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转眼过去了五天,隔壁别冲动的酒馆从第二天开始就大门紧闭,后来干脆摘了牌子,看样子是不打算继续干酒馆了。
黄昏将至,白芷做好了饭菜,就端到酒馆一楼的店里,店里摆了张四方小桌,三人围坐在桌前,开始喝酒吃饭。
庞虎也是几多感慨。
他叹道,“别冲动夫妇与我竞争了多年,倒也算相安无事,虽然有时候黄莺说话有些让人受不了,可到也没真把我怎么着,这冷不丁的一关门,不干了,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时鸣夹了口菜,撇嘴道,“怪我咯。”
“不不,我可不是这个意思。”庞虎讪笑道,“我只是觉得,忽然没了竞争对手,感觉自己没了之前的干劲罢了。”
两人推杯换盏。
庞虎似是想起了什么,又问道,“话说回来,咱们什么时候推出这茅台酒?”
时鸣想了想,刚要说,店外便响起了敲门声。
庞虎疑惑的走去开门,白芷见状准备离席去往楼上,但却被时鸣拉住了小手。
“坐下吃饭。”时鸣说道。
他的话虽然说的很平淡,但给人的感觉却似乎带着一丝不悦,与命令的口吻。
白芷犹豫了一下,然后乖巧的又坐了回来,低了低头。
门外进来的是一名老人,之前时鸣见过,也是衡水老白干的第一个客户。
老人名字时鸣记得叫费广,穿着比较随便,换句话说比较邋遢。
进门之后费广便笑意盈盈的走到桌前,盯着桌上的饭菜说道,“吃着呢?”
时鸣认出了费广,也顺嘴客气道,“您吃了没?要不要坐下来一起吃点?”
本来是客套话,他不觉得费广会真的坐下来跟他们一起吃饭,然而……
费广直接往桌前一坐,笑道,“那就不客气了蛤。”
“……”时鸣。
“……”庞虎。
白芷见状,连忙又去厨房取了一副碗筷。
在她起身去厨房的时候,费广看到了白芷,并且看到了她光洁的额头,顿时怔住了。
时鸣递给老人一个酒杯,然后给他倒了杯酒,边倒边说,“我从来不把她当奴隶。”
老人接过酒杯,闻言皱了皱眉,但还是笑道,“非常之人必定有非常之事,了解,了解。”
喝了口酒后,老人又怔住了,他惊愕的问道,“这酒……?”
“这酒是未来我们准备推出的新酒。”时鸣连忙解释道。
老人默默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会,忽然抬头问道,“不知时先生有没有想过某个一官半职的?”
闻言,时鸣面色一顿,然后开始重新审视起老人来。
老人费广笑道,“不瞒你说,王上喝过你的奔驰酒了。”
“啪!”庞虎手里的酒杯没拿稳掉在了地上。
时鸣眼睛眯了眯。
费广笑道,“王上的意思是给时先生在帝都建一座宅院。”
时鸣默然了一会儿,问道,“具体我需要做什么?”
费广笑道,“酿酒。”
时鸣点了点头,然后盯着费广看了许久问道,“老先生,您气度不凡,想必也不是凡人,可否告知在下你的身份?”