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刘冬哭着道:“我打不过他,没办法给*姐姐报仇。”
陈丰收看他哭得太认真,便说:“你怕什么,你现在还不到十岁吧?老大都已经快四十岁了,再等十年二十年,你总能打败他吧。”
刘冬的哭声停住,仔细一想好像是这么回事。
陈丰收嘿嘿笑,“所以我说嘛,小鬼——嗷!”
陈丰收摔出三米远,连带着沙发也倒在地上。
刘冬:“我已经十五岁了,白痴!”
陈丰收:“……”
瞧瞧这还不到一米二的身高,以他专业的判断,不是这小子身上有病也绝对是记性有问题。
凌晨六点,郑晋琳醒过来。
她一动,趴在一旁的黄止立刻惊醒:“晋琳,你醒了?是我,是我。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喝水?”
郑晋琳借他的力气坐起来,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脖子,龇了龇牙,问道:“这是在哪儿?我怎么回来的?”
“这是晋峰大哥的家,是大哥把你找回来的。”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大舅子比他有能耐多了。虽然也得罪了不少人,这一次还连累到妻子,但镇定下来的黄止恢复理智,知道这件事不能怪他。
“我哥?”
郑晋琳按了按脑袋,还有些转不过弯来。
“嗯。我当时急坏了,就找大哥帮忙,要不是大哥,我现在真不知道该怎么办。”黄止抱住她,“你没事就好,知不知道今天把我吓死了,大哥和宥廷也跟着担惊受怕。好在你没事,不然要我和赫赫怎么办?”
郑晋琳喝了口水,推了推他道:“你说什么呢?宥廷不是在考察组吗,什么时候回来了,你该不会吓出幻觉来了吧?”
黄止愣了下,他之前根本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封傲和郑宥廷在楼下听见声音,知道郑晋琳醒来便上来。
郑晋琳见郑宥廷果然在,不由问他。
封傲接过话道:“宥廷的行踪你们不要随意透露,你们谁也没有在这里见过他,明白我的意思吗?”
要不是情况紧急,郑宥廷也不会现身人前。
夫妻俩虽然疑惑,但不约而同地答应下来。
封傲给郑晋琳把了脉,见她脉象平稳,已无大碍,便问她被绑架的过程。
郑晋琳据实已告在研究所里呆了两天,确定手上的实验数据充足之后,便想着回家看看丈夫和儿子。没想到刚上了自己的浮车,竟就被人捂住嘴。
早两天的时候,研究所的小姑娘路上被色狼骚扰,她还以为就是那个惯犯。郑晋琳有些胆识,想着要给他一个教训,便假装被吓晕,他敢动手自己就一阵扎进他脑子里。没想到,竟被劫持离开。
她在浮车后座越坐越心慌,路上便趁那个劫匪和副座上的小男孩说话的时候,趁机扎了他一针。
也正如封傲属下所探查的那样,浮车迫降后,她慌乱逃出车外,打电话给丈夫求救。没想到劫匪竟然没被药倒,砸了她的手机。深夜里的地上车道一个人影都没有,她大声呼叫,怎么也挣脱不开,后来脖子一通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刚醒不久的感知还很迟钝,因此起先说起来的时候情绪很是平稳,但说着说着,便不自觉哭了起来。
坏死的恐惧神经,在此时才算复活。
“哥,吓死我了那个变态!还好前两天所里的小姑娘在路上被人骚扰,所里给我们都陪了一管防狼针,不然……我怎么就没一阵扎进他动脉里!”郑晋琳在黄止的安抚下擦了擦眼泪,佯装气势汹汹地说道:“哥,你一定要给我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