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宥廷会意,除了郾城外这黑玉另有出处,但若是出自陈家人之手……郑宥廷扣住他解腰带的手,回身道:“你觉得这是陈家从郾城遗迹中取得的东西?不过,你不是说过郾城早就被火药夷为平地,就算黑玉有所保留,存量也不会太多。问题在于,他们早在百年前就拿到过黑玉,墓志铭上说墓地就在郾城废墟之下,那郾城古图为什么当时他们没有拿到,也没有追查?反而是几年前被陈三所得?”
封傲的嘴唇在他脖子上梭巡,轻笑道:“你第一次问我这么多问题。可惜,这也是我想要问陈家的。”
郑宥廷知道他对于郾城的在意,伸手抱住他,心想:陈家,势必要走一遭了。
当晚,封傲在郑宥廷的制止下难得听话地没有多动手脚,郑宥廷面无表情,心里却有些意外,坐在床上仰头看摆弄着玉佩的封傲。
封傲移回视线,英俊的脸上霎时露出不正经的笑容,低沉的声音俯下来:“乖,明天我再满足你,今晚有正事。”
“滚。”郑宥廷抿了抿唇,眼角控制不住溢出点点笑意。
封傲会心而笑,低头亲了亲他,盘腿坐在他的对面。五指张开,手掌朝上,安放在他掌心的玉佩浮起,转动几圈后立在二人胸口之间。
封傲道:“虽然小了点,但勉强能用,你专心些。”
郑宥廷点头,封傲也时常用内里给他梳理经脉中的内劲,此时大概知道封傲要做什么,也开始调息。封傲的内里在玉佩中流转,再渗入郑宥廷的经脉之中时,虽然差别并不巨大,但郑宥廷也明显感觉到封傲精纯的内里更加温润。他专心运动,流转七七四十九个周天后,才睁开眼睛。
封傲给他擦拭额头流淌到睫毛上的汗水,问道:“感觉好么?”
“很舒服。”郑宥廷不得不说,这个玉佩在封傲手中运用起来比白五矛口中所说更加神奇。起先几个周天还不觉得,越到后来越能感受到经脉内被拓宽的感觉,以往封傲给他梳理,带动他运功的时候都不敢贸然输入太多内力,因为他的经脉承受不起,而又了玉佩的周转中和,这一次输入到体内的内力是以往的半倍不止。
“你对我也有这么诚实就好——咳咳,下手轻点。”
封傲一手捂着被揍了一拳的胸口,夸张地揉了揉,见他眼里掺杂笑意的薄怒,忍不住笑起来。
郑宥廷越过他起身,满身是汗也要清理,早知封傲有这安排他之前就不会浪费时间泡澡,关键是某人对水中的游戏乐此不彼,有了决定也不会错过一次占便宜的机会。封傲长腿□□床铺,跟在他身后,眼睛不离他矫健的身体,食指动了动,很有冲动把被汗水浸透贴在郑宥廷身上的黑色内裤扒下来的冲动,不过那人很快代替他完成了这个心愿。
他跟着下水,追在郑宥廷身边,在后者警告的眼神下我行我素地抱住他,一边摸索他的脊背,一边说道:“等白家把草药找到,我就有十足的把握把你的经脉拓宽一倍,到时候你的武功精进就会更顺利了。”
“……不是白夫人的药么。”
“唔,只有一味是她要用的。不过既然有人帮忙,我不用岂非浪费。”
郑宥廷抬起手,五指扣着他的脸把这个不要脸的家伙从自己眼前推开。
封傲放肆大笑,不一会儿扭头躲过,张口咬住他的手腕,示威地磨了磨牙。郑宥廷垂眸看了他一会儿,眼睛弯了弯,低头,单薄柔软的最混印在他的额头上。封傲心中一荡,松开他,迎上他的嘴唇——
唔!!
水声大起,某人毫无防备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