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白棠啊,到时候不要跟你家望城说赚这么多,就一百块就行了。懂不?”
“……懂,懂。”
“这不是欺骗,只是不说而已,你看如果你赚得比他都多,那不是伤害男人的自尊心吗,再说如果你家婆知道了做妖怎么办,不给不是伤害夫妻感情吗?哪方面都指出不说的好啊。”
“对对,有道理。”
林帆有自己的思量,说是要说,不过有选择的说,而且赚的钱要说的少些,再少些。过两年政策好了,那时候就不必这样了,但是开小店的事还得跟张爱国说的,如果张爱国不同意到时候就不做了,等个半年一年后再卷土重来,先把人稳住,再示示弱什么的。
林帆发现夫妻相处不能一味你是对的就强硬到底,最后会两败俱伤的,跟做生意有些道理是一样的。
最后扣除成本费用,两人各分一千三百多块,林帆这边还有一些钱,那是之前白棠说的扣除柴油之类的,但是林帆意思收一点,最大头的是扣除,从林帆处拿走的红枣花生核桃等较贵的干货。所以林帆除了纯赚的钱,还有存货消耗的钱。大概比白棠多两三百块钱。
白棠拿着这一千三百多加上前面几天分的两百块钱,不知道手放哪里好也不知道要怎么藏这些钱。
“不能拿去银行存,而且藏的时候要小心别给老鼠蟑螂啃了,那哭都没地方去啊。”白棠念念有词,一会这么想一会那么想,一会儿想经商真赚钱,怪不得许多人想当资本家,特别是没有竞争对手的时候。
“你自己买个小箱子锁上,或者做个布袋放身上。不过也不方便,这可是巨款。”又是一分两分一角两角的多,一千多块很大一坨了。
“对了你不是想租房子的话,可以跟福生老大哥说,喏,就我们旁边的那四小间。他们今年就修缮不少房屋了,那两间就是,都整得挺好的了,只要打扫好,烧火两天去湿,就可以搬进去了。到时候弄些报纸把墙壁贴上,就跟我这里一样了,你自己选要租哪间跟他说。”
“对对,现在咱不缺钱了,总得要过个好年,要是孩儿他爸过来就一起在这里过,要是不来,年后我也要把小墨转学到这边,有伴儿。”加上儿子也大了,学校宿舍里天热了舍友穿得少的,你儿子那么大了,人家也不得劲。有了钱她就不愿意让儿子看人家脸色,她儿子又那么懂事儿。
除此之外两人还给孙海蓝工钱算了两百块,王婆四十块,因为王婆是偶尔有时间才帮忙的,不过林帆私下会拿出自己的钱来补给她。
林帆这半年来赚的钱也不少了,从明天起就可以睡到自然醒了。
林帆把从陈家兄弟那里买来的鸡杀了,三只挂在灶上方,用烟火熏着做烟熏鸡。林帆还让他们杀猪的时候给她家送半扇过来,她出钱买。村里的人每到过年的时候就杀猪,大家一起分肉,听陈家兄弟说的意思,今年他们村里不再只养任务猪,把任务猪另养,自家里也允许养一两头,到时候把任务猪一上交,自家养的就归自家了。因为几乎所有人都这么干,没有人有意见。
不过过年的时候大部分人会卖给肉联厂,价格一般,可收入进自己腰包,大家就很满意了。现在林帆出个好价钱,自家还能自己杀吃一半卖一半,当下表示这个生意他们做。至于送过来的人力费他们基本不算,只要能赚钱,费些力气算什么,不算运费就不算!
张爱国和刘望城赶到帝都时候已经午后,两人都带一样的感情走到张家的大门,这时候街面上没那么多,他们住的这个小巷道里更是安静,张爱国回头看看不远处的两间小瓦房店有些疑惑,他记得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