那种雪顶松针混合了清冽腊梅的香味便自动散了出去,这种体香会不自觉地吸引离他最近,和他曾经有过关系的人的感官,使得他们不自不觉就会找上门来。
他正在自犊之时,锦绣蚊帐‘哗’一下从外面被拉了开来。
庄艳秋受惊地抬眼,看到自己床前站着的那个人时,脸色很快就垮了下来。“你怎么又来了?”
来人被庄艳秋的质问声给惊醒,眨了下眼睛回过神来看见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又看了一眼四周熟悉的场景,同样黑了脸,“又是你这个不知廉耻的男人!你又勾弓丨我。”
庄艳秋扬起眉头嗤笑一声:“笑话……明明是你自己闯入我的房间,竟然恶人先告状!”
这次是,上次也是。分明是这人先闯进他家的,还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果然,跟庄少秋玩在一起的,都是些颠倒黑白混淆真假的人。
原来这深更半夜‘来访’的竟是上次与庄艳秋有过节的敖灵。
敖灵恨恨地咬住牙齿,厉声斥道:“你这无耻之徒口齿倒是伶俐。明明是你身上的香气有问题,你是不是修了些邪魔外道的法术,专门用来引诱男人的?”
“我身上的香气!”庄艳秋觉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