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靠过来的一瞬间胡菲就睁开了眼睛。
黑夜中,她轻声问道:“你干嘛?”
纪明远犹豫了一下,抬起手摸了摸胡菲的脸蛋,光滑幼细的让人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地去抚、摸着。
“小菲!”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又嘶哑,还充满了一种极致的压抑。
胡菲嗅了嗅纪明远身上传来的酒精味,没说话。
|“小菲。”
“小菲。”
“小菲。”
……
……
……
谁想到男人却没完没了,仿佛她不回应,就要叫到天荒地老。
胡菲暗暗摇了摇头,看着黑暗中,男人火热但却执拗的眼神,终是抬起手,揽住了他的脖颈。
“嗯?”几不可闻的靡靡之声带着三分的漫不经心,然而,却也在瞬间让身上的男人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徘徊叠起间,胡菲迷蒙的并且有点乱七八糟的想着,今天明明是别人的洞房花烛夜,他们居然也跟着凑了把热闹,哦,还有,纪明远这样也可以算是酒后乱性了吧.但愿明天早上他清醒过来后千万不要尖叫出来,因为要是那样的话,她一定会笑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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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纪明远的心理素质那还是相当不错的,人家既没有尖叫也没有任何的态度上的不自然,正相反,纪明远同志就像是喝了一葫芦太上老君那里的琼浆玉液一样,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显的精神焕发极了。
他坐在院子里给晨晨梳小辫,因为笨手笨脚的,被闺女毫不留情的嫌弃了。
“爸爸弄得不好看,让妈妈给我梳小辫。”、
纪明远闻言也不在意,就见他嘴角含笑,好声好气地跟着闺女说道:“晨晨乖一点,妈妈还在睡觉,别吵着她!”
|“太阳都已经晒屁屁了,妈妈居然还在赖床,真是不像话!”晨晨气嘟嘟地,义正言辞地对着他亲爹道:“我去叫妈妈起床。”
那个亲爹闻言立刻把孩子按回了板凳上:“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