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锦到是有些头疼了,这闫肃现在整就是一个毒人,而且她都怀疑是这些毒才能让他活到现在得。
“玉姐姐,这闫姐夫是因何中的毒,你知道吗?”
闻言,玉含烟轻轻摇头,面上似喜似悲。
“含烟只记得那次夫君如往常一般出外访友,他每年总是会出去个几次得,是以,我也并没有在意,只专心绣着嫁衣,等他回来便可以成婚。”
而她永远也忘不了,那是春日里一个阳光明媚,百花齐放的午后。
她在院子内的小花园里,专心致志的绣着一件花开并蒂的锦裳,那是给闫肃绣得,也是为了打趣他得。
只是那一件锦裳,闫肃再也没有机会亲眼见到。
而她也再没有机会听到他用无奈却又宠溺的语气说:“烟儿,你又调皮了!”
因为这一日回来的,是一个面无血色,生死不知的闫肃。
是玉府的仆人在玉府门外发现得。
没有人知道是他自己回来的,还是被人送到了府外。
当时所有的大夫,都告诉她要节哀顺变。
她的父亲母亲,也劝她,让她放弃吧。
但她不愿意就这么放弃,便带着闫肃回了他的家,闫玉斋,这里是他为他们二人打造的新房。
而闫肃,也并没有如那些大夫所言的,命丧黄泉。
他活了下来,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只是再也没有醒过。
从此,她便陪着闫肃,在这属于他们二人的闫玉斋内幽居了十数年。
玉含烟说完,徐徐回头,却看不到人影。
一低首,才发现明玉锦二人,蹲在地上,双手撑着下巴,齐齐抬头仰望着她。
玉含烟:。。。
瞻彼日月,悠悠我思!
太尼玛长情了。
让我们膜拜会啊!
明玉锦二人心里呐喊着。
半响,明玉锦一蹦三尺高得跳了起来,喊道:“乐清,去找个大大的木桶,装上热水送进来,顺便再去多找几个木桶,多烧点热水!我喊你的时候,再送进来!去办吧!”
见玉含烟不解的望着自己,明玉锦便解释道:“那味奇药可内服可外用,而我看闫姐夫这模样,需要双管齐下。”
“安平县主也懂得医理?”
明玉锦淡定摇头,“完全不懂!还有奥,叫我阿锦便好,喏,叫她阿衡,不用跟我们客套!”
“安~阿锦,那你要如何帮你姐夫医治呢?”看见明玉锦带着威胁意味的眼神,玉含烟识趣的改口。
明玉锦拍了拍小胸脯:“虽然阿锦不会医术,但奇人给的药却能解百毒,只是这使用之法不得外传。”
见景阳县主也回以的肯定目光。
玉含烟理解的点点头,世外高人,规矩总是多一些得,自己自然也不必少见多怪。
便颔首清浅一笑:“既如此,那含烟便先出去了。”
说完,很潇洒的转身出了门。
明玉锦跟在后头追了句:“那个,玉姐姐,多送几个暖炉进来啊!”
等一切准备就绪,明玉锦瞅瞅身边的明玉衡,呶呶嘴,示意她出去。
“我也要走吗?”明玉衡不解道。
“等会子这闫姐夫是要下水的,你要把他的春光都给看了,你家那位的醋坛子还不得打翻了,我可不想给他惦记上,赶紧的,出去出去!”明玉锦边说便把她把门外推去。
待明玉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