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得剐去一层皮!
众人又齐齐调头,这一看不由暗道卧槽,袁大人果然是人中龙凤,这样还能不动声色的说人话!
只见武王妃长子摔在武王妃身上后,就成了那狗皮膏药甩也甩不掉,也不管身下是活的死的男的女的,被药效逼得只图能舒解燥意,逮着软的暖的就是一阵拱一阵顶。
得亏武王妃并非弱质妇人,却舍不得对长子下狠手,且退且防下已是发乱钗斜,形容和画风都说不出的诡异。
今儿这一幕赶一幕的,简直是活久见!
这下轮到男的惊呼,女的慌忙夺门退避。
绕是心有所悟的城阳大长公主,也见不得武王妃落得这副丑态,眼风一扫,落在萧寒潜和李英歌身后。
常青、小福丁儿、小福全儿表示收到,上前扯开滚做一团的武王妃和武王妃长子,一个看着武王妃,两个押着武王妃长子,顺道点了武王妃的哑穴,敲晕了武王妃长子。
武王妃得以喘息,偏挣不出常青的钳制,只一双眼瞠若铜铃,死死盯着李英歌,恨不得在她身上烧出洞来。
可惜,正一心嘤嘤嘤的李英歌,只留了个后脑勺给武王妃。
屋内退了大半人,袁骁泱的声音越发显出铿锵之势,“请城阳大长公主、乾王殿下,为下官做主。下官十年寒窗,得皇上恩典,才有红袍加身。皇上大恩,下官只求能入宫求见天颜,为自己正名!”
说罢转向贤王,铿锵之势更上一层,“还请贤王殿下拨冗相陪,今日下官受此番折辱,贤王府的二门是怎么守的,贤王府的下人是怎么当差,还要贤王殿下为下官解惑答疑!”
哪里闹出的丑事,哪里的主子就别想置身事外!
武王府、贤王府,谁都别想得着好!
贤王脸色一变,却不敢看似笑非笑的城阳大长公主,更不敢看面瘫冷脸的萧寒潜。
前者地位尊荣,后者跋扈冷情。
好戏变了味儿,他哪一个都惹不起。
心下只呕得敢怒不敢言,气得背在身后的手一抖又一抖。
而呕得喉头阵阵腥甜的武王妃,至此哪里不明白大势已去,再想到心腹妈妈一去不复返,又添了一层对武王的惊忧,心神俱乱之下再也支撑不住,噗一声吐出一口老血。
城阳大长公主眉头大皱,眼风又一扫,常青三人架起武王妃母子径直往外拖。
这是真要进宫打御前官司了!
贤王见状磨牙道,“姑母、四哥稍等,且容我换身常服。”
说罢也不等人表态,甩袖带着内外管事鱼贯而出。
明妃娘家人一愣,跟也不是走也不是。
其余人却是心明眼亮,这是要把事情往大了闹呢!
哪一方都有牵扯,哪一方都不想高拿轻放!
既然事主都不想吃哑巴亏,那他们也不必装哑巴!
这场热闹没白看!
好大好猛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