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阴谋以及那个幕后主使的事告诉齐老掌门还有关玉楼。我忘川宫和黒古剑派再加流霞山庄,要三派同审!”
白季冷冷看着假关玉宇:“我就不信从你们三人嘴里问不出东西。”
关玉宇脸色大变,最后仰头狂笑:“哈哈哈!白少宫主,没想到你脑子不笨嘛,竟然还知道我主上的存在。”
“不过……”假关玉宇面色一转,挑着嘴角,阴沉沉说道,“你太低估我主上的实力了。你想从我等口中知道他的身份,简直是痴人说梦。”
假关玉宇说完,又讽刺道:“白少宫主,你现在还是多珍惜珍惜你跟蓝卿在一起的时间吧,窃情蛊发作速度可是很快的。哦,对了,蓝卿……”假关玉宇嘴角一挑,眼神邪恶,缓缓说道:“老子真名邢墓雀,刑罚的刑,死人墓的墓,黄雀在后的雀,到时候你满心满脑都是我时,可别念错名字……”
窃情蛊,这就像是邢墓雀的王牌,他何时何地都可以用着三个字打击白季,那些刺在人心口的话,比剑好使。
关玉宇喜欢看着人坠入名为绝望的深渊,被无能无力折磨的嘶吼也好,失魂也罢,事情都不会任何转机……那种深不见底的黑暗能吞噬灵魂吞噬一切。
想到白季即将变成这样,邢墓雀笑了,那满脸的笑容不像一个阶下囚反倒是高高在上的上位者。
“是吗?”白季气定神闲的一句,打碎了邢墓雀的自以为是的幻想。
“你以为窃情蛊真的解不了?”
“你什么意思?”邢墓雀冷眼看着白季,嘴角笑容却更大了,透着浓浓的不屑轻蔑,“你不会以为你身边的一个小暗卫能解窃情蛊吧?我告诉你,就是千岁老人来了也解不了。你要我告诉你多少遍?窃情蛊,无药可解!”
“无药可解,那以毒攻毒呢?”白季拦着蓝卿,神色平稳,语气仿佛在说太阳东升西落一般,那么肯定,他道:“若是世间有一种□□可以跟窃情蛊以毒攻呢?”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白季道,“不妨告诉你,东耀堂的噬心散就是窃情蛊的解药。”
白季此时无比庆幸自己重生了。前世他也中了窃情蛊,幕后主使为了将自己的死嫁祸给东耀堂,诱使阮敏给他服下了东耀堂的独门剧毒噬心散。也幸亏有这么一出儿,白季阴差阳错的在死前解掉了窃情蛊。
“你,你是在骗我。”邢墓雀显然还是无法信服,窃情蛊无药可解这个事实一直一来都是板上钉钉,如今白季的话仿佛打破了他坚信的事实,就像让他相信水往高处走一般。
“我不会拿蓝卿开玩笑。”白季说着看了一眼半依在自己怀里的蓝卿,语言霎时轻柔下来,“你不用担心自己会爱上这个人渣,我说过了,我一定会救你。”
这边白季话太坚定,那边邢墓雀的坚持产生了一丝动摇。这丝动摇让邢墓雀万分痛苦愤怒。就好像看着自己费心竭力亲手建起的耸坚城墙在一夕间轰然崩塌。
不可以!
邢墓雀守住自己最后未坍塌的的城角,说道:“就算,你说的有可能。但是从这里到东耀堂就算快马加鞭也要半个月,这期间,蓝卿还是会被我的窃情蛊控制!”
“你的算盘恐怕又要打空了。”白季道,“不巧的是,我手中正好有一件东西正好可以压制你的窃情蛊。”
“哼,你不用自欺欺,这世上能压制窃情蛊的只有……”说道这里,邢墓雀突然瞪大了猩红的双眼,口齿凌乱:“你不可能有,不可能有无独宝珠,你手里的那个明明是假的!”
“姜菱鸢的那个的确是假的。这真的……”白季说道这里停住了,他忽然将目光转向了萧浪,说,“我可否借你的有偶灵石一用?”
萧浪闻言顿了一下,不疑有他,大方地从剑穗上取下灵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