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庄过来点看看这副画怎么样?”
走上前接过魔法卷轴拉开一看心中的惊讶怎么也掩饰不了。我抬头看他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一颗心像被什么捏住一样痛苦不堪又不敢呼痛喘气。
“这是可爱的庄庄心中的秘密吧嗯龙阿莫这件事倒做得不错。”这个人依然笑意盈盈举止优雅姿容华丽气焰嚣张一种内敛的张狂他掌握住所有人心中的秘密并用这种才能为他的帝国添砖加瓦。
我深吸一口气平复受惊的心回应:“玛多殿下有一件事我要请你明白。这个人我是喜欢的但也是有限制的;出那个范围即便是我喜欢的我也可以不要不是?”
“嗯我就知道聪明的庄庄是最最善解人意的。”玛多笑得很张狂很得意放下手中的杯子十指交叉修长的两腿叠放在一起尖尖的靴头在魔法灯光下折射出慑人的紫光这个人从头到脚都用华丽的紫色包住真正再也找不出比他更适合紫色的精灵。
可惜这个人代表的不是紫色的华贵而是紫色的邪恶。
“第一件嘛我要能令龙族变哑再不能使用龙语魔法的秘药。”
毫不犹豫地报出药方后我恨恨地咒骂但愿龙族的追杀能把他剁成肉泥!心里对那个叫龙阿莫的家伙真是恨到极点前仇旧怨加起来他便是死上十次也不够我消火。
“第二件可以改变人容貌的方法以及破解之道。”
我闷声不吭。万象大乘之眼魔法阵是最好的明杀暗夺栽赃陷害工具玛多要是掌握了这个办法他们五个人会死得不明不白的吧。
“唔。庄庄心里还是他们重要一些么?明白了心软地庄庄真是级可爱呢。我听说了卡斯顿骑士的事。庄庄相信我卡斯顿骑士绝不会撒谎。
你心中的优他是个满口谎言地人为了埃斯特家族的继承权。他曾经出卖了最疼爱他地兄长。你要知道一件事他们全都无情无义并不值你相信也很不值得你为他们付出这么多昨晚的一切不是最好的证明么?”
在有些事上他们是不择手段得过分可是那又怎么样?他们从来都把我的安危放在第一位对于我来说这就足够。其他的再想便是多余昨晚是自己过于任性才让他人有可乘之机地!
“不要难过。我很乐意保护你他们做得到的一切。我一样也会为你做到。甚至会做得比他们更好。你喜欢什么你不喜欢我了如指掌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不会让你伤心。庄庄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呢?”
这话酸得我差点把刚吃下去的饭菜吐出来相信我的神情一定很古怪那个玛多见了近乎恼羞成怒地大叫:“如果我把这个人的资料送一份给五王弟你猜猜看会怎么样?”那么蓝。卡斯顿就是他的对照说不定会伤得更重更惨只要他没有得到阿豫他们的认同。
从我见到他那一面时不论是杀人还是喝酒他周身都带着浓重的王族风华丽而优雅如果亚斯是一种温文地优雅那么他就是张狂的优雅他是嚣张霸道的却没有这一刻地失态被人拒绝的狼狈。
晶莹地紫色眼瞳幽暗得探不出深意他也可以内敛也可以深沉那双邪恶眼睛血腥得骇人。。我猜不透他地心思这个人出奇的危险是我不能单独面对地劲敌。所以我依旧不说话有些事可以妥协有些事在生与死面前也得不到救赎的。
“原来!这个人的利用价值只有这么一点、点!浪费了不少时间。”玛多重新拎起杯子慢慢地一口口喝着长长的睫毛曲卷因他的怒气而有些颤动:“当初就觉得奇怪呵庄庄这么聪明可爱的姑娘怎么会喜欢上那么个蠢货呢果不其然!”
沉默了一会子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点子带着紫晶银戒的长手指在酒樽上轻轻地敲着:“庄庄知道德拉大祭司为什么送上战争女神神杖?”
这我真不知道神杖被封印的事仅有几个人知晓谁管那臭老头打什么主意呢?
“据我所知为了庄庄把神杖给黑色龙人一事龙族已下达了最高的狙杀令。”他从鼻腔里喷出一口气“听说梅莱亚公主是故意去挑衅你的目的现在已经不言而喻了。”
原来我已经在刀口上滚了一圈而不自知。
他的意思是龙族内部在对待我这件事上意见并不统一所以德拉需要一个借口除掉我的借口再没有比强占龙族宝物这个罪名更适合杀人的借口了。
“既然玛多殿下愿意保护我你想我做些什么回报你的恩典呢?”威胁不成便来利诱这利还是我的命我自然是要上钩的。
“真是聪明的姑娘。那我便直说了请聪明可爱的庄庄在神殿廷议上证明水悦是第一个登上雪山之巅独得神眷的神使。”
真是个奇怪的要求我大为不解:“玛多殿下你要知道自从昨晚起我相信没有人会怀疑水悦堂妹的身份。相信您也是得了确切消息才从风之赶来的不是么?”
“这个嘛说来话长庄庄有兴趣么?”
这个自然我一定要确保自己的证言是因什么而做:“玛多殿下只有了解得越多我才能配合好水悦堂妹的说辞啊如果她的身份真的被人质疑的话。”
笑话谁敢质疑神定使者地身份这不是明白着的么?又要跟德拉那个臭老头对上!
这个时候。我家水悦堂妹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冒出来走到我们面前大叫:“玛多跟这个白痴废话什么?”
“啪”的一声。声音之响都让我情不自禁地侧脸猛抖一阵闭眼不敢看。水悦堂妹整个人因为玛多地一记巴掌重重地飞出去撞在墙壁上缩在墙角白色的脸上留着一个鲜红地印子。唇边残留着一抹殷红。动手的人依然两根手指拎着酒樽姿态依然优雅从容浅浅的笑容依然华丽得让人屏息一切就像是水悦从未曾出现过一样的静谧。
“谁准你进来的?滚出去!”前面半句还轻柔华腻得像是情人间地呢喃后面一句就阴刹刹地吓死人。
看着水悦一声也不敢吭捂着一张脸匆匆地跑出房间我心中真是七上八下。这么个阴晴不定、喜怒无常、暴虐嗜血的人。我怎么会跟他打上交道呢?阿豫他们可从来没有这么待我过唉相比可怜的水悦。我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再次恼恨自己昨晚的任性。
他们又不是故意的。我使什么性子嘛!怎么了?”
“我只是觉得你对一个、一个对你有大用处的人太狠了些。毕竟她能力好形象好可利用的地方多着呢。”要是等会儿你也这么对我我也好有个心理准备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