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地上凉,我发誓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好么?”陈砾叹了口气,用空余的左手抚摸墨休的发顶,暗红色杂乱的头发或许是墨休身上唯一一个不太服帖的地方,翘起的红毛按下去又弹起来。
陈砾就跟它较上劲了,才摸了两下,就见地上的雌虫抬起头看着他,泪水洗过的绿眼睛里好像在说。
我都哭这么伤心了,您还在这玩我呢?
然后甜腻的信息素猛然散发出来,那双眼睛就发光了,陈砾差点以为面前的是头狼,接着高大的雌虫就起身扑了过来。陈砾被压倒在沙发上,想推又有顾虑,一不小心就被咬了嘴唇,衣襟被扯了一个大口子。
“刺啦”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陈砾紧张地看着通道的位置,生怕他爹这时候走进来。
墨休一声不吭,逮着陈砾裸/露的地方就啃咬,像是要把这些时日的恐惧都发泄出来一样,他想要面前的人,进入他,刺穿他,火热的家伙被他含进内里,让他感受他到他真实的存在。
而不是那三个月里,只能靠着脑海里空乏的记忆度日的可怜虫。
身上的雌虫已经将陈砾的裤子扒开了,那事物隔着内裤被握着,陈砾想起身,想推开他,却被按得死死地,这种被牢牢压制的感觉倒是破天荒头一次,他紧张得汗都滴下来了,低声说:“搞什么?你现在这情况,还来这个?我爸还在里面!”
“没关系,怀孕的雌虫需要雄虫的养分来供养虫蛋,做得越多越以后宝宝越健康。”墨休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鼻腔中都是陈砾信息素的气息,心里的后怕终于被解放出来,他感觉自己很疼很疼,这几个月来强撑着不去想最坏的结果,只是没想到真正见到陈砾,却比他想象中还要难受。
最爱的人,最在乎的人,用陌生的眼神看着自己,墨休想起这些就觉得呼吸都要停止了,他喉头梗咽,哑着嗓子说:“陈砾,我好痛。”
“!”陈砾以为他出了什么状况,“怎么回事?刚刚不还好好的吗?你……”想要给他看看,却发现还是被压得死死地,“你先起来,我……”
墨休坐在他腰上,弯下腰来在他胸前撕咬,说:“你在我眼前被人抓走,我好痛。”
“咝!”那一口咬在不可描述的部位,陈砾半边身子都麻了,见身上的人状似疯狂,陈砾没敢再动。
“明明就跟你在一个飞船上,却两个月见不到你,不知道你的情况,是死是活,他们会怎么对你,我痛的只有拼命咬自己的手,我真怕再也见不到你。”
墨休在陈砾颈间胸膛上留下一个个印记,可发现那白皙的肌肤上有了很深的牙印,他又开始心疼,用舌头舔舐,嘴唇安抚,“我最痛的时候,是你那时候看着我,可你的眼神陌生得让我害怕,你问我是谁……”
墨休必须仰起头深呼吸,才能再接着讲下去,他已经将陈砾的上衣全都扯了,一路舔吻到他的结实的小腹,舌尖在肚脐上打转,惹得身下的雄子颤动着身体。
“陈砾,我真的好痛。”
裤子被扯了下来,身上只剩一条内裤了,陈砾意识清醒,却由着他这么做,只在最后一块遮羞布将要离体时,对墨休说:“我们去浴室,那些痛都忘了吧,以后我只会让你的小、穴痛。”
墨休得到了保证,他默默从陈砾身上下来,伸手将他抱起,像是抱熊猫一样将他抱在怀里——联邦的瑰宝,一种粘人的动物。
两条腿圈着墨休的腰,屁股被兜着,陈砾风中凌乱了,刚想跳下来,就看到转角处他爹刚走过来,见到他们这样的造型如同见了鬼一样瞪圆了双眼。
陈砾:……
我想去死一死!!!
墨休没看到陈凛,只感觉到陈砾把头埋在他脖子里,手指在他背上狠狠掐了一下,他捏了捏陈砾的屁股,走进浴室他就将热水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