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是谁。”白斜墨见到他,眼中的那一抹温柔瞬间消失,剩下的只有冰冷。
“回主子,是户部尚书谢然。”
白斜墨眯起了眼睛“还有呢?如果昨天没有我,那么他的药效会由谁来解?”
“回主子,那人……没找到。”暗卫低下头,对这件事也是十分气愤的,那女的跑的还真快!连影子都抓不着。
“继续查!出动蓝衣,务必十日之内把人给我找出来!”
“是!”
白斜墨站在树下,顿了许久,又开口“蒋将军出发了么?”
“还没,现在皇上正在赐虎符。”
“去看看吧。”白斜墨伸手往自己身上点了几下,暗卫一惊“主子您这是……”
“无碍,走吧。”
“是。”
当两人来到皇宫前时,护符已经赐完,他们该出发了。
所以白斜墨并没有进去,而是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他。
蒋渐黎感觉有人在看自己,回过头,与白斜墨的目光相撞,却谁都看不懂对方究竟在想着什么。
街道上的百姓不少,很多人都默默祈祷,一定要赢,大齐兴盛。
而白斜墨看着那马背上的身影,虔诚地闭上了双眼——“请你,平安归来。”
睁开眼,他便看见站在自己对面的谢然,一双眼中满是凌厉与嘲讽。
白斜墨却是温文一笑,仿佛并不放在心上,这一直是他最好的面具。
无论别人如何待他,他都能做到这般,温柔地笑,让人察觉不到他的真实情感。
转过身,那抹笑便消失得无影无踪,额头上有冷汗冒出,他咬了咬唇,却依然止不住身上的疼痛。
“主子!”暗卫低呼,伸手点住之前他为自己点的穴道,扶住他。
“回府。”白斜墨感觉自己快撑不住了。
景王府内,一声一声的低吟从主卧传来,痛苦至极。
“苏大夫,主子他究竟如何啊!”暗卫看着苏大夫把着脉,一脸阴沉,心中着急的不得了。
“他本就动了情,昨夜又得欢愉,这阴阳蛊自然是克制不住了。”
苏大夫放开了手取过药箱,拿出银针,又快又准地刺入。
此刻,床上的人只着了一身白色的轻衫,墨色的头发黏在白皙的脸上,神色痛苦地死死咬住下唇,上唇苍白似雪,一双手死死扣住棉被,却仿佛依旧抑制不住那疼痛。
一道道血红色的暗纹浮现在他的身上,额头上一朵赤色的莲花时隐时现,满满一屋子的亲信看着自家主子这般都心疼不已。
可恨的苗人!若不是他们,主子何苦遭这罪!
“苏大夫,主子怎么还……”
“闭嘴!当我是神仙啊!扎了针就好!”苏大夫有些气愤地瞪了暗卫一眼,就他着急,自己不着急不心疼么?
暗卫眨了眨眼,也知道自己实在太心急了,于是选择沉默。
这时,在床上一直痛苦的人却睁开了双眼,冲着他们笑了笑“你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