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叶站在一旁,看着自家少宫主跟蓝公子终于修的正果(?)嘴角扬起一个大大的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要是时间能停在这一刻就好了,茶叶默默想着。而在场之人中,有一个人的想法与小茶叶的想法截然相反。
碍眼,白季。
“蓝卿有伤。”有人语气不善,带着巨大的酸味提醒白季道,“你弄疼他了。”
白季缓缓从跌宕起伏的思绪中回到现实,看到了不远处的脸色泛黑的幽瑰。
白少宫主叹了一口气,依依不舍的放开了怀中的蓝卿。
蓝卿看着白季,怕他担心,老实解释了一句,“我的伤没事。”
蓝卿(+﹏+)……白少宫主闻言,再对上蓝卿一脸认真的表情,怎么办?他手痒胳膊痒,他又想抱蓝卿了……
好在白少宫主忍住了,虽然他总是有千言万语的诉衷情,现在也却是不是时候。
白季拉回了自己跑偏的思绪,顷刻又恢复了他白少宫主的威严。
看了眼不远处站着的负责保护蓝卿暗卫,嗯,一个不少。虽然每个多少带了些伤,但是没什么大碍。这不,初三还有力气给发飙的茶叶顺毛呢。
白季站过头又仔细打量一下眼前的疮痍景象。刚才没怎么注意,现在细看来,这里躺着的尸体装束都一样,是组织在一起的。
“这是怎么回事?”白季皱了皱眉问道。
“是邢墓雀。”初三走上前来,说道,“他带了一帮黑衣人来暗算蓝公子。”
“邢墓雀!”白季听到这个名字,脸色立马冷了下来。
初三点了点头,大致说了一下当时的情况,
“初十回来刚喂蓝公子吃下解药。邢墓雀忽然带着几个黑衣人闯了进来,目标就是蓝公子。我们与他交手了几回合,邢墓雀有意置死所有人与死地,砍断了客栈的擎柱。正当我们打的最激烈的时候邢墓雀忽然季撤离了。他当时的神色很奇怪,就像……就像是中毒发作一样。”
白季听完,点了点头道,“邢墓雀多次办事不利,就算被那个幕后主使下了毒惩罚也不为奇怪。现在……”白季说着,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蓝卿,继续道,“现在,我们最要紧的是养精蓄锐,以后可能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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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这间不起眼的阴森民居内。
“没能杀掉蓝卿?”声音的主人语调沉沉,不似之前的清亮。足以听出他克制着极大的愤怒,那声音低怒道,“我给了你这么多帮手你还杀不了蓝卿?!废物!这下倒好,不仅蓝卿没死。连白季也还活着。”
这时,另一个声音响起,声音嘶哑如老妪,带着拼命压抑痛苦的闷声,“属下该,该死……请,主上,救,救我一命……”
这两个声音,一个竟是神秘的幕后主使,另一个则是攻击蓝卿时毒发逃回的邢墓雀。
“你还有活着的价值吗?”幕后主使坐在一旁,挑着下巴,静静俯视着在地上被疼痛折磨的打滚的邢墓雀,就像在看一条狼狈的死狗。
“主上……再,再救我一次……求求你……”邢墓雀受不住这噬心抽髓的疼痛,不住的呻,吟出来,却因为不敢放肆而死命压制着声音,听起来就像被咬断了舌头一般。
“主,主上……”
“最后一次。”那个幕后主使思索了一会儿说道,“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你再失败,也不必来见我,自己自相了断。”
“是……是……谢,谢主上……”
幕后主使往地上扔了一颗药丸。邢墓雀如蒙大赦,趴过去,捡起来状似狼吞虎咽。
吞下临时解药,邢墓雀不一会恢复了,他跪在幕后主使身前,低首说道:“谢谢主上不杀之恩。”
“废话少说,现在我要你办一件事。”幕后主使声音没有起伏,说道,“菱鸢这几日正加紧吞噬东耀堂,这期间正在往回赶的阮木芳就是最大的阻碍。我要你去杀了她。”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