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意,沧蓝的脑袋嗡嗡作响,她全身的感官变得异常敏感,甚至能听到楼下路人走过的声音。
身上的杀意越发沉重,他的眼神冰冷得令人不寒而栗,四周静的吓人,突然,展暮赤着上身朝她走来,捉住她的手腕粗鲁的将她拉起。
他拽着她的手逼着她与之平视:
"你说你不爱我了?"
手腕上传来阵阵刺痛,这次她收回了眼泪非但没有喊疼,反倒睁着一双大眼倔强的瞪着他。
"你真是欠教训了。"展暮怒极反笑,就着她的手将她摔进沙发里。
脚下一个踉跄,沧蓝的后脑勺碰上了一旁的扶手,虽然是质地上乘的皮质椅,可这么一撞也足够疼的了。
她往后退去,本能的抚上自己的伤处,那里果然肿起了一个小包。
没有给她过多喘息的空间,健硕的身体随即覆了上来。
"我不在乎你爱不爱我,反正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除了我身边你哪也不能去。别想逃,更别想死,小蓝你知道的,就算是追到地狱我也不会放过你。"
这一晚上他没有让她回去,饶是她如何哭,如何求饶,他权当听不到,看不到,压着她在屋子里的每个角落里,摆出各种羞辱的姿势尽情发泄积累了好几个月的兽、欲。
事后,沧蓝嗓子也哭哑了,浑身虚脱晕了好几次,最后在迷迷糊糊中被人打横抱起,她微微掀开眼,看着墙上的壁钟,此时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窗外的天色早已全黑。
她的脑袋很晕,展暮把她抱进浴室里,开了热水,将她浸入水中。
沧蓝自从上次差点被淹死,洗澡的时候便再没用过浴缸,如今面对同一个地点,同一个加害者,身体在碰上热水的刹那她倏然惊醒过来。
虚软无力的手撑在缸壁上,她吃力的坐起攀着浴缸的一角往外爬,可酥麻的双腿根本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没一会儿便又滑了回去。
展暮站在浴缸边静静的看着她的动作,将她的不甘与绝望尽收眼底,他双手抱胸道:
"小蓝,到现在你还搞不清楚状况吗?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你还能靠谁,沧忠信?"他嗤嗤的笑出声:
"都什么时候了?他连个电话也没有打过来,这意味着什么你知道吗?你已经是我的了,在这里没人能救得了你,你最好什么都别想什么都别做,就这么乖乖的留在我身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主意。"
他跟着迈入浴缸中,抓过那条滑腻的鱼儿,大手顺着腰线一路往下,最后搁在她纤长的腿上:
"你要
是敢跑,这条腿也不用要了……"
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沧蓝倒抽一口冷气腰上一疼被人连拖带拽的拉了回来,胸前的小乳被男人粗糙的大手搓得生疼,他让她坐在自己身上两手由后将她圈起,占有性十足的把她抱在怀中,温香软玉的不禁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沧蓝手脚均被禁锢,她无力的承受着男人肆意的抚弄,目光落在大开的门上低低啜泣道: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在这之后,他们没泡多久展暮便将她捞起,沧蓝像是极累的,一沾床就睡着了,他坐在床边静静的凝着她纯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