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地摊的东西,一个吃不好就会闹肚子,我吃面的时候就找老板要了一头蒜,一边吃面一边吃蒜杀菌。
司方圆被我吃面的样子镇住了。
我咧嘴冲他笑,心说让你说我天仙,被打击了吧。
果然司方圆从那后就搭理着头,一边挑面条一边嘀咕着:“你可真不淑男。”
我没理他的胡言乱语,我神经粗的跟钢筋似的,我要在意这些我早抹脖子了。
就是吃面的时候,我总觉着有人在偷偷的看我们,我怀疑是我们那视频惹的祸。
吃过了面,天色已经很黑了,我也不知道要去干嘛,就又拉着司方圆那小子去摆地摊了。
司方圆已经没有了白天的兴奋。
所谓生活艰辛,也刚刚显露出来,他发现摆摊这事可跟郊游不大一样,就连摆东西的地方都跟黑社会抢地盘似的。
我们刚摆下东西,就有人过来轰我们,说我们占了他们的地方了,或者是挡着他们生意了。
最后我们不得不一路退到离路灯很远的地方,地方偏不说,还很暗。
司方圆郁闷的直说:“不就摆点东西嘛,又没占着他们什么。”
我早见怪不怪了,安慰他说:“这有什么啊,你看见旁边的垃圾桶了吗,就连这个都有人占着呢,不然你一会儿试试,你要往里捡矿泉水瓶子,准有人过来说你。”
司方圆吃惊的看着我。
我继续说着:“只要是跟买卖跟生意有关系的,那就是大鱼吃小鱼,不过……”
我低头看着已经习惯蹲在我脚边的司方圆说:“你家生意做的那么大,你父母都没教过你的吗?”
“没有。”司方圆看着远处的路灯,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他们就喜欢赚钱,我是保姆带大的。”
“哦。”我没太往心里去,我父母在我小的时候也挺忙的,主要是家里要养活我跟陈向阳俩孩子,我父母不多操劳点,也养活不过来。
所以小时候基本都是我跟陈向阳一起过的。
夜市别看人挺多的,不过我们都来半天了,还一个张都没开呢。
我闲着没事就在地上用小木棍花了个五子棋的棋盘,然后我就问司方圆说:“玩五子棋吧?”
“怎么玩啊?”司方圆挺有兴趣的。
我把小木棍折了一半给他,告诉他说,“我是圆你是x。”
我画圆是因为我觉着那个好画点。
结果我话音刚落司方圆就想歪了,看着我笑的鸡贼鸡贼的,抿着嘴的说:“你一直都是圆。”
“去你的!”我再白纸也知道他话里的意思。
我理解不了这种人的大脑回路,虽然我不能歧视同志,可我总觉着吧,我遇到的这几个人吧,都是精虫上脑的那种。
我一边玩五子棋也就一边教育司方圆说:“就算俩男的不能领结婚证,可生活是自己的,找个情投意合的过小日子多好……”
“能领证。”司方圆反倒教育起我了:“现在好几个国家都能领证呢。”
我还真不太懂那个,“既然能领证,找个喜欢的,正经谈个恋爱多好,你说你家什么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