愔日、日操劳,厢竹就盼着大小姐能空个闲,好生歇息。到也是萧楚愔,厢竹关忧她当清明,只是她本就不是闲得下的心性,这平日里没事都能给自个生出点事,更何况萧家的生意对于她来说可是必行之事。
倒也是叹了口气,随后睁眼,萧楚愔说道:“歇上片刻这些账目的确跑不了,不过时间却会溜走,反正都是些必行之事,早些妥了岂不更好,到时候歇起来也安生。”
“大小姐每次都这样说,可哪次事情妥后当真休息的。便是这一件事了了,不出片刻大小姐又能给自个生出旁的事,倒是怎么都完不了了。”
每次皆这样,只要厢竹关上几句,望着她可以歇上半晌,她便会笑言手头上的事结了,便可心安理得歇着。可每次手头的事一了结,总能再生出旁的事来,倒像是永远都处不完似的。
厢竹是盼着萧楚愔当好好歇着,只可惜萧楚愔是忙惯了,倒也享着这一份充实。故而面对着厢竹的叹道,她也只是寥寥一笑,而后说道“对了,这祭祖的事可安排妥了。”
近来除了生意上的事,这年关临近的祭祖也是一大要事,因不甚明清,故而萧楚愔干脆将这一件事交付给练叔处办。好在练叔做事素来不用忧担,凡是相托之事总能办妥,便是萧楚愔询后,厢竹点头应道。
“祭祖之事事关重大,今年族里的长者又特写书信要大小姐与几位少爷回去,这需要留神在意的事就更多了。爹爹那儿也甚是留心,眼下需置办的一切已是妥当,如今便是等三位少爷回来,选个得时的日子,就成了。”
“嗯!”厢竹的话叫萧楚愔点了头,微微颔了首,萧楚愔说道:“这些事早随前尘一并留在黄泉路上,如今这封信一来,我到不知如何办处。倒也亏得练叔在一旁帮衬,若不然这些祭祖之事,我哪晓得如何着手去办。”
“横竖都是些繁琐之事,远房疏亲,年年皆是如此。老爷往时在的时候便不甚在意,只是偶着衬助一下,祭祖之时回一趟,也就过了。倒是今年,像是有什么大事,方才写了书信请了小姐同几位少爷回去。不过横竖瞧来也是那般,怕也没什么要紧的大事,不过拜拜先祖认认亲宗,也就如此。”
宗亲之事横竖就那些,这么多年也整不出些门道来,厢竹虽非萧家人,不过也是自幼伺候在萧楚愔身边,而她的父亲又是萧老爷得信之人,故而这萧家的祭祖之事,倒也还算清熟。
旁家若是祭祖,当是一件庄穆之事,倒是厢竹这儿,却显得不甚上心,到叫萧楚愔留了意,也在心里头盘思着这萧家的年关祭祖,可是还暗藏他意。
不若是好意还是歹意,既已有了书信,这一趟也是必去,也仅是轻吟了一声,萧楚愔说道:“看来这一次回祖家可得多留心了,毕竟这些宗祠远亲,如今可是一个都认不得了。”
从未见过,又谈何认得,倒也是萧楚愔这话落后,厢竹笑道:“这一点大小姐倒也不必挂忧,横竖那祖家处同根的老爷少爷如今也没剩多少,剩下的皆是些沾亲带故的。便是以前的大小姐,也就只识得那些当识的,至于那些偏远的亲戚,便是小姐的面也不见着能瞧上,大小姐也就不用费心那些是谁,逢个面点头应下也就成了。”
“若是这般,到是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